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明白了徐焰心意,那他为求活命,也只能是放手一搏,死战到底。?
“小王八蛋,你以为老夫是那纸糊的货嘛,他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
睚眦咆哮,继而,在他身后,突然一柄浅灰色,长有十几米,宽有两三米的巨剑,豁然生出,却是他将自己的战魂释放了出来。
战魂一出,伴随着浅灰色的光芒,一声剑啸,巨剑轰然之间,直冲天际。
强大的战魂之力,强横无比,剑气力量,战力伴随着幽幽的浅灰色光芒,如同烟花一般,在虚空炸裂,剑魂之力,能量汹涌澎湃。
而此刻,战魂一经被释放马上飞释放而出,立刻受其指引,风驰电掣,虎啸龙吟间向着徐焰压来,一点也不给前者喘息之机。
剑身上有晦涩的气旋在翻滚盘绕,战力之狂猛,一经飚射,顿时便将虚空轻易撕裂,徐焰操控下的气息狂狼,瞬间被其一分为二。
被直接当中撕裂,宛如碎布一样,不堪一击。
“哼,区区鼠辈,还敢在日月面前一争光华,真是找死!”
眼见马上飞释放战魂,向这自己劈斩冲刺而来,徐焰不由冷笑,同时刻,他头顶之上,忽悠一闪亮光,继而突然之间出现一卷漆黑如墨的画轴。
随后,这画轴展开……
一面雪白,片物不存,一面,却刻画着一太极图案,与徐焰眉心处的太极图相差无几,不过是一个实质,一个却是画上去的。
而此刻,这画卷展开之后,高悬于徐焰头上,晦涩的画卷之中,绚烂生波,仿佛内中藏有一片锦绣,另有山河存在,三千世界,好似尽含其中。
大道本源的气息,在画卷的迎风抖动下,开始层层释放。
而此气息一经从画卷之间释放而出之后,那本源之气,甚至强过了大道痕迹,且此刻,这无形若水的本源气息,却好全在徐焰的掌控之下。
在这小世界里,这里的一草一木,全都属于徐焰的掌控,他在这一方天地里,那就是实至名归的主宰,就是神……
“这剑想来就是你最强之战魂了吧,哼哼,今天,小爷我就破了它给你看看……”眼见马上飞之巨剑就要射向了他,眼见将要当头劈斩,然此刻徐焰却无丝毫异样,并不畏惧,反而冷冷一笑,满眼藐视。
冷冷说着,继而并指如刀,猛然剑指向了马上飞,指向了随之而来向他轰击的巨剑战魂,同时,伴随他这一指,他头顶上镌刻这阴阳图的画轴,开始剧烈的震颤了起来,那玄妙的本源之气瞬间加喷射。
狂猛宛如火山喷薄而出的岩浆,猛烈间向着马上飞战魂轰击而来。
两者都以急冲刺,如此,转瞬本源气息便与之巨剑相交一处,同时间,本源气息另有变化,翻滚幻化之间,随之竟然化作了一巨大的战斧。
浑厚且沉重的战斧,比之对手的战魂看着更强大。
所含有的力量更强更猛,一经幻化而出,所带战力就将马上飞的战魂压了一头,继而,当空之上,古朴战斧与之巨剑战魂,强硬的撞到了一起。
轰!轰!轰!……
顿时,虚空所在,巨剑和战斧,在强势的纠缠之下,轰然相撞,继而爆出了兵器碰撞之声,声音并不清脆,就如同两山相撞爆的撞击声,惊天动地。
而伴随着剧烈的声响,顷刻之间,就见马上飞那的巨剑战魂,晦涩的光芒,猛地收敛,而后,一阵震颤之下,在悄无声息之间,突然崩裂。
与之徐焰的战斧轰然相撞,马上飞那看似强横的巨剑战魂,却不是前者的一合之敌,就如同是纸糊一般,弱不经风,不堪一击。
而此时,眼见战魂破灭,马上飞身在下,猛地捂住了胸口,继而狂喷出一口鲜血,连连间向后倒退,退出老远这才勉强的稳住。
战魂被如此强势的破除,他也连带受了重伤,勉强站定之后,浑身抖动间,老脸之上慢慢浮现出道道血痕,却是血管突出的征兆。
继而,此时马上飞站稳之后,忍不住抬头,看向徐焰,面上露出惊恐之色,面色惨白的吓人,好像一没有温度的幽魂。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有这么强的战力!”
“我倾尽全力,几乎用上了十成力,却被瞬间破法,这怎么可能!”
惊骇的望着徐焰,望着那傲然而立,面无表情之人,马上飞惊骇无以复加,一时真不知说什么才好,同时,心底涌现出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恍惚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了。
“堂堂的一门门主,原来不过如此!”
“马上飞,你怪不得我了,今日,你之死,怪只怪你太过贪婪……”
冷声说着,徐焰猛地挥手,继而,画卷消失,战斧消失,但同时,他手中握着的那漆黑古朴的战刀,却随之猛然的扬起。
继而,徐焰大步向前,以锐不可挡之势头,轰然间,横刀劈下……
轰!轰!轰!……
顷刻之间,战力自刀锋处,滚滚劈下,强横的战气,席卷而出……
“啊……”战刀最为强劲之力,尚未波及,然而就是那所携的刀气,震动引的空气震荡就已经让马上飞难以承受了。
在这个小世界里,一切气息都有徐焰掌控,如此一来,这一刀比之平日里在外面砍出的一刀,威力不知大上多少,几乎可以叠加数倍。
如此,战魂被迫的马上飞,受伤之下,在难以承受,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再次向后退去,七窍都往外喷血,眼神越的惊恐,表情越的难过。
“不,不,我不能死,不能死啊……”
眼见着徐焰战气已然弥漫脚下,马上飞一面出绝望的嘶吼,一面不甘心之下,想着掉头就跑,可惜,徐焰杀心满满,容不得他在退走了!
何况,在这小世界当中,他完全处在其人把控之下,如此,他又能逃到何处。
转眼之间,战刀之力裹挟强横战气,将其人弥漫,而后,马上飞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给黏住了,死死的压制住了,想要动一根手指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