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属下请战,亲自上战攻下城池,只需率领本部兵马,大帅只需要坐镇指挥即可。”此时,张无忧走上前,抱拳请战,语气铿锵有力,内含杀气。
“张将军既然有心,吾就坐镇后方,看你上阵杀敌,破阵斩将。”
“谢大帅!”张无忧踏着坚韧的脚步,一阵风声,挥手一声令下。
十多辆木制的坦克车,上盖着难以燃烧的盾牌,隔绝火箭的威胁,开始朝城门方向移动,每辆车中,都隐藏着十名士兵,只要抵达城下门下,就可从木车上撞击城门。
还有十余辆巨型回回炮,在龙城阁两月,集中大量人力财力,重新制造出十余辆国之利器。每辆回回炮都有数百名工兵推动,排列整齐,每次齐发,震天动地,轰隆隆一片,城上帝国将领官兵,一脸震惊,面色苍白。
而后,又有上千高举大盾的士兵,而下面都是背着沙包的农夫,只见一声令下,纷纷冲上去填上护城河。
随着第一波攻击的开始,坦克车一一上前,疯狂的撞击城门,而回回炮齐射攻击一边城墙上的敌人,压制住敌方的弓箭手阵地,便停止了抛射。回回炮发挥了巨大作用,城墙上是密密麻麻的凹下的石坑,城墙看起来摇摇欲坠,几处墙头上还砸死了敌方数百人。
农夫更是背沙上前,扔下沙包就往回走,半小时后,起义军在城下,留下了数百的尸体,而大多是倒霉的农夫。
十多辆木制的坦克车却没有发挥想象中的作用,虽然隔绝明火,但守城的官兵立刻改变策略,纷纷从城上推下巨石,砸中了大多数的坦克车,
“哼,护城河这段已经平了,发动第二波攻击。”张无忧注视着城上忙碌军民,在疯狂的战斗后,官军虽然人数不少,但要防守四门,根本没有那么多兵力,更没有休息的时间。
又是一波攻击,战鼓号角齐鸣,响彻天空。
由于回回炮的石块太难采集,运输也困难,现在只能靠士兵去攻城了。
张无忧调遣本部人马,以千人为一单位,分成六批,各自攻击,每批战斗,都有上百尸体伏尸在,等到了第四批攻上,已经是黄昏了。
张无忧仰首望天,徐徐说道:“敌军已经疲倦,我亲自上,势在今夜前攻破此城。”
话刚说完,他高喊一声:“亲卫,随我出击!”
第五波攻击开始了,张无忧一声呐喊,亲自率领五百亲卫,直接参与战争,五百人都是从采石场跟随他的老兵,悍不畏死,武艺精湛。
而敌方连连大战,半天没得休息,也折损了近千人,疲倦不堪,顿时,张无忧跳上天梯,战刀上化作一道白芒,笼罩过去。
敌军将士急忙躲避,时不时就有弓箭射向张无忧。
张无忧刀光一转,左右劈出,格开要害之处,刀背防御内外,不顾箭雨的威胁,就向上冲去。
箭雨散落身,羽箭破开内外二重甲衣,但是他还是不顾危险,直扑而上,二十米的城墙,转眼之间冲到了城头上。
两名敌兵呐喊一声,冲向两侧。只见两道刀芒,血溅四射,两人重重的堕下城墙,扬起一片尘土。
此时,一名军官怒吼一声,猛劈过来,张无忧反手格挡,心知杀敌之时,势必力,一击必杀,当下战刀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度。
那个军官顿时一呆。额头上出现血痕时,随后轰然而倒地。
诸帝国官兵不退反进,悲痛的大喊,聚集数十人围攻上来。
张无忧顿时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几乎身边都是刀林剑雨,心中却是冷若冰霜,手中却杀得性起。刀刀致命,杀的鲜血飞溅,哀嚎遍野。
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张无忧身是血,也不知道多少是敌人,挥舞了多少刀,刀光所至,敌人一个个被砍倒在,而身上也不断发生剧痛,显是又中了刀剑。
张无忧有内外两重铁甲保护,刀痕看似很多,其实都不是要害部位。
周围起义军士兵也呐喊一声,拼命上前杀来,附近的箭矢雨点般交射着。士兵一个又一个惨叫跌了下来。
泰元仪站在下面,抬头而望,数十米处尸体交错,简直是人间地狱。
身上下,冷汗连连,也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就在这时,一声欢呼,抬眼望去,就见一批七八名亲卫老兵已经爬上城楼,立刻护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