别说他跟仝娆没啥暧昧大事,就是有事,对于巩乔来说,也属于两人“竞争上岗”,难道仝娆是你巩乔的老婆?
张凡坦然微笑看着巩乔,一丝一毫没有虚弱的意思,反而有挑点的意思,好像在说:(情qing)况就是这么个(情qing)况,事(情qing)就是这么个事(情qing),你看着办吧,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奉陪。
张凡有一个发现,从巩乔的动作来看,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不用敲门就进来,就像这办公室是他自己家的卧室。
既然是自己家的卧室,那么卧室里发现了另外一个男人,巩乔怎么能够接受呢?
巩乔看见了仝娆脸上的红云朵朵,而张凡和仝娆两人站在沙发前双方距离不到半尺,显然两人是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的。看来,他进来之前,这两人在沙发里把该办的事都办完了?
最令巩乔发怒的是,仝娆的样子相当地“狼狈”,十分可疑,她不但神(情qing)迷离,而且旗袍扣子敞开着,右边的文(胸xiong)露出一半。
巩乔气得鼻翼呼呼地动着,喘气粗粗,卧槽,这扣子解开了,是刚刚解开一半呢,还是差一半没系上?
不管怎样,在一个男人面前解扣子,这两个人肯定在搞事(情qing)。
巩乔大声道:“张凡,你特么怎么也在这里?”
巩乔的妒火和怒火,使得他的口气恶狠狠像是抓到了一个入室小偷。
“把嘴上的屎擦干净再说话!我在这里难道很奇怪吗?这里又不是巩府大宅,我当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与你何干?”张凡冷冷地道。
巩乔看见了张凡眼里的冷峻,他心里有点害怕,张凡神功莫测,出手就能伤人……巩乔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却不敢有什么举动。
张凡,可以说是他的第一号仇人。
虽然张凡曾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时,他以坏人逻辑这样认为:巩家已经给了张凡足够的回报,没有巩家给张凡的诊费,张凡也许现在还在小山村里当村医呢!你他妈穷小子行大运,要付出感激的是张凡,而不是我巩乔。
两人是因为孟津妍而结下了仇。但是,上次仝娆带他去江清市,向孟家提亲,孟津妍(情qing)急之中求救于张凡,张凡出面帮她解了围。
巩乔没有能把如花似玉的孟津妍弄到手,把全部原因都归罪于张凡,他每每想起孟家小姐的超群(娇jiao)美,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先劁后宰,把张凡肢解了。
那次江清之行没有把孟津妍搞到手,但是却在回京的卧铺车厢里,却跟仝娆好上了,没弄到年少的孟津妍,弄到仝娆这根老玉米啃啃也算香。仝娆虽然过了青(春chun)之期,但她富于魅力的那种成熟美,让巩乔发现了一个新天地。
从那以后,每每跟年轻女人玩得腻歪,他便光顾仝娆这里换换口味,享受仝娆那技术流派的超一流温柔。
今天,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凡竟然背着他,也想要在仝娆这里分一杯羹。
抹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此时,若是能打得过张凡,巩乔恐怕早已经跳过来暴打了。
不过在这一点,他很有自知之明,他和张凡之间实力相差悬殊。要打的话,张凡一秒就能把他打成精神病!
所以,他要把气发在仝娆(身shen)上。
“仝秘书!”巩乔冷冷地道,而且在“秘书”后面故意略去了一个“长”字,以显示对她的居高临下,“如果你愿意跟村医在一起,那么我马上离开;如果还想做我的女人,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的把自己的腰带系紧。你必须明白,我的田里,不想生出别人的杂草!”
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仝娆脸色大变,双手不由自主地遮在腹前,看得出双手在发抖。
她可以得罪别人,但不敢得罪巩乔。
她是靠着巩家的势力,才谋得了这个基金会秘书长的职位。
可以说,没有巩家的支持,她很快就会被基金会那些人扫地出门。
因为有多少想露脸儿的贵妇人看到她的这个职位眼红啊!
从另一个角度,她同样不愿意得罪巩乔,因为巩乔是个小鲜(肉rou)!
巩乔虽然整天花花绿绿,左拥右抱,女人很多,但是他毕竟年轻,谁都知道嫩草好啃,何况巩乔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花样百出,使她惊喜连连,每跟他一次,她都是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现在突然出现了这个(情qing)况,仝娆只能劝张凡先走一步,来化解两人之间即将爆发的火拼。
她十分尴尬地看着张凡,“张先生,我约了巩先生,有点事……”
张凡倒是有一种弃之如敝履的释然,一只破草鞋,扔了就扔了。便轻轻地挥了挥手,笑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一步,董事会开会定下来后,你给我打电话。”
说完转(身shen)便向外走。
路过巩乔(身shen)边的时候,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笑道,“巩公子,好好玩吧,我很佩服你的重口味儿。”
张凡刚刚走出门外,(身shen)后的门就“砰”的一声紧紧关上了,接着传来了从门里闩门的声音。
张凡走到楼道拐角处,停下脚步,打开聪耳,仔细地倾听起来。
楼里无人,很静很静,秘书长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声音格外清晰。
“跪下!”巩乔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严厉。
“公子!”仝娆讨好的媚声。
“我警告过你,做我的女人,不准在外面偷食,你难道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
“公子,我没有……”
“嘴硬!”
接着,啪啪两声,是狠抽耳光的声音。
“公子……我,没跟他怎么样啊!他今天来找我,是要建个扶困基金,公子,我可是一直为你守(身shen)如玉啊!”
“守(身shen)如玉,你也配谈守(身shen)如玉?一个公共便池而已,我看你可怜,收留了你,你竟然背着我跟我最恨的人劈腿!”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公子打的好,公子要是不消气的话,狠狠地抽我!”
“((贱jian)jian)货!不打不知道谁是你的主人!”
“公子是我的主人,是我的天!”
“草!别特么跟我甜言蜜语!给我跪到沙发上,老子要出出这口恶气……”
往下的声音,张凡无须再听,打开电梯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