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嫱儿羞辱到了极致,她忽然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因为她发现她的嘴正在发出放荡的吟唱声。王嫱儿忘记了哭,猛然的她狠狠咬住男人的脖子,用尽一切她所能够使出的力气。
王嫱儿发现自己读的书没有白读,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的牙齿够厉害,就能像猛兽一样咬死人。死人——王嫱儿忽然害怕起来,嘴劲也微微松了。但紧接着少女的脑海里浮现了大哥哥的惨死,柳儿的惨死,二哥哥的惨死。
少女的心,第一次开始有了恨意。纯洁的心灵里,已经开始知道了怨恨。她用力的咬,却引来男人用力的冲击。仿佛她越是用力,男人就越是兴奋。
终于王嫱儿将慕容荀的脖颈咬出了血,这对于只会绣花和读书的王嫱儿来说,已经是她人生中最为暴力和彪悍的事情了。
“嗷——”疼痛令慕容荀发出像狼一样可怕的嚎叫,却隐隐带着嗜血的兴奋。
“啊——”王嫱儿被猛然的推到,她的大腿却依旧被慕容荀紧紧的钳制着。随着他的动作,王嫱儿的花朵儿有序而诱人的起伏着。
猛烈的冲击令王嫱儿已经再没有思考的能力,她无助的手紧紧的揪扯着被衾。身下裂开般的疼痛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次次的撕扯,如果方才还有温柔可言。那么此时的慕容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怜惜,脖颈的刺痛击发了他嗜血的欲望,冲击着他的感官去征服!
汉人的小羊,竟然敢咬我。你们所有的汉人,都天生该给我们胡人奴役,并且远远不够!一抹狠戾的气息瞬息蔓延在慕容荀星子明亮的眼眸之中,顿时燃烧起一股妖冶的红炬,仿佛一只嗜血出动带领着儿郎们的狼王。
大帐的炕上,燃烧起一朵鲜艳欲滴的火红莲花。那是王嫱儿的血染成的,晕染成天然的红莲,不需要画工加以任何的修饰。王嫱儿蜷缩成一团,小脸上除了蔓延的泪水,再也找不出其他。
十六岁的少女,才刚刚长成的身体,美好鲜嫩的等着她的良人,盼着她的良人。等来的,却是恶魔,彻底的恶魔。
慕容荀看着那一大朵的红莲,眼眸微微收敛,一丝微微的烦躁陇上他寒冷的心。
“来人,把床被给朕换了。”慕容荀有些奇怪,下人们也有些奇怪。国主不是顶新欢折腾汉人女子,越是看见她们痛苦他越高兴吗?若是能折腾出这样的血色,国主不是更满意吗?
但心里想归想,她们还是迅速的将所有的床单被罩全部的换下来。同时她们忘了,她们也是汉人女子,她们也都是从床上爬下来的。若不是此时有王嫱儿这个新鲜的活物,她们此刻才是这朵红莲的主人。或者她们早已经奴役,忘记了痛,忘记了还会流血。此时竟然只剩下冷漠,对王嫱儿的冷漠,对王嫱儿遭遇的冷漠。
因为换被子的原因,王嫱儿只能痛苦的撑着小身板走下床。下体的疼痛令她才一站起,就“啧啧——”的抽着冷气,然后扑腾着要跌倒在地上,但她却没有跌在地上。慕容荀抱住了她。
但被慕容荀抱住的王嫱儿不仅没有庆幸,反而害怕得瑟瑟发抖。她只怕一生都不会忘记今日,不会忘记慕容荀恶魔一般对她做出的事情。她惊慌而失措的推开慕容荀,结果只能是自己跌坐在地上。所幸地上还铺了一层的毯子,也不算太冷。
王嫱儿躲着身体尽量让自己躲到角落,唯有角落使她感到安心。恨意甚至已经被恐惧尽数的淹没,她现在只想她的爹爹,只想她的姆妈,只想她的哥哥。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想起三个哥哥已经死去了两个,她紧紧的抱紧自己,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
慕容荀被王嫱儿的举动惹恼了,竟然敢推开自己。很好,小羊啊,做得很好。
“都下去。”慕容荀遣散了下人,一步步的踱近王嫱儿。王嫱儿听到恶魔的脚步声,身体不自觉的抖得更厉害。身体的疼痛,心里的害怕令她万般的无助。
慕容荀伸手将王嫱儿的头从她娇弱的胸前强迫抬起,他的手指紧紧的拽着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直视着他。
不能害怕,王嫱儿的脑海里忽然闪现这样的一个想法。尽管她的身体抖得如秋风落叶,但她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害怕。
慕容荀一眼就看出了王嫱儿眼中的隐忍,看出她强忍着的害怕。心里一阵烦躁,人却逼近王嫱儿说道:“小羊,你还敢咬我吗?”
王嫱儿咬着唇,坚定的点头。如果还有机会,她一定要咬死他,这一次一定不可以再放松。少女的眼神浮现了一抹她自己都不自觉的杀意。
“呵呵,就凭你?你父亲,你哥哥,你们整一个大晋都没有人可以杀得了朕。就凭你,你就想杀了我?”慕容荀笑了,他觉得很有意思,一个汉人的小羊竟然想杀他?
“我,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为我,我哥哥报仇。”王嫱儿因为发抖根本就说不清楚话语,但还是坚定的说道。她不能示弱,不能!她是大晋朝的人,就算亡国了也不能屈服。王嫱儿的内心已经充分的摆正了自己的立场,她是大晋朝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能屈服。
“你要怎么杀朕呢?你这么娇弱的身体,要怎么杀朕呢?还不如让朕好好的宠你,只要你求饶,朕就封你为朕的妃。”慕容荀诱惑道,他要征服的不仅仅是人还有心,他要汉人永远为胡人奴役的心。
王嫱儿干净的大眼凝视着慕容荀说出了一句令慕容荀终生难忘的话:“我杀不了你,千千万万的大晋人会杀你。我即便去死,也不会做你的妃子。”
“啪——”慕容荀狠狠的甩了王嫱儿一个耳光。
“放肆,朕不会让你死,朕会让你求朕!”慕容荀一把大火燃烧心间,王嫱儿的话他心里清楚。虽然此次出兵将大晋朝的皇帝捉了,但在长江以南早已经是拥立了一位晋朝国君。他捉拿王家的人,杀王家的人就是要告诉那边,他慕容荀一定会杀过长江!
慕容荀低头攫住王嫱儿的唇,伸手虏进王嫱儿的衣襟,对付女人的办法他很多。
王嫱儿痛苦的闭上她的大眼,她知道等待她的只会是痛,撕裂的痛。
慕容荀却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直接的撞入,他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身体,从她光滑的肩膀到她的脚,然后低头用他的嘴去吸允她青涩的花朵。这令王嫱儿陌生而害怕,想好的疼痛没有来,来的却是令她酥酥麻麻的颤动,她不懂所以更害怕。
王嫱儿原本准备咬唇死命承受的痛久久没有来,她被重新抱到了床上,慕容荀吻着她光洁嫩滑的背,引得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她听到身后的男人意味不明的嗤笑,她羞辱得起身想要躲开。
这一次她发现她竟然躲开了,她拉起被衾准备躲下床榻,但接着脚踝被拉扯回去,惊得她惊呼出声。
慕容荀像玩弄小猫一样周而复始的让王嫱儿跑,然后拉回来,而他乐此不疲。
“国主,石将军求见。”守卫传来的话令王嫱儿松了一口气。
慕容荀似乎是迟疑了一会,然后忽然狠狠的咬住王嫱儿的蓓蕾,这才满意的下了炕然后将被子连着王嫱儿的头盖住道:“宣。”
“国主您真是好兴致,看来这王家的女人味道不错。”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声笑道,王嫱儿在被子下一动不敢动。她记得白日的时候柳儿被很多人做事,虽然不愿意与慕容荀如何,但至少比起柳儿她是好上了许多许多。
“此番中原之行朕已经帮完了,朕对其他的没什么兴趣,就这些奴隶你都给了朕便可。”慕容荀的话令王嫱儿的不明白,石将军不是他的将军吗?为什么是帮?
王嫱儿自然不知道慕容荀此次出兵只是与匈奴刘氏合击大晋,而这石将军乃是匈奴军羯族首领。更不知道慕容荀此番出兵除了帮助匈奴军推翻大晋朝,更有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慕容荀是鲜卑大燕国的国主,骁勇善战,平定了高句丽与宇文部之后早已经是野心勃勃心向中原。然中原势力如今多数落在匈奴刘氏手中,刘氏俯首称臣于大晋国。但慕容荀早看透了匈奴刘氏的狼子野心,心知大晋国一定会被刘氏所灭。而他若在燕国唐突起兵冒犯晋国,必然会引来晋国的激烈抵抗,但若借刘氏之手便不一样了。
终于,慕容荀等到了他想要的时机。月前匈奴刘氏暗中遣使,表明其欲起兵而恐手中兵力不足难以一次拿下晋国的忧虑,希望大燕国可以出兵相助。这正合了慕容荀之意,为表诚心他更是亲自领兵出征。
而此番出兵也令深刻的看出了匈奴军的局限,匈奴军中以羯部落最为骁勇,然羯族人对待汉族战俘多用于煮杀充当粮饷,难怪当初他说要备足军饷时匈奴方一直说不必,原来竟是做这勾当。但他不说,也没有表示异议。
“国主,这,这末将不能做主——”
“石将军自谦了,朕最喜汉人女子光滑细嫩,啧啧,将军也是馋过滋味的。”慕容荀的话语猥琐,两个男人竟当着王嫱儿悉数如何折磨汉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