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也不管她请求的是什么事,面对如此美色,就是要他跳火坑,他也是睁着眼睛跳。
张凡一仰脖子,把一杯啤酒灌了下去。
云云也是一饮而尽,然后眼睛更加发亮:“张先生,听朱总介绍您是神医?”
“朱总过誉了,我不过是懂一点中医知识而已。”
“张先生这样说话,是不肯答应喽。”云云腰肢扭了一下,身体语言非常丰富,半娇半嗔地道。
“治病救人是医家职责,若是病情在我的技术范围之内,我当然要出手相救了。”
张凡此时已经打开神识瞳,在她的旗袍之下进行透视。
粗粗的扫过一遍之后,从身体上并未有发现任何病气。
便轻轻笑了一下,“你完全没有病,只不过在很久以前做过一次阑尾炎手术。”
云云怔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脸上微微发红,“张先生真是神医,我确实是在五年之前做过一次阑尾炎手术,这件事情除了我妈妈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可见张先生医术高明啊。”
张凡皱了皱眉头,“云云同学如果这样说话,是对张凡不信任了,看病的事儿还是免了吧。”
说道,坐回到座位上。
张凡的举动,使在座的人都愣了。
人人都觉得张凡话没头没脑!
云云刚才对张凡说的话,明明是称赞张凡!为何他如此做作?
云云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许多,吃惊的问道,“难道张先生的医术高明到了这个程度吗?”
云云的话,使在桌的更加惊奇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像是打哑语。
张凡很自负的点了一颗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慢的吐出去,青青的烟雾扑到了她的旗袍上,像是白雾降山岗一样,顺坡向周围漫下去,形成了一个美丽的景观,然后笑了一笑:“云云同学是在考我呀!明明是七年前做的手术,非要说是五年前。”
这一句,举座皆惊!
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云云的脸上。
期待着,期待她的肯定。
七年,还是五年?
钱亮相当得意,以钱亮他对张凡的理解,肯定是七年,而不是五年,张凡,你小子很露脸啊!就这一招,肯定把美女给征服了,她会产生崇拜,崇拜之后就是“解脱”……
我钱亮怎么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真的悲哀呀!
朱军南也是看出了其中的苗头,“云云,你当面给大家说说,到底是五年还是七年?”
云云的声音有些哽咽,结结巴巴的说道:“张神医简直太厉害了,我的阑尾炎手术确实是在七年之前,我上初一的时候!”
“哗……”大家一起鼓起掌来。
在座的人都见识过张凡的神术,但是谁也没有意料到,他怎么竟然能够精确到如此的地步?简直是神鬼莫测,即使是古代的医仙和医圣下凡,也要拜张凡为师了。
“小凡,你简直让我无话可说!”
钱亮用喜爱的眼光看着张凡,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这才是我钱家的女婿!
只可惜钱蕴还迟迟没有回国,看来只要她一下飞机,就必须催她对当张凡发起进攻,否则的话被别人抢去可就后悔了。
无论如何,我家钱蕴与张凡是最先认识的,而且认识的第一天晚上,两人就在床上睡了一觉。
虽然两人之间还保持着纯洁,但形式上已经俨然成为夫妻了。
我怎么能把这样的贤婿拱手让给别人?
有了这个女婿,家庭事业就不会被败光!反而会发扬光大。
想到这里,他又轻轻地扫了朱军南一眼,对于朱军南和巩梦书策划朱小筠国一事,深感不满。
好在张凡和朱小筠从国边境过境时,两人的关系显得并不融洽,这才使钱亮稍稍放心。
朱军南的目光和钱亮的目光,恰好在空中相碰。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一笑,各怀鬼胎,迅速把眼光避开对方。
朱俊楠上次对张凡进行的背景调查相当详细,其中也包括张凡和钱亮女儿的一些往事。
所以他对钱亮还是相当提防的,只不过他并不知道田亮的女儿即将回国,如果知道这个有竞争力的女孩回国的话,今天晚上他是不会请钱亮过来的。
桌面上一片微笑,气氛相当和谐,相当友好,桌子底下却是暗潮汹涌,互相较力。
张凡从钱亮和朱军南两人的眼神里,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危险的战斗信号。
钱亮和朱军南这两个大象级的人物之间如果发生了战斗,那一定是天塌地陷,亡灵无数。
而这两个人都是自己可靠的朋友,两败俱伤的话,对张凡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不如干脆不偏不倚,把注意力放在云云身上,让这两个老家伙在化敌为友。
想到这里,张凡抓起桌上的两沓钞票,塞到云云的小手里。
而他的手趁机轻轻的握住了她手。
手感凉滑。
“拿着吧,这是钱老板赏你的钱,我借花献佛了。”
“我又没给钱老板敬酒,哪敢要他的钱。”云云推却着,同时把手向后缩。
这一缩手,就把张凡的小妙手带到了她的小腹上。
张凡感到眼前一花,身体一热。
真是“一个女人,一个世界。”
“一片树叶,一个乾坤。”
作为妇科医生,张凡给很多妇女做过妇科检查,可是,隔着一层旗袍就产生这样巨大感觉的,还是第一次。
怪不得世界上的男人对女人的追求是无限度的,无止境的。
因为每一个不同的女人都能给男人以不同的享受,甚至震撼。
怪不得网上有人说,最亏损的人生,莫过于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人生。
“既然云云同学没有病,那么,是云云的亲属或朋友?”张凡略显主动。
“是我妈妈。”云云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尽量平静的说道,“现在先别说这个,以免扫了大家的酒兴。”
朱军南微笑的点了点头,对张凡说,“云云的母亲得了重病,多方医治无效,看样子只有张神医能够挽救她的生命,我这里给张神医敬一杯酒,算作是替云云给您求情了。”
朱军南说着,给张凡倒满了酒。
“来,干一口。”
两人举杯相碰的时候,四个瞳孔互相对视着。
以张凡的古元真气感知,朱军南敬酒,内心里应该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