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是典型的华夏红色背景家族,祖上出了几位了不得的将军,打了不少胜战,所以华夏建国以来,就在华夏的政坛上拥有很大的力量。
近几十年来,因某种的事情,陈家在军界的力量弱不了不少,不过这也是其他家族同样面对的问题。由于新的执政者需要将军界变得更加容易被政府控制,不允许任何人在军界形成党派力量,纷纷将许多家族性质的军人调离。
军界经过这些年来改革,到了如今,大致上消除了家族纽带系的势力,涌入更多新血液。只不过这些从建国开始存在的大家族,不会说所有的力量都会被削弱。
政界和商界成了各大家族竞争的领域,目前陈林虎就成为了一名厅级的高官,加上年纪尚轻,还有进一步晋升的可能。
陈林虎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抚摸着身边已经睡着的郭霜,年近四十,这具**依然是性感,吹弹可破的肌肤令人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成了气候的妖精,要不然怎么可能还保持这么好的身体。
郭霜慢慢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地对陈林虎说:“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呢?”
陈林虎亲昵地吻着郭霜的额头,道:“虽然我已经五十岁了,可是身体还是健康得很,是不是乌要我证明给你看看?”
说着,陈林虎就想再次大战,狠狠蹂躏这具动人的**。
郭霜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娇羞地躲进了被窝,嗔怒地说:“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知羞。”
“那是因为你这个妖精在勾引我,以我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美人不行,却偏偏让你这个妖精迷了魂。”陈林虎挑逗地抱着郭霜。
陈林虎正欲将被子掀开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郭霜惊慌地扯住被子,遮掩着那充满诱惑的**,望着门外说:“你快点出去起床吧,应该是生了什么大事。”
陈林虎脸色不悦地朝门外大喊:“生了什么事?”
门外传来一个老妇的声音:“老爷,大厅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有人见我?”陈林虎听到门外的老妇声音,脸色缓和了不少,语气也客气了几分:“我现在就去,你先让下手招待好那位客人。”
“是的,老爷,小姐已经在大厅了。”老妇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之后,门外就没了声音,像是忽然消失不见了。
陈林虎皱着眉头,要是一般人的话,老妇是不会亲自来找自己,而且她的小姐也在大厅招待。
床上的郭霜忧心忡忡地问道:“老爷,是不是有什么大事了?”
陈林虎也不是很清楚,摇了摇头,说道:“你放心好了,万事都有我,你待着这里,过一会儿我就会回来。”
“嗯。”郭霜微微点了下头,不再多言。
陈林虎穿好一身衣服之后,便有些着急地离开了书房。就在他离开书房的那一刻,床上的郭霜表情一变,冰冷得令人感到可怕。
“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呢喃地一句,连同床共枕多年的陈林虎都未曾见过郭霜这幅表情。
段飞正坐在大厅上,白雨没有在他身边,在去陈家之前,他让白雨跟着云诗彤等人,有小七佣兵团在身边,除非是再次遇到沈青山那些人,要不然都不会有危险。
周显隆紧张地搓着双手,仔细一看,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额头也是冒出点点冷汗。他不知来过陈家多少回了,对这里面大部分的家具都了如指掌,闭着眼睛也能行走自如。
可是这一次他觉得非常害怕,在来之前,他无数次在心里面想,这一次将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结果不外乎生,又或者是死,当然后面的结果更大几率。
段飞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瓜子,嘴里不停地嗑着瓜子,随意把瓜子壳吐到桌子上,也不顾及身边陈家护卫冒火的双眼。
要不是家母示意众人不许轻举妄动,恐怕段飞现在已经是被几十个护卫包围住了。
原本路夏香待在儿子的房间,也就是那个纨绔子弟陈青黄,可对于母亲的她而言,儿子都是好的,忽然死去,她无疑是最痛苦的人。
只是下手慌张地禀告,周显隆带着一个人到了陈家,说这个人有杀害陈青黄的凶手的线索。
路夏香终究是大家千金,自小就受过很好的教育,心理是万分焦急,可她冷静地等待段飞的开口。
段飞打量着陈家内部的装修,暗道在华夏国当官的人真是有本事,明明工资就那么一点,住的却是豪宅,开的是顶级豪车,真是衣食住行都是贵族。
“我说这个花瓶应该价值不低吧,以前在某个拍卖会上见过差不多的,不过比这个花瓶要差一点,记得成交价是三千万。”段飞走到一个花瓶前,低头张望地说。
周显隆无语地抬了抬眉头,这人不是来找陈家麻烦么,怎么搞得好像是来做客的一样,还兴致勃勃地欣赏陈家的家具。
我说大哥,你赶紧说出你的背景是多么厉害,势力多么深厚,逼迫陈林虎那个老狐狸低头,最好自己也能摆脱陈家的掌控。
周显隆在心底祈祷,可段飞又是推了推他的肩膀,追问:“到底你知不知道这个花瓶到底价值多少呀,别一副苦海深仇的样子,有什么事,我会顶着的。”
顶,你有本事可以顶,可是我们这些小的,随便一块石头都能砸死。
周显隆脑海中埋怨了一句,随后才无可奈何地回答段飞的问题:“这是宋代的青花瓷,以前是供奉给皇宫的,后来流落在民间,是非常珍贵的精品,按照现在市场,价格应该是在一亿以上。”
“一亿!”段飞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小花瓶,不就是用泥巴弄成的东西,功能也就是装花,至不至于这个高价格。
“嘿,真是好厉害,放着是我,宁愿把花种在盆栽里面算了,花一亿来买个装花的东西真是有点傻,装逼也不是这样装的呀。”段飞摇头说道。
这时路夏香笑容可掬地对段飞说:“这位客人,这也就是跟人家附庸风雅罢了,如果你喜欢,拿去便是。”
段飞转头望向坐在主人位的端庄贵妇,从刚才到现在,这个女人都是不说一句话,开始他还以为是个哑巴,看样子这女人就是陈家最尊贵的女人。
“真的吗?”段飞表情惊讶地问道。
路夏香优雅地笑指着花瓶:“其实就是无用的花瓶而已,只要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杀了我的儿子,那么这个价值连城的花瓶就送给朋友,权当是一份小小的见面礼。”
段飞略为看了路夏香一眼,这个女人不简单呀,为何偏偏生出了那么一个作恶多端的儿子,莫非都是逃不开慈母多败儿的定理。
“算了吧,真是无功不受禄,况且这东西,我也不放在眼里。请问陈林虎什么时候能出来,我真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
路夏香眼神一凝,积聚心头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猛然一拍桌子:“不要逼我用强,你最好识相一点,将杀我儿子的凶手说出来,一旦我报了仇,绝对不会亏待你。”
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这不就是这个典型的例子,一言不合,马上拍桌,翻脸不认人。
段飞正是想着这样的局面,自己又不是来做客的,大家又何必那么客人,等会动起手来可是会有点不习惯。
“我想在陈家,能做主的人应该就是陈林虎才是,所以亲自讲给陈林虎会比较好一点。”段飞从容地回答,又坐回了椅子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喝着上好的茶水。
路夏香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或许以往嚣张的模样都是出现在她的脸上,这一次却是出现在自己眼前。
要不是此人知道杀死陈青黄的重要线索,路夏香已经命令护卫将这个人剁成肉酱去喂狗,哪能嚣张地对她这样说话。
路夏香按耐住自己的怒火,声音放低了几分:“你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讲出来,我能够做主答应你一切要求。”
说到这里,她望了周显隆一眼,因为这个人是周显隆带回来的,那么他应该能跟段飞说上话,在一边劝说几句,效果会好不少。
路夏香跟周显隆不太熟,或许陈林虎的心腹,她都不太认识,可是对于周显隆这个人,最近几年经常出现在陈家,并且每次见到她都会很恭敬地问好,所以有几分印象。
周显隆心里头不敢跟路夏香对视,杀死她儿子的凶手就是坐在她眼前。对于这个陈家的女主人,他心里面不知为何多了一点好感,即便时常这个女人泼辣的样子,可跟陈家其他人完全不同。
恰好在这时,衣着整理的陈林虎出现在大厅中,扫了一眼,在路夏香身上停留了几下后,就看向了客人位置上的周显隆,疑惑地问道:“周参谋,是什么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