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霍这样说,我朝着西南方向看过去,这墓穴没有门,但是这方向却有一个洞口,走过去看了看,确实是一个盗洞,而且比较平缓,看这样子应该是个新的盗洞。
这盗洞时间不长,最多不超过半个月。前面有人进去过,如果顺着这条路或许可以找到出路。
“如果能把这个墓穴弄清楚的话,找到出路我们就能出去了!”
听见了老霍的话我的眼前豁然开朗。
“咱们继续!”
此时我也不怕了,打着手电筒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而且看不到底,但此时也不管那么多,只能跟着他一起进去。
老霍在前,我在后面抱着背包里的那颗心脏,只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谭金啊谭金你到底在哪里?要是我们找到出路,你还没有下落的话,我该怎么办?
我叹了一口气,跟着老霍在这道洞里面爬,盗洞口子也只供一人经过,我和老霍的身材勉勉强强可以通过。
这洞打的可真有水平,上宽下小越往里走越挤。到最后的时候,我跟老霍硬撑着从这到洞口里面挤了出去,此时已经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爬的我们两个满身是汗。
而老霍摸了摸自己被刮疼的皮肤,长舒一口气,“这下子回去可真要减肥了,这洞要是再小点,我这一身肉都给挤没了!”
听见老霍这样说,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地面,手底下十分潮湿,再一看这地面上满是水,我不由得站了起来。
“老霍你看这是什么地方,该不会是地下河吧?”
老霍摇摇头,“这地方臭是臭,但是没有那种血腥味,这地方一般也不会有地下河,不过这水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他打着手电筒环顾四周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刚刚我摸到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不是什么地下水,角落里盘踞一条巨大的烛龙,这玩意我在山海经上看到过,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而它的嘴角边挂着口水,一直流到地上。
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不由得吓的捂住了嘴,一想起刚刚我还摸着它的口水,我差点吐了出来。
此时老霍也看到了,冲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我当然明白,可千万不能把它给弄醒了,要不然的话凭我俩怎么都不可能赢的过去。
我又摸了摸怀里的烟斗,这家伙到底能不能对付的了烛龙还说不定呢!
而且手上只有一把匕首,老霍估计也只有一个。我们两个人两把匕首,一只烟斗要对付烛龙,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此时的我抬起脚来慢慢腾腾地往角落里移动,老霍和我一起贴着墙壁走,一想到刚刚我站在它的口水里就觉得浑身恶心。
那条烛龙似乎是受了伤,喘着粗气,而老霍似乎发现了什么,冲着我指了指烛龙的爪子,好像受了重伤,半只爪子都淌着血,细看上面还有蛆虫在爬,看得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看来之前一定有人来过,并且和它进行了殊死搏斗,不过并没有看到尸骨,想来那个人也比较厉害。
要不然的话刚刚我们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会被它发现的。
此时我松了一口气,带着老霍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往前走,只要离开不再对付他就行了。
而此时这洞里面好像确实有人来过,并且进行了激烈的搏斗。
老霍指了指墙上,这墙上居然有弹孔,似乎有些日子了。
“我们进去看看究竟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在墓穴里面可能不会有我们想要找的财宝,但是这路应该是可以行得通的。”
老霍的话让我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此时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只能顺着这条路一起走,顺着弹孔的排列拐了个弯,便到了一处更大的墓室里面,而此时身后的门突然轰一声关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去,身后的石门严丝密缝没有一点点痕迹,我不由的愣住了。
而老霍却然指着前面的方向说:“快看谭金在那!”
谭金怎么出现的?我一时间有些懵逼,谭金听见声音面上一喜,手电筒照亮了他的脸,谭金靠在角落里,努力挣扎着还是没能起来。
“终于等到你们了!”
我赶紧过去看见谭金躺在角落地上,我刚要把他扶起来,他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怎么了?”
谭金痛苦地捂着腿,我的腿摔断了!”
听见这话我顿时傻眼了,腿断了!在这地方怎么办?
“快找一些棍子来把我的腿固定住!”
棍子上哪找去,没办法了,我和老霍把皮带抽出来,浑身上下最硬的就是这两条皮带了,但是布条……
我想也没想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撕了,捆着皮带勉强帮他把左腿固定住,随后扶着谭金站了起来。
现在可好,老霍跟我真是狼狈至极,身上的衣服就跟乞丐一样一条一条的。
他的裤子我的上衣都做成了绑带给谭金固定腿部。
我问道:“你刚刚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谭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才我正要往你们那跑的时候,脚上被绊了一下,随后就掉到了这里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这腿摔的不行了。
而且刚刚还听到有什么东西呼吸的声音,可把我吓坏了。你们从那来可遇到什么危险?”
我指了指旁边的方向,“遇到了一条受伤的烛龙,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跟他进行了殊死搏斗,居然把它给弄伤了,你进来之后有没有发现有人?”
谭金指了指另外一边:“那是人骨,就只有那个。”
我这才发现那边泛放着绿光的东西,居然是尸骨!
走过去以后才发现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骨,而且尸骨上还穿着衣服,看这样子好像是什么军人。
借着手电的光亮,我看清楚了。
这是一件迷彩服,迷彩服上还有着编号,上面写着s7068。
我忍着恶心扒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将他的整个衣服都脱了下来。这腐烂的尸体上还有蛆虫,我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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