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桀然走进了白雅,打量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
她化了妆,本来就好看的五官在妆容的衬托下惊艳耀眼,勾起的嘴角,妩媚万分,那种妩媚,不仅仅是妆容,而是,骨子里散的。
苏桀然的心瞬间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荡漾起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你能来接我,我很意外。”苏桀然打量着她说道。
“能让你感到意外的,应该不止这件事情,适应就好,走吧,我请你吃饭,这里的状元楼是最有名的,当地菜做的不错,我定了位置。”白雅转过身。
他搂住了她的腰,拉倒身边。
白雅睨向他,对上他邪魅的眼,扯了扯嘴角,“苏司令很讲究形式主义?”
“你是我的女人。”苏桀然沉声道,审视着什么。
白雅耸了耸肩,不让他看清楚她眼底的想法,就别开了脸,“要是我是2o岁的小丫头,还蛮喜欢这种形式主义的,可惜,我快奔三了,还是不要肉麻路人比较好。”
“我喜欢就好,管不了别人。”苏桀然霸道的说道,把她搂的更紧,就像铁钳一样,不让她挣脱。
她也知道挣脱不了,干脆,所有的力量就靠在了他的身上,怎么舒服怎么站,走到了的士车专等区。
前面等车的人还挺多。
苏桀然喜欢她身体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他觉得人生好像圆满了,不然,灵魂飘飘荡荡,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他现在也知道,到底要的是什么了。
眼神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
“你最近这几天怎么过的?”苏桀然低声问道。
“我怎么过的,你会不知道?”白雅微微笑着反问,“在我的意识里,你可是天神一般的男人,无所不能。”
“我能把你说的这些当做赞美,而不是讽刺吗?”苏桀然看着她平淡的脸色。
“就看你怎么听了,从字面意思上讲,就是夸赞你,但是,你如果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坏事,那听起来,确实觉得很讽刺。”白雅挑了挑眉头,带着几分锋锐的看向苏桀然。
苏桀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强悍的雄性气息侵入她的口中。
白雅拧眉,扫着苏桀然。
他吻的很投入,闭上了眼睛,甚至是冲动的,凶猛,霸道。
她知道,躲不掉,挣扎反而会让他更加的兴奋,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的站着,波澜不惊的眼睛闭上了,就像是雕塑一般,死一般沉寂。
她不反抗,苏桀然也很震惊,睁开眼睛看她。
白雅很镇定的从包里拿出丝巾,擦了擦嘴唇,清淡道:“口红好吃吗?我下次要涂上有毒的口红,一起中毒。”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再次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有毒的,我也照样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雅笑了,“你的牡丹确实挺多。”
苏桀然眼中闪过恐慌,心好像被一只手握住了,酸楚来的不在预期之内,纠正道:“没有了,三年前开始,我就只有你一朵牡丹了,你知道的。”
白雅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余光看到的士车过来,“我们先上车。”
白雅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说道:“师傅,去状元楼。”
的士车司机开车。
白雅看着窗外,没有再说话。
苏桀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侧脸,也没有说话。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状元楼,门口的礼仪小姐把他们带到了预定的座位前,白雅拿起菜单点餐。
服务员很快下了单子,给他们带上了荞麦茶。
苏桀然抿了一口茶,“这几天找不到你,我都快疯了,我还以为你一个人藏了起来。”
“我又不是不要命了,你现在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呢。”白雅平淡的说道。
“你只要每个月接受注射,我保你长命百岁。”苏桀然承诺道。
“看样子,你不想要小孩了,还是,外面有女人为你生了孩子?”白雅云淡风轻的微笑道。
苏桀然顿了顿,很是诧异的审视着白雅,“你愿意为我生孩子?”
“为什么不呢?你不想要孩子,我还想要孩子呢?”白雅垂着眼眸,抿着茶。
苏桀然激动,握住了白雅的手,认真的说道:“解药正在研制中,如果不出意外,三个月后就能够出来,那个时候,我们结婚吧,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我愿意为了你,放下我现在手中的一切。”
“解药还在研制中,你就给我注射病毒啊?无毒不丈夫,确实符合你苏桀然的作风,够狠。”
苏桀然盯着她的脸色,看不出她是夸赞呢,还是鄙夷呢。
他握着她手的力道紧了一点,“那个时候你把我逼的透不过气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顾凌擎双宿双飞,我会对你好的。”
白雅狐疑的看着苏桀然,眯起了眼睛,“苏桀然,有件事我其实挺好奇的。
以你的长相,权利,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跟顾凌擎抢女人,还是抢的我?
我这种身材,这种长相,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问题是,我性格不太好,你跟我相处了那么久,应该了解的。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喜欢到要毁灭!”“因为曾经拥有的女人太多,更知道哪种女人是值得我爱的,我们婚内的三年里,你不应我的风流而自甘堕落,更没有因为我的肆意伤害而放弃,每次我生病,醉酒,难过,心情不好的时候,留在我身
边的总是你。”苏桀然告白道。
“所以,你就算给我注射病毒也要留住我?我该为三年前的白雅感到可悲呢,还是该为现在的自己觉得活该。”白雅笑了,笑容潋滟,比水晶灯出来的光芒还耀眼。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们一起畅想未来,以后的苏桀然眼里不会有别的女人,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也算苦尽甘来,对吧?我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到你。”苏桀然承诺道。“是吗?”白雅冷冷的看着苏桀然,朝着他靠近,寒风凛冽,“如果,我要求你,也注射和我同样的病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