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洋下手确实也是挺重的,那胡生满脸都是鲜血的,鼻子都已经被岳洋打破了。
使那原本就有些难看的脸变得歪斜起来,更加地显得难看了。
虽然是如此,那胡生却还是那么地高兴地笑着一般地:“现在,你已经完全地通过了这一关,你已经完全地合格了,可以上船去了。”
“合格?”吕阳在心底暗道着,什么事情合格呢?什么事情完全地服从命令呢?
那岳洋和胡生,到底是在想做什么呢?
胡生已经向着远方走去,岳洋转过了身子,大步地走着,向着来路去了回去。
岳洋转过身的时候,吕阳已经看到了,他的目光之中似乎有了些许泪光。
但是岳洋似是又在极力地忍住着,他已经早就在心底发誓着,不再流泪。
这是他的选择,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他不能埋怨,不能悲伤,从走出这一步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那感情,也是变成了一个一件很奢侈的事情的,而且也是相当地危险。
那危险,足可以要了他的命。
但是他发誓着,一定要活下去,如果一定要有人死的话,那死的一定不会是他自己,而是别人的。
吕阳悄身而退,他知道,如果岳洋想说,不用他问,岳洋也会说出来。
如果岳洋不想说,就算是拿把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那样或许还能避免些许危险的。
如果岳洋知道自己在跟踪着他,毫无疑问地,那岳洋一定会拔剑。
正当吕阳,陆小凤和岳洋满心期待着开船的时候,那老狐狸却是通知,开船的时间改在了下午出海。
因为,还有最后的一批货还没有完全地装上去,老狐狸怎么会舍得让那些货走下一趟的。
多带一分货,就多赚一分钱的。
以最好的成本赚最大的利益,这本就是天底下所有的商人的本性的。
更何况是老狐狸呢?尽管是所有人都在埋怨,但是老狐狸却是毫不会在乎的。
既然又多出了大半天,那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出海的船夫和水手们,怎么可能会呆在那儿眼巴巴地等着开船呢?
于是,他们又走进了狐狸窝,又开始了赌钱喝酒调戏女人的/
他们把握着离上船的那最后的一点时间,尽情地欢乐。
因为这一出海,又要过一段相当长时间的苦行僧的日子的。
半夜里睡不着时,也只能是抱着枕头睡,或者是自己解决问题的。
陆小凤已经是坐在了桌边,正在大口大口地喝着鸡汤。喝着酒的。
吕阳出去后半天没有回来,他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了,打算吃喝一番找点乐子。
刚刚准备起身,就看到了吕阳大步地走了进来。
看着吕阳满怀心思的样子,陆小凤道:“吕大哥,你这么一大早到哪儿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的,我都等不及,先行吃了些东西。”
吕阳道:“没事,我只是走一走,看了一出奇怪的戏罢了。”
陆小凤不明白:“奇怪的戏?什么样奇的戏?”
吕阳没有回答,夹起了一块鸡块,往嘴里塞去,又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一口喝下。
吕阳这才缓过气来,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真是,一个人好好地不干,偏要没事找事,到现在还饿着肚子。”
陆小凤笑了:“吕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吕阳只是制住了他,陆小凤立刻不出声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衣服已经破碎,满身鲜血的岳洋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衣服已经湿了,看起来,就像是在那大海之中泡过了一般的。
陆小凤觉得无比地奇怪,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刚才,他做什么去了呢?
看他那有些狼狈的样子,难道是去和别人拼命了?那会是谁呢?
难道会是那个长着马脸的汉的?
看着吕阳一副什么都明白,什么都在意料之中的神色,陆小凤就是坐不住了。
陆小凤道:“难道,你发现了他的事情的?”
吕阳道:“嘘。”他摆了摆制止陆小凤的手势。
陆小凤并不是想问岳洋,他相信,吕阳一定知道岳洋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岳洋正在找水喝,一个连吃了两个信封和两封信,又到海里泡了一会儿,都会忍不住想要喝水的。
那屋子里的柜台之上,就刚好有一壶水的。而那儿本来就是摆放茶水的地方的。
只是那儿很少会有人光顾,因为到了这儿的人,往往是宁可喝酒的。
那一壶水,本来是一个独眼的老渔夫提来的。
放在那儿后,就一起没有人碰动它的。
而现在,岳洋就正需要那满满的一壶水的,甚至,他已经连茶杯都顾不得寻了,就准备对着那壶嘴喝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吕阳突然地起了一件事情的。
那个独眼的老渔夫,这几天来是一滴水都没有碰过的,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地送了一壶水到这儿来呢?
这样一奇怪间,就使得吕阳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了另一件奇怪的事情的。
在这狐狸窝中喝水而不喝酒的,本来就是只有岳洋一个人是喝水的,其他人都在喝酒。
不过,岳洋喝水并不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的。
引起吕阳注意的,是那个独眼的老渔夫!
那个老渔夫假装在喝水,却是一直眼睛都盯在那岳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