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刚和杨爱国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再看不出不对来,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两人默契地端着早餐盘子走开,一直来到河边,在一棵白桦树下停下来。
喻刚大口嚼着三明治,含混不清道:“咱们这个领导……,呸呸呸,老板,还真是享齐人之福啊,嘿嘿。”
杨爱国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最重要的是,不该说的不说。你别告诉我你把这些都忘了!”
喻刚连忙收起嬉皮笑脸,道:“自然记得,这不是没有旁人吗?”
杨爱国道:“我不是旁人?”
喻刚:“……。”
杨爱国望着河对岸道:“现在我们端的是傅老板的饭碗,既然端了人家的饭碗,就得对得起傅老板。何况傅老板对我们不错,你自己找死,可别拉上老子。老子上有老下有小,七八张嘴要养活,跟你可不一样。”
喻刚苦笑道:“老杨,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胡咧咧了。”
杨爱国不再说什么,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狠狠咬了一大口。
喻刚将最后一点三明治吃完,舔了舔手指头道:“前两天傅老板问我,回国后还跟不跟着他干,老杨,你呢?傅老板也问你了吧?”
杨爱国点点头道:“嗯,我答应了。”
喻刚笑道:“我猜你肯定会答应。年薪五万,一套三室两厅,还给爱人解决工作,子女就学也不用发愁,傻子才不答应呢。”
杨爱国拍拍他胳膊道:“那你赶紧把个人问题解决了。”
喻刚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脸腮道:“等明年回国就办喜事。”
两人又在河边呆了一会儿,看时候不早了,觉得傅松那边应该把问题处理完了,便赶紧赶回去。
不出所料,等他俩回到小木屋时,看到的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两人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对老板的佩服之情。
老毛子女人也就罢了,如今不要说用钱了,一块大列巴都能买到一个老毛子女人的一晚,但沈红不一样啊。
尽管他俩是新人,但这段时间也从旁人嘴里听说过沈红的一些事情。
由于沈红掌管着审计部,在远景集团内部,审计部被大家戏称做傅松的锦衣卫,所以沈红便得了个沈都督的绰号。
只要听说沈都督要去哪里做审计,哪里必然鸡飞狗跳,就没有不怕的。
而且他俩这些天在酒店里同样亲眼见识了沈红的强势,无论国内来的这些人还是老毛子,见了沈红没一个不老老实实的。
可现在连沈红都被老板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厉害,太厉害了!
沈红自然不知道两个国内来的保镖正在私下里议论自己,不过她即便知道了,也只会一笑置之。
沈红虽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感到羞愤,但如今她算是得偿所愿,经过跟傅松多年的拉锯,终于修成了正果,所以心里美滋滋,就连平时食之无味的苏联面包也觉得香甜可口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跟娜嘉一起分享的,她的幸福感顿时削减了大半。
恨恨地看着娜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心里腻歪极了,这个小婊砸就会装可怜、装清纯,但任谁又能想到昨晚这个老毛子女人居然,居然……,真是恬不知耻!
心里虽然不停地痛骂娜嘉不要脸,但沈红的身体还是很实诚,脸色愈发红润,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要不要今晚继续那么玩?
她突然被这个大胆、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喝了那种药酒的缘故?
可那种药酒不是只对男人起作用吗?
“沈小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着凉了?”娜嘉觉得昨晚抢了沈红的男人,生怕她迁怒自己,所以语气中充满了讨好。
“没什么。”沈红瞥了她一眼,心里冷哼一声,昨晚便宜你了!
不过,她虽然嫌娜嘉占了自己的便宜,分享了自己的男人,但她从来没将娜嘉放在眼里,当成对手。
娜嘉长得漂亮,身材更是一流,甚至能随时随地轻松地劈出二百七十度的一字马,是那个臭男人最喜欢的姿势,但那又如何?
娜嘉还是太年轻,根本不懂男人的心思。
当然,沈红同样年轻过,那时候同样也不懂男人的心思,甚至还不如现在的娜嘉呢,所以她才在傅松面前表现得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想接近又不敢,白白浪费了无数的机会和女人的大好时光。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突然顿悟了。
以前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傅松什么,但等她想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一切迎刃而解。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力量和权力的象征,尽管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再强的女人,也只能是男人的附庸。
当傅松在她面前展现出翻云覆雨的商业才能,精准地分析着对局势的判断,描绘着对未来的宏大展望,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版图在她面前冉冉升起……
男人澎湃的激情和浑身散发的雄性荷尔蒙蕴藏着致命的诱惑和魅力,轻轻松松地俘获了她的心,让她无法自拔。
女人天生崇尚英雄,爱慕强者的心理,让她彻底地沦陷在爱情的漩涡之中,让她每一次见到他时,就浑身酸软无力,感觉强烈,似乎心底有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她对她大喊:你是她的女人,他就是你想要的,我要给他生孩子!
而男人呢,天生具有强烈的征服欲,遇强则强,愈战愈勇,所以只有自己变得更强,更难征服,男人征服起来才更有成就感,才更有滋味,才更让他欲罢不能!
一旦想明白了这些,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两年她努力压抑着自己,让自己拼命的工作,让他时不时地看到自己的成绩,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等到了机会。
果然不出所料,在苏联的这段日子里,他一改往日的犹豫,在自己面前变得极具侵略性,不断地威压自己,迫使自己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