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狱火非同凡火,传说九幽狱火来自地狱深处,能够焚烧一切生灵,看起来并非炽热,但一旦沾染,那会焚烧五脏六腑和神魂!”
雪妃萱开口,嘱咐着身边五个族人不可大意。
“九幽狱火的确不可小看,一旦沾染,圣境都要遭劫,神境修为到了里面,一旦沾染也难以脱身,甚至都可能落得身魂俱灭的下场。”
陈狂打量着前方广袤的虚幽狱火界。
算起来,这并非陈狂第二次来了,而是第四次。
最后一次陈狂进虚幽狱火界,还是那老乌龟骗进来的。
差点就被那老乌龟坑了。
“你又知道……”
其他几人望着陈狂,没有太多的好眼色。
但对一个人类如此,这在北大陆上,绝对已经是无比客气了。
“到了虚幽狱火界,万不可任何肢体离开幽空船范围之内,否则后果自负!”
排队到七人登船的时候,有龟族的强者嘱咐,声音震耳。
幽空船并没有多大,像是刚好能够坐上七人,造型模样像是龟壳,船头左右有着两扇船桨。
“想要更有机会得到福图,这有一份地图,标记着每次虚幽狱火界内出现福图的位置,事实证明同一个位置附近出现福图的机会极大。地图上也标注了其它有可能出现福图的位置,一份地图可以比起别人多上三成以上的机会得到福图,很多人得到福图,几乎都购买了地图!”
就在七人准备登船的时候,有龟族的化形强者推销地图,声音很大,极具煽动性,道:“这地图不贵,只要一枚五星圆满层次的丹药价格,就能够有着比起别人多三成的机会得到福图。一旦得到福图,那可是天大的机缘造化,不是一枚五星丹药价格能够相提并论的,可不要错过了。”
“我要一份!”
“我也要一份!”
很多人簇拥了过去,要购买这所谓的地图。
对进入虚幽狱火界的人来说,都已经到了此地,而且这价格也就是租赁几天的幽空船的价格,比起别人要多上几成的机会得到福图,那自然是要购买的。
何况别人都购买了,若是自己不购买,那得到福图的机会就会越小。
“妃萱姐,我们也买一份吧。”
一个天瞳雪狐一族的青年开口,也想要购买一份地图。
雪妃萱点了点头。
不管有没有用,这价格对天瞳雪狐一族也不算什么。
很快,青年买回了一张地图。
地图铭刻在了一张泛黄的树皮上,但极为柔软,树皮水火不侵,透着几分古老的气息,倒是看起来像极那么一回事。
很快,七人上船。
两个青年划桨,其他人都在摊开地图寻找那些标注点。
这虚幽狱火界太大了,无边无际一般。
如那些卖地图的龟族强者所言,地图上面标注了不少的区域,注明了有可能出现福图的地方,以及最近至尊福地三次开启已经出现过福图的地方,还真是有一些地方连续出现过福图。
几人兴高采烈,充满着期待,按照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开始出发前往碰碰运气。
光芒无边的虚幽狱火界,空气中泛着一种清冷寒意。
这种寒意能够侵入血脉和神魂一般,无法驱除。
不过对天瞳雪狐一族的几人来说,在幽空船上感觉到的寒意也倒是还好,都在能够抗衡之内。
原本,大家以为这里面应该气息炽热,火海翻涌。7K妏敩
谁知道并非是想象中的一片炽热火海,而是一片幽蓝色的海洋,无边无际,天水一色,广袤无边。
周围风平浪静,海面泛起涟漪,前方扁舟起舞,有其它幽空船在移动。
有人划桨,水面泛起涟漪,激荡起层层水弧,透着一种美态。
“好美啊!”
天瞳雪狐一族年纪最小的女子开口,看着这虚幽狱火界,居然有着一种静谧的美。
“这可不美,但凡是活物掉进去,瞬间就会神魂俱灭,被焚烧成虚无。”陈狂道。
闻言,众人倒是也都抱着敬畏置信。
这些事情他们早就听说过,也听族中的强者嘱咐过。
九幽狱火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那是绝对的可怕之物。
两个青年划桨,幽空船的速度虽然算不上风驰电掣,但也绝对算是很快了。
按照地图上一个个的标注点,几人兴奋期待,希望能够得到福图。
“隆!”
路上,大家还见到前方有幽空船上,有人伸出了一手到幽空船外,顿时平静的蓝色水面突然腾起闪电般的蓝色火焰。
这火焰并非炽热焚空,而是冰凉刺骨。
探出幽空船的手臂瞬间成为冰块,然后寸寸崩碎,化作碎冰。
“啊……”
那船上传出一声惨叫声。
这一幕,天瞳雪狐一族六人都亲眼所见,目光惊颤。
那蓝色海面并非水面,而是火焰。
九幽狱火,冰寒之火,焚灭一切活物。
“被九幽狱火烧了断臂,再也无法新生,体内会有九幽狱火之气入体,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陈狂开口。
九幽狱火可不是凡火,对一些强者来说,白骨生肉,也不是什么难事,甚至不算什么大伤。
但被九幽狱火所焚烧,那再也无法新生。
而且九幽狱火之气进入体内,会一直吞噬生机。
“还好……”
几人倒吸凉气,原本还想着将手伸出幽空船外试试,此刻心有余悸。
数天后,天瞳雪狐一族数人又亲眼所见,前方有幽空船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直接坠落一人,瞬间被九幽狱火包裹。
那是一个兽族强者,修为实力极强,已经到了九阶大兽,全力而为,正要化作本体,但很快在九幽狱火包裹下化作了碎冰般,一股刺骨的寒意弥漫,诡异恐怖,让人神魂颤栗!
“那是九阶强者啊,这九幽狱火太可怕了!”
天瞳雪狐一族六人心底发毛,背脊发凉,算是彻底感觉到了九幽狱火的可怕。
光是那弥漫的寒意,就让他们兽魂冰寒刺痛,毛骨悚然。
这几天时间中,陈狂在船上听几人谈话间,知道了几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