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这样耍坏真的可以吗?
“嘶——啊——”
风容祤在睡梦中突然感到一阵疼痛,痛得叫出声。
乐竹卿越咬越大力,风容祤痛得拧紧了眉头,但却没有哼声,怕影响乐竹卿休息也没有将他弄醒。
他忍着疼痛煎熬了很久。
黑夜静悄悄地过去,转眼已是清晨。
乐竹卿醒来伸了个懒腰,精神十足。
风容祤却捂着心口有气无力地坐在旁边,见乐竹卿醒了,神色古怪的询问,“小竹卿老实交代,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
昨晚的事情,风容祤想想都还觉得痛。
能咬他,他可没法放心。
以为是乐竹卿又偷看了不该看的书籍,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虽然他家小竹卿长大是好事,但若梦见别人那对他而言可就是糟糕的事。
“梦见什么?”乐竹卿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忘记很多细节,不过大概的梦还记得。
一想起昨晚做的梦顿时激动起来。
“我梦见好多人让我吃包子,我快撑死了还让我吃,后来不知道梦见去了什么地方,还是让我吃包子,要全部吃完才肯给走,但是最后一个怎么都拿不到。”
乐竹卿激动得说起了昨晚的梦,虽然已经忘得差不多,但是梦境的那种吃包子吃撑的感觉却还记得。
许是那天他从古音山那边回来时被百姓喂了七八个包子,差点把他给吃吐从而导致对包子有了无形的恐惧,才做了这种梦。
风容祤眉梢微颤,“那小竹卿最后吃到那个包子了对吗?”
“对呀,我好不容易才拿到。”
“最后你还狠狠地咬了包子是吗?”
“是呀,我好不容易才拿到包子,竟然有人来抢,我赶紧咬住,风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乐竹卿两眼发光地看着风容祤,以为他是算出来的,还很崇拜,“风哥哥连我做什么梦都能算到吗?”
风容祤捂着至今还在疼的心口,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两人起身洗漱。
风容祤跟乐竹卿默契地同步,两人生活了那么久,各种默契早已形成。
风容祤用一种温温的且带有独特药香的水浸湿手帕,拧干后给乐竹卿擦脸,温柔地叮嘱,“天气转凉,小竹卿要多穿点衣服,不要一念起书来什么都忘了。”
乐竹卿立即穿好外衣,还给风容祤披上了斗篷,“我会多穿的,风哥哥比较怕冷,也要注意多穿点。”
看着如此贴心的小书生,风容祤只觉得心头一暖,“好。”
两人洗漱完后一同出去。
无诀已经弄好了早膳。
两人坐下后,无诀从膳房端出一盘热乎乎的包子,热情地介绍,“这可是萃枫阁的包子,趁热吃。”
两人一听到包子,脸色同时有了奇妙的变化。
“不要包子。”
“拿走。”乐竹卿和风容祤已经对包子有了阴影,看到包子的瞬间,两人都默契地摆摆手表示不吃。
风容祤还让无诀把包子端走。
他现在看到包子就心口疼。
无诀见他们两个都这么嫌弃包子,只好端走自己吃。
吃早上时,乐竹卿发了一会呆,盯着碗里的食物看了很久。
风容祤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有什么心事就跟风哥哥说,不要憋在心里。”
乐竹卿赶紧把食物吃完,随后起身站在风容祤的背后给他捶肩捏背。
“风哥哥,鬼手大师的徒弟你知道是谁吗?”
“巫兮,鎏倾国人,鎏倾国巫家长女,自幼体弱多病,有人说她扫把星转世,跟她在一起的人会倒大霉,巫家的人怕被殃及,将她送走,
她被送到白河山附近时遇袭,卷入难民之中,恰逢发病,巫家的人坐视不管,她险些病死,鬼手大师救了她,而且将她视为己出,当成亲女儿养到大,
鬼手大师医治好了巫兮,且巫兮对机关方面很有天赋,鬼手大师将毕生所学都教给她,鬼手大师有个亲儿子,
不过那人对机关方面并没有什么天赋,鬼手大师希望他选择适合自己的手艺去发展,鬼手大师的儿子却执迷于机关,
而且不满鬼手大师将毕生所学交给巫兮,认为她不是鬼手家族的人,没有资格继承鬼手大师的衣钵,
后来鬼手大师的儿子设计陷害巫兮,弄得巫兮被先皇追杀,传言不幸身亡,鬼手大师收到噩耗之后跟他儿子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之后隐居,不知去向。”
风容祤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乐竹卿,包括鬼手大师他们家的事也一并告知。
乐竹卿听完之后怔愣了很久,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鬼手大师也会有这种复杂的家事。
“风哥哥说传言鬼手大师的徒弟身亡,那她是真的身亡了吗?”
“当年并没有找到巫兮的尸首,但是她掉进白河山的毒峰潭里面,估计葬身在那了。”
风容祤说起了白河山,无奈地摇头。
白河山这个地方安全的地方十分安全,但危险的地方极其危险。
毒峰潭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二十年前还因为毒峰潭蔓延出的毒液三个国家都死了不少百姓。
鬼手大师的徒弟偏偏掉在那个地方,绝对回天乏术。
鬼手大师当年隐居也证明了巫兮已死。
乐竹卿听完过去的那些事,也陷入了沉思。
风容祤见时候不早,只好出声让他出门,“好了,还想知道什么回来再问,先去学府吧。”
乐竹卿回过神,急忙收拾东西出门。
但是他并没有去学府,而是往醉风阁那个方向跑去。
风容祤痛了一夜,连续两天没合眼,乐竹卿走后他才去休息。
进了房间,往下一趟,被窝里还有乐竹卿残余的体温。
风容祤盖着被子,枕着乐竹卿的枕头闭眼休息。
嘴里头也在小声嘀咕,“小坏蛋,疼死我了。”
风容祤正要睡下,这时无诀在门外敲门,“主子,门外有人求见。”
“不见!”里面传来带有火气的回应。
无诀在门外为难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再次敲门,且如实传达求见之人的话,“那位姑娘说她是主子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