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吼声四起仿佛有千百只猛兽一齐嚎叫那声音端是令人胆战心惊。
这时候遥夜与其亚等人都已经赶到了此地而原本留在车上的蒂妲等人则也已经下车准备迎战。
听到这个声音遥夜微微皱起了眉头在场众人之中除却龙音以外就属他的血性中拥有与野兽最相近的野性也因为这个缘故光是
听到这个声音他就大约可以猜测出敌人的强弱。
然而姑且不论敌人的能力真正让遥夜感到奇怪的却是敌人的数量还有确切位置。
明明从声音听来敌人的数量少说也有一百以上但是声音此起彼落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而且从时间上看来敌人至今依旧没有出
现那么这些吼声与其说是威吓倒像是一种宣战。
「敌人是十二使徒之一。」崆流突然说出了这句话来随即转身对其亚说道:「请替我告知深羽和里昂叫他们先让全军戒备但是千万
不要贸然前进。」语罢还不等其亚的反应崆流突然往前奔去转瞬间进入了前方深黑的树林之中。
这眨眼间的变化别说是其亚了就连遥夜都感到异常的诧异。
要知凭着遥夜惊人的反应度纵然无法阻挡崆流也必可以察觉他的动向然而那一瞬间他却现自己的度竟然追不上崆流。可
是他这时又怎么知道崆流在得到了「逆这眨眼闾的变化别说是其亚了就连遥夜都感到异常的诧异。
要知凭着遥夜惊人的反应度纵然无法阻挡崆流也必可以察觉他的动向然而那一瞬间他却现自己的度竟然追不上崆流。可
是他这时又怎么知道崆流在得到了「逆」的力量之后力量其实早巳经越了以往只不过他并未时常使用这力量罢了。
这时候的崆流每一步的度都远远高出常人许多在遥夜眼中尚且是极为迅了更何况是一般的人?只见他用着如疾风般的身形在不
借助任何力量的情况之下一下子便穿越了这村子与防守士兵的视线独自来到了外头。
几乎就在崆流奔出的那一刹那原本此起彼落的吼叫声纷纷停止了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生过似的森林顿时恢复了宁静。可是周遭却
又无声的太过可怕连以往该有的恼人虫鸣也都消失了。
「难道不是在叫我吗?」崆流如此淡淡地说着随即又向前走出了几步。
其实崆流已然现到对方并不是准备进攻而是一种类似挑衅般的行为。但那目的却也不是引人出来走入陷阱崆流有种感觉他们是
希望自己出面。
因为他体内有的「逆」的力量那是一种可以扩张他所有感官的能力但事实上常人总是认为所谓的感官仅止於五感然而「逆」的力
量之大却连第六感都一并强化了因此崆流晓得相信自己的直觉有时甚至比思考后的行动更加正确。
果然就在他又走出了几步的同时突然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黑暗之中常人是无法把事物看清的但那对崆流却无影响他可以清楚地见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个浑身上下纹着各式野兽花纹
肤色黝黑手中拿着一把巨大长剑的女性。
「我还以为你不敢一个人出现。」女性这么对崆流说着随即将手中的巨剑插入地面似乎表示着暂无敌意的态度。但就在这时崆流身
后的左右方却同时冲来了两道人影朝着崆流动攻击!
那两道影子的攻击异常迅方向又是崆流视觉的死角照理说来这样的攻击应该是非中不可但哪里知道崆流也不回头猛然向后退
了几步双手向左右一举同时开启两个「心灵闸门」产生的结界力场将攻向自己的两人硬是挡了下来。
顿时左右两边的攻击与崆流的力量开始相互抵销崆流感到对方的力量实在不弱可是自己倒也能够抵挡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使得
崆流两只手都必须与敌人的攻势对峙也就是说倘若正前方的女性这时候攻来只怕他是凶多吉少。
然而那女性仿佛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她说道:「如果我想杀你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时机。弱可是自己倒也能够抵挡但在这样的情
况之下使得崆流两只手都必须与敌人的攻势对峙也就是说倘若正前方的女性这时候攻来只怕他是凶多吉少。
然而那女性仿佛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她说道:「如果我想杀你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你没有所以我想……你应该是为了其他的原因而来找我吧!」崆流说着不禁苦笑地叹了口气随即说道:「比方说是……要我跟
你们合作之类的。」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崆流感觉到原本攻击自己的两人突然稍稍减低了力量心知自己多半说中了他们的想法。但是当下倒也没有继续
说下去只等着眼前的女性开口。
而面对崆流这样的回应只见那女性脸上微微露出了诧异的神情随即说道:「你说对了。我跟他们都是光明魔导公会的使徒不过……
不是你母亲的手下。」当她讲完这句话之后原本攻击崆流的两人都停了下来接着女性开始解释自己的来意。
此时出现的三个人左手边的叫做「柏恩斯」右手边名为「加雷多」中间的女性则是「洁露」三个人都是光明魔导公会的使徒……
正确说来只有她才是现任使徒其他两人都是被夺去这名号的前任使徒。
听到了洁露等人的自我介绍崆流微微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因为从刚刚那瞬间短暂的交手中崆流现到两人的实力确
实不亚於达特耐维尔或爱丝蕾碧卡等以前曾经交手过的使徒甚至尚未出过手的洁露更让崆流感觉到越了先前几人的实力。
当然这时候的崆流并不晓得光明魔导公会的使徒并不是单纯靠实力决定的除了需要勾心斗角地争取权力之外也需要拥有某种程度
的功绩。就拿洁露来说吧她的战斗实力的确比达特耐维尔来得高但是由於她的个性不喜欢受人指使因此在公会里头反而比达特耐维尔
等人晚升上使徒。
然而也许就是因为她对於自己的权力并不十分在意的缘故吧!如今已经不怎么管事的她反而没有被崆流的母亲视为眼中钉而让她在无
益於自己的情况下继续留在里头。
「我不喜欢用拐弯的方式说话既然你已经晓得了我们的来意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况且莱因斯也应该把一切告诉了你才是。」语罢
洁露开始将事情的始末告诉崆流。根据洁露的说法原来光明魔导公会之中并不像其他人想像的那么团结。正确说来是因为崆流母亲的缘
故导致内部的分裂。
然而即使这样却一点也不值得高兴因为她之所以要造成光明魔导公会的分裂原因并不是要破坏这个组织而是想要自己操控实权。为了让众人臣服於她崆流的母亲将内部所有不平的声音统统抹杀不服她的人多半只有一死而洁露身旁的两人由於毕竟身为使徒
因此得以逃过一劫但尽管如此却也被剥夺了原本的权力地位如今已不属於光明魔导公会。
其实根据当日莱因斯的说明崆流早已经知道光明魔导公会背后真实的运作情形但是为〕了确定眼前几人话中的真实性因此并没有阻
止他们而让他们将这些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根据洁露的说法关於崆流母亲的秘密知道的人就只有最早的几任使徒其中还包括教授崆流母亲魔导术并让她取得力量的人不过那
些知道详情的人如今多数已经被她灭口了若不是莱因斯还有利用价值杀了他有害无益否则的话这时候的洁露等人也永远不会晓得这
些事情了。
只不过让崆流感到怀疑的却是洁露等人究竟又是抱持着什么心态来到自己的面前呢?
像莱因斯那样为了赎罪的理由对他们来说似乎是不成立的至少他们的神情并非如此而其中的柏恩斯甚至从未对自己消除过警戒
的心态。如此想着的崆流脸上实在很难露出深信的神情。
若是以前他也许会很乐意地去相信这些事情吧与敌人中的异端份子合作相信敌人的团体之中也有好人然而历经了这许许多多的
事情之后崆流却现到「相信」是可以的但是绝不可以过度相信尤其是自己的决定会影响到其他人命运的时候。
洁露自然是察觉到了崆流的这份疑虑於是便说道:「我知道你怀疑而且事实上我们也在怀疑你。毕竟那是你的母亲你会不会愿意
接受她即将为你带来的一切也是我们很担心的。」
洁露如此说着因为根据当初莱因斯的话崆流的母亲现在为这里带来的一切混乱都是为了要让一个新的霸主诞生也就是她的儿子―
―崆流。
了解这个事实之后洁露这些人对於崆流自然是有所警戒毕竟他们对於崆流的了解并不深刻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他的力量似乎并
不逊於他的母亲而且从他的行为上来判断似乎也不是个有着庞大野心的人。
正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洁露对於崆流微微带有戒心而柏恩斯甚至对他有着敌意。
微一沉吟崆流自然也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於是便说道:「就跟我无法信任你们一样我也没有任何方式让你们信任我但是我可以告
诉你们我的母亲只有一位而她……早已经死了。」
崆流说着不禁感到一丝丝的悲伤以前把这段记忆封在自己心中时对於此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触然而现在回想起一切对於往事
就不禁感到有些莫名的哀伤因为那个曾经疼爱过自己并且自己也视之为母亲的人早已经死去了而凶手却是……
只不过不知此事情来龙去脉的洁露并无法领会崆流的心情见到他的神情以为他对於自己依旧存有怀疑便解释道:「你的确该有疑虑
因为我们并不打算跟你永久合作事实上因为立场的不同我们还是敌人就算这个合作计画真的成功也不代表我们的关系会改变。可
是就算是如此你与我们的合作现在怎么看来都是必要的否则的话我们两方都不会有利。」
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光明魔导公会的势力强大就算联合军这边侥幸得胜也会有极大伤亡。而相对的洁露这些人纵然现在可以暂时
在光明魔导公会阴影之下生存但是等到整个战局结束只怕也无法逃过一死因此两方合作算是现阶段最好的选择。
「伤脑筋……可是就算是合作我们这边究竟能帮上什么忙呢?」
崆流试探性地问着他当然多少可以猜到了对方的想法不过并未立即主动说出。
果然当他说出这句话后只听洁露说道:「听别人说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我想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吧?不论是要阻止光明魔导公会的
攻击行动或者是要阻止要塞――「命之轮」的进攻这些对我们来说都不算难唯一的障碍也是最大的难题那就是你的母亲。」
其实以洁露等三人的实力和剩余势力而言他们想跟崆流的母亲形成分裂对立的情况实际上并不难但是问题却在於崆流母亲的存在已
经越了他们的能力所及就像是莱因斯当初所说的:只有崆流可以对付她。
「只要你跟我们合作我们可以让你顺利进入要塞之中……」说到此处洁露似乎微微迟疑了起来虽然崆流刚刚已经说过了但是并不
熟悉崆流个性的她实在无法完全相信崆流真的会下定决心对付他的母亲。
然而不等崆流对洁露的话做出答覆一旁的柏恩斯已经按捺不住性子地说道:「小子难道你以为我们很乐意跟你合作吗?告诉你若不
是对付那女人非你不可的话我们才不会来找你更何况你又是那女人生的杂种!」
如果是一般的人听到这句污辱自己以及双亲的话也许会勃然大怒吧!但是崆流倒也没有如何气恼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即话。
好半晌之后他才淡淡地说道:「非我不可不是吗?就算没有你们我也会这么做的。」
崆流淡淡的语气之中已经蕴藏了自己的打算。只不过这时候的洁露等人并不晓得崆流一旦与自己的母亲为敌也就等於是在与自己为
敌。莱因斯之所以没有告诉他们主要是因为他晓得光明魔导公会的人总是多疑倘若告诉他们这件事情那么洁露等人必定以为崆流不可能
帮着外人对付他的母亲如此合作的计画就无法促成。
但他们又怎么会晓得当知悉这一切之后崆流就已经抱着与母亲同归於尽的想法了。
然而这与以前他那种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很轻总是认为自己一文不值的想法不同这时候的崆流已经认清了一切他对於生命存有着热忱
并不会希望轻易牺牲但同时他却也清楚某些事情是非他来做不可的。
只不过似这般的想法领悟若非是崆流接连遭逢了许多奇遇奇劫否则就算是再怎么想要去看透的人都不见得会有如此想法更何况是光
明魔导公会?但也所幸他们并不晓得事情的真相若非如此只怕别说是合作便是想先下手杀了他都有可能。
知道此点的崆流因而并没有把事情说出因为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只怕会更旁生枝节。
但是他不愿意多说却又让柏恩斯误以为崆流刚刚那句话带着鄙视的心态当下神情益的不悦。
眼看着场面又有紧绷的趋势崆流不禁暗暗地叹了口气疑惑自己是否要把实情说出。若是以前的他必然是毫无犹豫地说出这些事情来
然而现在他却多了一些顾虑因为仔细想来说与不说之间都有着彼此的好坏可是说了之后却又似乎有着颇多的后遗症。
正当崆流思索这问题之际却见洁露微微地抬起了头来。看着崆流身后的方向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人似的。
果然当崆流现到此事转过头去之际只见遥夜从远处缓缓地走了过来。
以能力来说在场四人没有一个比他弱虽然不见得可以立时现他的移动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着实很难不被觉。然而现在的
情况不同以往崆流思索着难题同时又得提防前方非敌非友的三人而前方的三人也有着同样的顾虑因而竟然在一时之间无法现到遥
夜的接近。
原来遥夜等人刚刚听到吼声停止知道崆流已经与敌人对上然而却迟迟不见他回来心中有了疑虑又担心对方会从其他方向攻击於
是众人便暂且留在里头让度最快的遥夜出来看看情况。顺道一提龙音的度并不比遥夜差但是由于多方面的考量(主要是跟头脑有关
的)所以就由遥夜来做代表。
看到崆流与敌人似乎正进行着交谈遥夜倒也不怎么讶异毕竟以崆流的个性而言这种情况并不算是很特别的画面可是让遥夜感到奇
怪的却是眼前出现的三名陌生人。要知道遥夜原本就出身光明魔导公会各个使徒就算没有亲眼瞧过至少也听过名号特徵但是眼前三
人他竟然感觉到十分陌生。
遥夜不禁寻思眼前三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近来光明魔导公会制造出来的士兵而雷达雷斯已死也不会是像自己这样的人。可是从感觉而
言三人的实力实在与那些使徒不相伯仲中央的女性甚至更强几分这种实力在光明魔导公会怎么会没有使徒的地位?然而若说他们是友方却
也不像。
遥夜稍稍推论了一下对方的实力高于使徒但却不是使徒行为也不像友方所以应该是属於较为中立的势力可是从感觉看来又与公
会有着渊源如此的推敲之下不久便已经猜出了对方的来历与身分。
「连你们都到这里了难道公会已经没人了吗?」遥夜如此问着他这时自然尚不知崆流母亲的事情但是根据以前在雷达雷斯身边得到的
资料可以知道公会有着小派系的分别而其中部分弱小的势力往往都是被驱逐甚至抹杀。
「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叛徒啊!」看了遥夜一眼后柏恩斯冷冷地说着。
以光明魔导公会的规则而言像遥夜这种反叛的人只有一死而且通常都是先对内再对外就算大敌当前也得先杀叛徒可是现在的情况
却异常的特殊因此柏恩斯也就没有行动但实际上让他无法行动的原因并不止於如此从遥夜一出现他就已经感觉到一旁的洁露随时注意
着自己她的实力高於自己若是贸然出手别说成功了只怕会闹出个大笑话来。
但或许危机就是转机吧!遥夜的出现虽然让场面更为紧张但却也不失为一种转变的契机。
「你们跟我都一样没有对自己有利的原因就不会这样和平的出现。」遥夜说着冷笑了一下其实稍微思索一下后他就已经猜到对方
来意的七、八分了。
「是想要合作对吧?不过我可不觉得那样对彼此都有利。」遥夜淡淡地说出这句话来。
但其实他的这句话乃大大的口是心非若是跟对方合作那么对於原本接近无望的胜利着实是个大大的利多毕竟这次的战争跟以往不
同是为了保护各自的国度而产生的没有很直接的利益冲突虽然一旦合作就无法彻底消灭对方可是至少能够换得相当长久的和平。
关於这几点崆流懂遥夜懂甚至对方都懂。可是遥夜却不是崆流这种会跟对方公平交易的人试想向来高傲的原光明魔导公会使徒
竟然会特地跑来要求合作那么不管他们怎么计画崆流都必定是关键中的关键既然如此又怎么能不好好地敲对方一笔?
崆流自然晓得遥夜的想法但也不打算说破因为毕竟他实在无法喜欢眼前这几个提议合作的「伙伴」但却又说不出占他们便宜的条件
来既然如此倒不如交给遥夜来说还比较省事些。
或许是种默契吧!想到此处崆流与遥夜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由遥夜说道:「开些条件吧至少也得公平一点才能让人接受。」
一听到这句话最生气的人莫过於柏恩斯了原本他看到崆流就已经很不悦了见到遥夜时更是想要出手此时听到这些让他如何能够
再忍下去?
然而正当他微微动身的瞬间洁露却抢先一步站到了自己面前挡住的同时也对遥夜与崆流说道:「我们不习惯跟人打交道有什么
要求就说吧!能够接受的我们自然可以答应不过……也别以为我们会全然听你们的要胁。」
洁露的这句话先抑后扬听在崆流与遥夜耳中固然觉得合理而对柏恩斯来说也算是可以接受於是当下双方的气氛就稍稍和缓了不少。然而遥夜却没有打算见好就收他并未立即将条件开出而是与三人约定好要先回去与众人商量一日之后再做答覆。
听到这句话的柏恩斯几乎是气炸了但是不待他作崆流与遥夜却已经转头离去。
柏恩斯甚为自负眼见两人离去又背对着自己当下也没有追击的打算只有静静看着两人离开并且准备在此多待上一日。
回到了村子里头与众人会合之后崆流与遥夜将情况讲述给包括深羽和里昂在内的众人听。顺道一提由於和敌人内部异议份子合作这种
事情属於极为机密的军情再加上担心影响军心士气因此深羽和里昂对外布的消息为:崆流与遥夜打退了敌人。所幸这话柏恩斯倒是不知
否则只怕又起波澜。
「跟敌人合作吗……的确是个诱人的主意呢!」其亚微笑地说着而深羽、里昂等人也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龙音、沙罗等人却显得相当的反弹。
「不行啦!他们的话哪能相信?明明是敌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跑到我方来呢?」沙罗以充满否定意味的语气说着。
「就是说啊那群坏人要变好?别开玩笑了!」龙音大声叫着。
但是跟在龙音身后的嘉儿却似乎有着相反的意见只是因为龙音的气势而没有说出。
「其实严格说来我们这边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大家都是为了共同的利益罢了。」遥夜淡淡地说着。接着又对龙音说道:「我以前也是他
们那边的人虽然我现在也没有变好但至少没有加害你们吧?」
遥夜之所以要这样说倒也不是为了帮他们辩护因为事实上自己也无法相信他们的诚意。可是遥夜却相信他们的头脑他知道使徒大
部分都不是笨蛋都晓得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而现在这个合作方案的确是目前最好的提议。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陷阱又如何呢?以目前的局势看来与其担心这是否是陷阱倒不如赌上一赌还来得实在。只不过这种话究竟还
是不可以对崆流等人说的因为赌上自己倒也无所谓可是如今众人身后背负着许许多多的生命因此不论是崆流、蒂妲、沙罗、其亚、甚至
是龙音等人行事总是比往常来得小心许多许多以往可以瞬间决定的事如今都必须三思最没有改变的或许反而是遥夜吧!
然而若真把如今的局势看成一场赌局的话其实遥夜的想法算是最有利的吧!以一个赌徒而言最忌讳的就是有所牵绊越是担心就越
容易输因为一旦牵挂多了总会在行事上留个余地与后路尽可能找出一个即使输了吃亏也不大的方法来如此一来信念便不坚了。
此时的情况其亚、遥夜等人偏向於合作沙罗、龙音等人则是表示怀疑但尽管如此最终决定权其实还是在於崆流身上。
「崆流你决定吧不管哪一个我军都会支持。」里昂对崆流这么说着。
然而崆流却微微苦笑:「伤脑筋啊……你越是这么说我的压力可越大啊!」
半开玩笑说着但随即又正色道:「在我看来虽然光明魔导公会的作风让人无法相信可是就实际面上我认为这的确很有可能。」
「这么说的话你是打算同意他们的提议罗?」深羽如此问着但见崆流沉吟了几秒之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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