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陈难微微勾起了嘴角,笑了一笑,然后对那已经筋疲力尽的两百人说道:“本城主在这里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你们现在可以过上顿顿有肉吃的日子了!”
“因为你们已经晋级,成为了本城主训练队里的一员!”
但这个时候,陈难的话锋一转,冷声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们,有所得必有所失,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告别闲散的生活,要承受鄙人带给你们的地狱式训练!”
“当然如果有人害怕的话,可以提前退出。鄙人在训练途中,也会淘汰一批人。”
然后陈难目光扫过那两百人,道:“行了,你们先下去登记。之后就静静等待我的安排吧!”
“是!”
然后两百人作鸟兽散。
等他这些人都彻底离开了之后,陈难就带着刘绮玲等人走出了军营。
徐庶在那边感叹道:“国风老弟,说实话,你这回还真的是给了我一个意外呢,不过我感觉咱们选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少了些,要不要让子龙再去选一批人送过来?”
陈难却笑了笑,摇头道:“我们这边其实不算特别急,慢慢来就行了。”
“而且现在我们的情况也不是特别好,物资有点捉襟见肘,先把这两百人训练起来即可。”
“而且我训练这些人,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让我的夫人去学学。”
大家听到了陈难的这个理由,顿时就有一些无奈的起来,没想到你在这里花了这么长时间,居然只是为了让你的夫人去学一下,看来你对你的夫人还真的是特别好啊。
而诸葛亮却觉得有些奇怪,他有些搞不懂陈难究竟是为了什么,问道:“国风兄让绮玲夫人学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亮实在不懂。”
此时诸葛亮的眼神也不断地闪烁着,看上去有些狐疑的感觉。
陈难看到诸葛亮的小眼神,心里就有点不大舒服了,其实自己的下属太聪明,太有好奇心,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他瘪了瘪嘴,说道:
“你也清楚刘琦那边也学到了我的练兵法门。”
“所以我还是希望我自家夫人能够学到更精深的部分。”
“而且我可以这样说吧,我用的才叫真正的高明,我也只会对我亲近的人传授。”
诸葛亮思索了一下,低头喃喃道:“刘琦……绮玲夫人……国风兄……”
然后诸葛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猛地抬头看向了陈难。
“国风兄,你真正在策划些什么东西?我感觉你在下一局很大的棋呀!”诸葛亮此时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了,语调都有些颤抖了起来,胸腔的心脏也在“咚咚咚”地跳着。
但此时的陈难却矢口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否认三连!
其实陈难只是想法确实很简单,就是想让自己的夫人能够把南阳太守这个职位给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但诸葛亮却有一些欲言又止的意思:“但是……但是……这……”
诸葛亮很想说,你在糊弄谁呢?真当在下是瞎子吗?
刘琦是初窥门径,吕绮玲是登堂入室,而你是炉火纯青。
这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重重递进的关系了。
诸葛亮发现陈难居然在无声无息之间把荆州设下了三重屏障。
要不是之前国风兄你偶一透露,在下居然还没有发现呢!
这第一重嘛,就是作为州牧刘琦覆盖的整个荆州。
这第二重,则是南阳太守吕绮玲的南阳郡!
第三重,则是你的山寨以及未来的铜雀城!
可以明显的看出这三重,一重比一重要强!
可以算得上是进退自如,攻守有度!
无论是北边的曹操,亦或者是那边的江东,都没有办法能够迅速攻破你的三重部署!
而如果他们不主动进攻的话,你能够凭借这样的圈子渐渐的加强自己,逐渐辐射,可能整个天下都要为之震动!
如此精妙的三重屏障,你还告诉我你没有什么布局?
无耻之徒,臭不要脸,呸!
虽然说诸葛亮心里一边骂着陈难,但心里也一直在激动着。
“嗐!早知如此,亮当时为什么要给你写下那一篇文章啊!现在想起来那一篇文章,简直就是在“啪啪啪”地打在下的脸啊!”
诸葛亮此时忽然感觉到有一种惭愧,也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写的那篇文章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自己所钦佩的国风兄早已在这里做出了极具针对性的计划。
他的这个计划虽然说感觉和自己当初写的那个有些相似之处,但却更加的灵活的自如,更加的具有战略意义。
然后诸葛亮想通了这一点后,当时就“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甚至他的眼眶之中都有些发红。
而这个时候陈难看到了,在这边狂笑不已的诸葛亮,却有些发懵了。
孔明兄,你怎么了?难不成是疯了吗?
若不是诸葛昭蕙那疯丫头又把你的鸽子给炖了?
这怎么笑得和个沙雕似的?
不过陈难再怎么神通广大,他其实也是不会读心术的,他根本不知道诸葛亮此时心里想的有多么的离谱。
都快要把他迪化了。
然后陈难就皱起了眉,无语道:“我说孔明兄,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可笑的?”
诸葛亮连忙摇头否认道:“咳咳,我没什么!”
诸葛亮自然不会去告诉陈难,他已经把陈难的想法全都给想了出来。
不过他之前为什么要笑呢?是因为他已经进入到了铜雀城中。
而如果按照陈难的战略部署来看,铜雀城是最为重要的那一环,他已经进入到了城南的核心圈子中。
而此前的诸葛亮一直觉得陈难对自己有些疏远,没有把他当做真正的自己人看待。
而如今陈难把他放在了铜雀城当主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陈难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呀!
所以此时的诸葛亮才狂笑不已,甚至都笑出了眼泪来,那是因为喜极而泣呀!
他也有些惭愧,感觉自己有些对不住陈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