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转过身,发现来人不是别人,真是自己放在荆州已久的探子。
“拜见主公。”
曹操在荆州安排的探子基本都被陈难绞杀,这个探子也是隐藏的练好,没有被陈难发现。
“怎么样,陈难在荆州有没有什么准备,或者他的部署现在如何?”
“回禀主公,我在来的路上发现有三道明哨,其他的暗哨不知有多少,还有刘璋的益州,已经被刘备占据,刘璋也被刘备所杀。”
曹操听到益州被占据,有些意外,看起来刘备还是不想放弃,还是想分这个天下一杯羹啊。
“刘备这个匹夫,有勇无谋,不足为虑。”
曹操心想,陈难怎么会容忍刘备在自己枕边酣睡,虽然不足为虑,但是就差益州,陈难就可以整个统治南方了。
“主公,还有一件事,诸葛亮已经离开陈难,现在在刘备的麾下。”
曹操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要是出兵,最先来到的就是益州,去荆州必须经过益州,那么刘备就想当于是陈难的第一道关卡,刘备也就成了一颗棋子。
“陈难这招真是一策良计啊,刘备反倒成了我和陈难之间的炮灰,但是刘备想不到,诸葛亮不会不明白啊。”
曹操一下子就明白了陈难的计谋,这是阳谋啊,虽然看的见,但是只能破,别无他法。
说着,曹植也回来了。
“父亲,一切都已经办妥了,给那些大家族说我们主公执意要攻打荆州,现在已经准备好粮草,过几日就领大军南下,他们一听都坐不住了。”
曹植这些年跟着曹操也长进了不少,也懂得了在这乱世之中,如何做一个枭雄。
曹操听完曹植说的开口说道。
“去让将士们准备好,并且大摆筵席,自古以来,都会让上路的人吃最后一顿饭。”
曹植领命前去。
不久之后,曹操的营帐外就来了一群人,穿着光鲜亮丽,嘴里还骂骂咧咧。
曹操此时正在议事厅中看着歌姬跳舞饮酒,就好像不知道那些大家族要来一样。
这时那些大家族的首脑推门而入,只看见曹操左边搂着一名歌姬,右边又有一名歌姬在喂他喝酒,好不快活。
“曹操!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又要南下,我告诉你,我们不同意,你就别想挥师南下,不可能。”
曹操就像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什么挥师南下,我曹操挥师南下,我怎么不知道,要是挥师南下,我怎会在此饮酒做乐?”
众人面面相觑,传消息来的是曹植,但如今曹操又说不知道,莫非曹植是敲他们的。
众人说着就大喊。
“曹植,曹植你出来,你是不是在戏耍我们?”
此时的曹植已经兵分多路,快马加鞭的向着那些大家族的家中前去。
曹操看着气急败坏的那些大家族首脑,也摆了摆手,让那些歌姬下去。
“既然来了,那便一起吃个饭,我也想与各位说些事情,犬子性格顽劣,又对陈难恨之入骨,想必是想南下才假传。”
众人听完曹操的解释,才愤怒的就做。
“曹操现如今,一半天下是你的,一半天下归于陈难,南北各有主人,百姓免遭战乱,有什么不好?”
曹操听后哈哈大笑,搪塞了过去。
“今日只管饮酒,看歌姬跳舞,不谈这个事情,我打了一辈子仗,也想消停消停。”
众人这才消停下来。
此时,曹植已经到了这些大家族家门口,等开门以后,进去不管老幼都屠杀殆尽,一时间那些大家族都被灭门,家门口血流成河,家中尸体更是堆积如山。
曹植做完这些就好像什么都没做一般,自顾自的回到了大营之中。
众人看曹植回来,都质问曹植。
“曹植,你不是说你父亲已经开始囤积粮草,准备挥师南下了吗,你竟然敢欺骗我们。”
曹植一脸赔笑着,端起酒杯挨个敬酒赔罪。
“各位叔伯,实在对不起,我恨陈难入骨,才会说出那种话过瘾,不知道被谁听了去,等我抓到一定把他砍了。”
众人都已经酒过三巡,有些已经倒在议事厅中不省人事。
曹操看时机已到,便借口说要去解手,走出了议事厅。
今晚的月亮格外园,重重的叹了口气,对曹植说道:“还望各位去了,在天不要怨我曹操才是啊,动手吧。”
说着曹操便向远处走去,曹植率领着众将军,杀进议事厅中,那些大家族的首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头已经被曹植一剑砍下,有些人捂着脖子,脸上满是惊恐和不相信,便死了。
曹操在外边听着里面的惨叫,大吼,和骂声,看着今晚格外圆的月亮。
不一会儿,曹植便提着还在滴血的剑走了出来,月光照在剑上,特别渗人。
“父亲,都已经办妥了,以后整个北方都姓曹了。”
曹操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日就开始囤积粮草,准备挥师南下。”
一时间北方的大家族一夜之间被满门屠杀,场面极其骇人,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
此时正在议事厅中的陈难和众将领正在商议如何抵御曹操。
议事厅中商议事情时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牧士燮的亲信在外面执意要见牧士燮。
牧士燮听到以后,便先告别了众人,去看看到底有什么急事。
牧士燮见到焦急的亲信便诧异的问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慢慢说。”
“大人,不好了,北方的那些大家族,一夜之间都被人屠了满门,无一幸免。”
牧士燮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满脸不相信,一在追问,直到确定了以后,赶忙进入议事厅。
“主公,我有事向您禀报。”
牧士燮打断了陈难讲话。
“有什么急事吗?”
“禀报主公,据我的亲信说,曹操一夜之间,把北方那些大家族屠杀殆尽,老弱病残一个都没有留。”
众人听见这个消息,根本不敢相信。北方那些大家族,根基深厚,以曹操一己之力根本没有办法推翻。
听到牧士燮说的陈难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