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做什么?”慕容荀冷冷道。
独孤敏敏刚要张嘴的话被憋了回去,行了礼软声道:“臣妾见国主最近劳累,原是给您送参汤来,因阿蛮将军说您在批阅奏章,不好叨扰。便也吩咐端回去南华宫温着,而今国主您辛苦了这么久,不如摆驾南华宫,臣妾好将参汤——”
不想独孤敏敏一番柔情的话还没表达完,慕容荀就丢了一句话道:“朕不喜欢喝参汤,你留着自己喝。”
话说完,竟是撇开独孤敏敏径自往碣石宫去。
这独孤敏敏心中一急,又见慕容荀往碣石宫去,心中一恨道:“国主,您宠幸那汉女臣妾不敢多说。然而如今国主您尚且没有子嗣,您可是——”
“闭嘴,朕自有主张。今日之事,朕念在宏达的面子上不与计较。好好在你的南华宫呆着。”慕容荀警告了一声,已经大步离开。
留下独孤敏敏狠狠的跺脚,却不得不自己回南华宫。
刚回南华宫,独孤敏敏却狠狠的将自己一头的朱钗甩在地上,云鬓散乱。
“小贱种,本宫一定让你死!”独孤敏敏又是狠狠的将座椅甩了一地,恶狠狠的眼眸两簇凶光毕露。
她卑躬屈膝的去请他,他根本就看都不看一眼。她将最好的朱钗带上,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她描着中原他给她带回来的粉黛,他根本就不搭理!
可恨!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小贱种!小贱种!小贱种!
独孤敏敏心中的恨意从从前疯长的野草中爆发,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阿布,我们去苍耳那里。”独孤敏敏忽然冷静下来道。
羽罗阿布连忙将其与下人屏退,这才将独孤敏敏的头发收拾好。
两人从南华宫后门王蓝玉宫而去,这是最近两宫非常奇怪的交往方式。
蓝玉宫
一阵牢骚,苍耳夫人算是把独孤敏敏心中的怨念不平稍稍劝慰,但却引导得她越发的恨死王嫱儿。
“那你说该怎么办?”独孤敏敏对于拓跋苍耳已经是完全信任。
“经过纸鸢一事,碣石宫一定会多家防范。不过没关系,百密总有一疏。交给妹妹来办,姐姐只需要继续安插眼线子在碣石宫。妹妹保证,不出一月,这汉女一定会在宫中消失。”苍耳夫人心中恨意亦是大增。
今日下午的场景,她断然是永远不会忘记。国主,您对她那般柔情,为何不能对我柔情?国主,我苍耳可是有哪一点不及那汉女?苍耳,可是跟着您一起长大的。苍耳,可是喜欢了您很久的。苍耳,哪里一点不及那贱婢!
“好。”独孤敏敏点头,心里也是极其复杂。
下午国主去南华宫的神情竟然那样焦虑,竟然为了那小贱种将整个皇宫翻天。苍耳说,那小贱种可能会让后宫翻天。如今,可不就是应验了?国主,独孤从十岁便喜欢着您。凭什么一个汉人的贱种就让您对她恩宠至此,凭什么!
小贱种,敢跟我抢国主,你就得死!
“姐姐,吴王该回来了吧。”苍耳夫人又道。
独孤敏敏却奇怪的看了苍耳夫人一眼,而后者却轻笑道:“听闻他可是一直喜欢那小贱种得紧啊,若是把人给了吴王。姐姐您说,她还有几日可以嚣张?”话语里的阴森,竟透着刻骨的恨意。
独孤敏敏也不是全然笨蛋,当即也阴笑道:“果然还是妹妹够狠心,这件事交给本宫。”
那碣石宫的小贱种,可是还没有封号的主。只要还没封号,便有机会赐出去!
“说来还有一事觉着稀奇,那小贱种却不记得本宫。”独孤敏敏对于有些疑惑。
“哦?”苍耳夫人却不多言,心中暗暗记下。不记得,那么这里面的文章,恐怕……
碣石宫
王嫱儿睡梦中忽然一惊,连忙坐起身来要喊四采。
却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王嫱儿才发现慕容荀回来了。
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抱着慕容荀,王嫱儿整个人钻进他的怀里。
“别怕,有朕在。”慕容荀安抚道。
这慕容荀刚回来,梳洗了才进来就察觉她惊醒,便连忙过来来抱住她安抚。
王嫱儿却被那么一惊,惊得心里慌失失的,竟是怎么都不能安心。
这又在慕容荀的怀里拱来拱去,就是不安稳。
“小羊,你怎么了?”
“难受。”王嫱儿烦躁的回答。
慕容荀吩咐了四采进来掌灯,将王嫱儿裹在怀里道:“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朕吩咐御医过来看看。”慕容荀有些担心。
“不要。”王嫱儿虽说不清楚为什么难受,却知道不是身体有毛病。
“那是如何?”慕容荀不明白。
王嫱儿搂着慕容荀喃喃道:“好像很心慌,反正就是全身都难受,但又不是身体有毛病。”
“朕就在你身边,你还慌什么?”慕容荀不明白,之前她惊了,不都是哄着哄着就重新睡着了吗?
王嫱儿紧紧抱住慕容荀道:“好像觉得我要离开你了,好难受。”
“胡说,朕不会让你离开朕。”慕容荀低头吻住她的眉眼道。
王嫱儿心里还是很慌,没由来的,即便是这么紧紧的抱着慕容荀,却还是觉得好像要了离开了。
慕容荀的吻细细的落下来,王嫱儿勾住他的颈回应着。
王嫱儿很聪慧,不过是下午那会子功夫,如今已经是会学用着慕容荀的动作去回亲他。
得到了王嫱儿的回应,慕容荀当即更火热。伸手解开王嫱儿的衣襟,大掌渴望的揉捏着身下小人的身体,嘴里更是饥渴的舔舐,仿佛一把熊熊的烈火要燃烧王嫱儿的身体,热烈而霸道。
“嗯——”王嫱儿难耐的低声软吟,软软的嗓音更是把慕容荀推向渴望占有的gaochao。
微微映掩的烛光摇曳着两人缠绵的身体,王嫱儿心里那股慌落也因着慕容荀火热的纠缠而退去,娇小的身体却蕴含着强大的柔韧能力。
这也是被慕容荀锻炼出来了,从前他隔三差五的缠绵,善变起来的粗暴,都成就了王嫱儿娇小的身材却蕴含着强大的承欢能力。
“小羊。”深情的呐喊,在最后的冲刺中吼出。狼王的呐喊,热切而激昂,席卷了一片江山,席卷了王嫱儿的全部……
顶端的飘摇,让王嫱儿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王嫱儿热烈的回应,让慕容荀前所未有的热血沸腾。
小羊,朕的小羊。深切的拥吻,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小羊,全部都给他,没有一丝的保留…
那晚,不知要了多少次。
那晚,不知缠绵了多久。
那晚,不知吞进去彼此多少的汗水。
……
王嫱儿张开眼的时候,便望见四采正含着笑意望着她。
“四采姑姑怎么看人家睡觉啊!”王嫱儿羞得把脸蒙起来,被子里自己chiluo裸的身体令她惊觉昨晚的缠绵,更是让她觉得四采一定是来取笑她的。
“奴婢冤枉啊,姑娘看看什么时辰了。奴婢还以为姑娘是不是病了。”四采笑道。
因着时辰接近午膳时分却不见王嫱儿有醒来的动静,四采便准备进来看看是不是病了,不想却看见王嫱儿香肩微露。但见那颈上,那肩上,遍布着满满的吻痕。四采暗笑,难怪昨晚的动静要大一些,如今看来却远比她想想中的还要激烈,当下也明白自家主子睡到现在还没醒的原因。
四采心想王嫱儿一定是累坏了,也不准备打扰,便起身打算离去,王嫱儿却正好张开眼来,可不就看见四采含笑的脸咯。
不想王嫱儿听见四采的话,顿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整个人蜷缩起来,硬是不肯出来,被子里还嘟嚷着道:“哎呀,四采姑姑还说不是来取笑我的。”
四采见王嫱儿这般,知道自家主子害羞得紧,也不打趣她了,便说道。“姑娘饿了吧,四采帮您梳洗一下,可别饿坏了。”
“什么时辰了呀?”王嫱儿还是不肯出来。
“奴婢已经吩咐御膳房一会把午膳和早膳一起送来了呀,姑娘您说是什么时辰了呢?”四采反问。
王嫱儿一听,可急了。三哥要来的呀!
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道:“哎呀,姑姑怎么不叫我呀!荀说三哥下朝就要来的,可是来过了?”
“没有啊,那姑娘快起吧,兴许跟国主一会就该回来了。”四采寻思道。
“那你把我衣服拿来呀。”王嫱儿小脸红红透,她身上一丝不挂的,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四采眼见屏风上课不是挂着王嫱儿的衣服,却奇怪这衣服怎么收得好好的。
却原来是慕容荀早朝的时候恐惊扰了王嫱儿,也没有唤人进来服侍,自己穿戴好了衣襟。有看那一地散乱的王嫱儿的衣物,心知她脸皮薄,一会四采进来服侍她看见了,她概要羞死了。便好意的给她收起来,却放在屏风上,可把王嫱儿也尴尬得够呛。
“姑娘起吧,让奴婢给您把衣服穿上。”四采拿下衣物道。
“不要啦,我自己来。”王嫱儿可好意思。
四采奇怪道:“姑娘沐浴可不是奴婢帮您更衣的呀。”
王嫱儿一想也是,但总觉得奇怪。
不过四采已经拿着衣服拉开她的辈子要帮她换上,不想辈子一拉开,可把四采自己羞死了。
“哎呀!”只听四采一惊呼!
你说四采为什么惊呼?!
天啊,王嫱儿的身上,竟然没一块完整的,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如今全都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呀!还有细细碎碎的还有咬痕。
红一块,紫一块的,可不是要把四采惊死!
王嫱儿见四采蔓延震惊的等着自己看,自己低头一看,可把她自己羞死了!
没脸见人了……
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