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朕舍不得送你出去。乖乖待在朕身边。”慕容荀拂去王嫱儿眼上的泪水嘴角含笑说着,不过今日小羊这琵琶弹的真心不错。伸手捉起王嫱儿的手,不得不承认汉人在礼仪教化方面比他们鲜卑族要做得好很多、
慕容荀很清楚大燕国要发展就一定要摒弃原先那种部落主义,他一定要强大的统治汉人,让所有的汉人都像小羊这样屈服于他。
慕容荀的话令王嫱儿微微奇怪,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王嫱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跌落进去,就好像小时候溺水一般。有一年她不小心掉进府里的荷花池,那种无力的恐惧令王嫱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冷了?”慕容荀有些奇怪,顺手将王嫱儿抱得更紧些。
“来人,把火添旺些。以后殿里的火都添旺些,美人怕冷。”慕容荀只当王嫱儿是从洛阳来龙城还不适应,便吩咐了宫人添了火。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腾,慕容荀难得今日没有对王嫱儿立即动手,此时抱着王嫱儿靠在软椅上倒是难得的闲适。
王嫱儿安静的靠着慕容荀,如果他一直这样就好了。不是不是,王嫱儿,你怎么可以对一个杀了你哥哥的人报有这样的想法。
“小羊,服侍朕就寝了。”慕容荀今晚酒确实喝多了,此时有些迷醉而昏昏欲睡。
王嫱儿身上一僵,服侍他!要怎么服侍,她不懂。
“小羊,别趴着不动,朕累了。”慕容荀微微蹙眉。
“我,我不会。”王嫱儿咬着唇说道。
慕容荀轻笑出声,倒是忘了小羊可是名门出身。
“帮朕把衣服脱了,扶朕到踏上去。”慕容荀指导道,名门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自己的婢。
“脱衣服?!不要。”王嫱儿小脸一红,连忙从慕容荀身上要下去。
“小羊想什么?”慕容荀搂紧王嫱儿的细腰,却不让她走。醉眼见王嫱儿红粉的脸蛋顿时心中骚动,俯身便将王嫱儿压在身下。
“别,我的腰还没好的。”王嫱儿别过脸,虽然下午的时候慕容荀给她揉了很久,真的很久。但那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朕说好了。”慕容荀伸手直接探进王嫱儿的衣襟,眼里泛起一抹冷酷。
王嫱儿心中一惊,这样的慕容荀令他想起之前的他,之前他就是这样冷着脸对她为所欲为。
“啊——别——”慕容荀猛地扯开衣襟,雪肤裸露。王嫱儿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
慕容荀只觉得燥/热难耐,特别是对上王嫱儿那双无辜惊恐的大眼更是焚火燎原。
“你不要这样,你弄疼我了。啊——”慕容荀狠狠的咬住王嫱儿的花朵儿,王嫱儿身子抽抖,猛然推开慕容荀。
慕容荀本有醉意,被王嫱儿这么一推差点真的被退下软椅。这令慕容荀顿时不悦,伸手扣住王嫱儿的玉腕,解了自己的衣服直接要挺进。
王嫱儿蜷起身完全不配合,这令慕容荀恼怒了。
“啪——”一巴掌甩下,王嫱儿不敢置信。下一刻她的腿被强制分开,异物撞击,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的抵抗机会。
“啊——”王嫱儿懵了,她搞不懂为什么慕容荀要这样对她。
“朕告诉你,朕要,你就得给。这是命令,你是朕的俘虏,小羊。”慕容荀满意的在王嫱儿身上起伏,狼性如此。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低头他还要咬遍王嫱儿全身的肌肤。
等到折腾完了,王嫱儿也动不了了。
慕容荀趴着她睡,她也不知道重了,含着眼泪紧闭着那双干净的眼眸。甚至现在她已经被折腾得连晕都不会晕了,大概是已经有抵抗力了。
不知何时她麻木的睡去,梦里似乎有人拭去她的泪,似乎又给抱着她睡。温暖的怀抱,也不知道是谁在对她温柔。只记得那个怀抱靠近之后,她便沉沉的睡去。若是从此再不用醒来就好了,再不用担惊受怕。爹爹,其实嫱儿过得不好,嫱儿想家了。
王嫱儿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若不是耳边听到爹爹的叫唤,一直喊着“嫱儿,嫱儿醒醒。”她都不愿意醒来。
“爹爹——嫱儿再睡会嘛——”
“你敢再睡,朕就把你爹带走了。”慕容荀的嗓音威胁道。
王嫱儿身子一僵,不是在府里!王嫱儿猛然张开眼,便看见爹爹还有那个恶魔的脸一起出现在眼前。
“爹爹别走。”王嫱儿伸手抱住王平的脖子,就算是梦也不能让爹爹走了。
王平心中一紧,伸手拍着王嫱儿的背道:“爹爹不走,爹爹不走。嫱儿让大夫看看还有没有事,已经昏睡了两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王嫱儿正待要说,又看见了慕容荀。当即咬着唇不知道说还是不说,只是一意抱着王平。
王平也不说话,便安静的抱着王嫱儿,一面轻抚着她的背,如同往常王嫱儿做了噩梦一般的安抚她。
慕容荀心里一阵不悦,心里计较这时候小羊应该在自己的怀里。
“来人,宣御医来。”慕容荀还是按捺了性子去给王嫱儿传御医。
那破六子一进殿门便瞅见慕容荀暗黑的脸色,再看看床榻上的美人正搂着谁?模样也没有瞧见,不过见这阵势该是美人的父亲了。啧啧,国主还能让美人的爹来瞧她。国主,心乱了。
“还杵着做何?朕是让你瞧瞧她可还有大碍。”王平本是他找来见王嫱儿的,如今父女二人亲和,他自己倒不好做坏人,便要这御医的名头去扯开二人。
“老臣遵旨。”破六子那双眼神儿可不昏花,贼光贼光的可明白着。
“先生,老臣给娘娘诊脉。”见破六子面容和蔼,王平心里也着急女儿的身体,这无端端的昏睡了两日可不正常。平日里嫱儿虽看着弱不禁风似的,却从未生过大病,身子骨本是不错的。
“嫱儿,让御医给你瞧瞧可好?”王平心疼女儿,说话里含着宠溺哄到。
王嫱儿却不依,搂着王平的脖子只是不放,反而把小脸更往王平的脖子上钻。
“嫱儿乖,让御医瞧瞧,爹就在一旁可好?”王乐心里一酸,女儿受了什么罪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心疼。嫱儿向来很乖,若是偶感风寒,大夫每次看诊她都很听话。即便是喝着那苦药,哄一句便也乖乖喝下去。
嫱儿啊嫱儿,爹爹若是能守着你像从前那般,你便也不必受这般的苦。若是早早送你去建康城,你如今也不必沦落成这般田地。王平这心里仿佛跟搅着一堆子的稻草似的,消化不了,磕得难受。
“娘娘,让老臣给您瞧瞧可好?”破六子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小美人看来从前在家中是受尽了宠爱,如今也不知道被国君那般了,竟是抱着自己的爹不肯放手。
“小——嫱儿,乖,听话!”慕容荀看不下去,一句小羊要出口,却硬生生唤成了嫱儿,他本意把“小羊”这个称称呼定为自己的专属。
王嫱儿耳边一听慕容荀的声音,顿时心里一惊。发自骨子里的害怕令她在王平的怀里都忍不住颤抖!
王平立即察觉王嫱儿的变化,心中一紧,连忙拍着王嫱儿的背安抚道:“嫱儿别怕,有爹爹在。让御医给你瞧瞧便好。”
慕容荀眉头一蹙,这小羊竟然怕他成这般!
“王卿家你且起身,让御医瞧瞧。”慕容荀直接给王乐施压。
王乐无奈,那日宴会散了之后第二日,他便将起草好的一些相关文案拿去见了慕容荀。如今,他已经算是依附了胡人。这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大江南北,不知道会有多少汉人要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但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现在他可以见到嫱儿了,至少现在那些奴隶有饭吃了,虽然饭菜都是下等的粮食供给,但至少他们便不会因为饥饿而死亡,一切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这是王乐这几月历经生死之后的念想,无论是抱负还是其他,一切都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如果最初他还想着要为大晋国守节,如今却再不能这么自私。他不能撒下嫱儿不管,更不能撒下那些可怜的俘虏不管。局庙堂时他说不上话,劝不得陛下。如今处江湖之中,可有为而不为又于心何安。
“嫱儿,乖了,嫱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吗?”王乐硬起心肠将王嫱儿拉下来,而王嫱儿因慕容荀那一句话也不敢再多放肆。
原本娇小的脸蛋儿,如今更是越发尖细,两弯水汪汪的大眼盈满着委屈与惊恐,真是人见人怜。任世间哪个男子,又怎么狠得下心去待她不好。连此时的慕容荀瞧着心里也微微一紧,他真的有待她那么坏吗?相比其他的女俘,她已经是获得了最优的待遇了不是吗?
慕容荀走近床榻将王平巧妙挤走,自己坐下身将王嫱儿抱在怀里。
惊得王嫱儿条件反射性的要推开慕容荀,却被慕容荀冷厉的眼神制止。只得隐忍着眼泪咬着唇不敢说话,身体却不住的颤抖。
“破六子,是要朕教你怎么看病?”慕容荀不悦的睥了破六子一眼。
破六子连忙诊脉,不敢有半分怠慢。
王嫱儿被慕容荀抱着,王平又被慕容荀挤在身后,一时间看不到她的爹爹,顿时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伸出去给破六子诊脉的手抖得不停。
“国主——”破六子欲言又止,这美人的手抖成这般,实在是很难好好诊治。
“说。”
破六子眼神示意,那慕容荀却不明白。
“有何事快说,少给朕挤眉弄眼。”慕容荀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