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庄主练剑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难越雷池一步的。
但是,就在那样的情形下,郭庄主却是被人刺杀。
叶星士皱了皱眉头道:“他在练剑的时候被人刺杀,那刺客的刀法,就未免是太可怕了的。”
鹰眼老七冷笑着:“难道,我们就坐在这儿,等着他的刀,再架到谁的脖子上,把他想消灭的人一个个地杀光的?”
没有人回他的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人刺杀,不管是谁,心情都不可能好受的。
鹰眼老七握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了出来。
他大声地说道:“就像是那个刺客真的是一个隐形的人,有三头六臂十个脑袋,我也一定会把他找出来,并杀了他的。”
吕阳道:“老七,你不必太激动,我一定会抓住他的尾巴,让他的罪行现于世的。
吕阳开始吩咐起来,他将所有的人手分成了三批,分头去查找的:
“第一批人,鹰眼老七,由你带领,你们再回到黄石镇,看一看,还有没有一点点可疑的线索留下来的。”
鹰眼老七道:“是。”
吕阳道:“这一次,你们一定要把那儿翻一个底朝天,将那运黄金车的线路完全地查明白,每一间房子,每一个人,哪怕就是八十岁的老太婆老太子,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全部都要给我问到,不放过每一句话,不放过很一个线索。”
鹰眼老七佩服地看着吕阳道:“是。”
吕阳继续吩咐道:“最重要的是,你要查清楚,在事情发生之前,有没有可疑的人到过那儿,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一一查实。”
鹰眼老七的眼睛一亮:“是。”
那不止是一个人的行动,而是一批人的行动,他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看到,没有一个人知道。
那些被杀死的运车的人究竟是谁,把他们的身份查出来,就一定会有结果。
吕阳继续吩咐道:“第二批人,叶星士,由你率领,你们最重要的是把江湖上的使刀的高手都一一地列举出来,然后一个个地去查找,看一看,他们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的人都在哪儿,在做什么事情,不放过一点点线索。”
叶星士道:“是。”
吕阳道:“第三批人,就由王毅带头,到处筹钱,想办法凑齐三千五万两。”
王毅道:“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事已经至此,我们只能尽力地挽回了,就算到时,找不到黄金的下落,我在皇上的面前,也好交差,只要保住了脑袋,什么东西都是次要的。”
鹰眼老七道:“是的。”
陆小凤问吕阳:“那我们呢?我们做什么?难道是坐在这儿等着他们传回来的消息?”
吕阳道:“当然不是的,我们再去一趟那些车夫的尸体运走之处,一定还会找到什么遗露下来的信息的。”
陆小凤点了点头道:“百密必有一疏,一定会留下什么来的。”
吕阳道:“大家开始行动吧。”
“是。”众人纷纷分散开来,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吕阳和陆小凤带到了海边,来到了发现崔诚的地方。
看来,都已经是被人精心地布置过了,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的。
就算是有一些,都可能被涨潮的海水和风沙给淹没了。
吕阳和陆小凤寻了半天,却是没有半点收获的。
一连三天,吕阳和陆小凤都是在那海边,漫无目的地寻找着。
其他两路寻找线索的人马也没有人前来报告进展。
看来,没有一点儿线索可寻的。
吕阳和陆小凤都有些着急了,虽然只是三天过去。
但是,那三天是没有半分线索的三天,如果依旧是这么找不到线索的话,他们真的想去撞墙了。
他们吩咐了鹰眼老七和叶星士,一旦有一点点的线索,就马上派人到这儿来报告。
但是三天,都不见一个人来报告。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们都和吕阳与陆小凤一样,没有得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的。
那海边,有着几个小渔村,渔民们迎着日出而作,下网捕鱼。
到了黄昏时分,满载而归。
将当天的收获卖掉,以持家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小渔村都是如此地平静。
日子虽然过得清淡,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渔歌缭绕,脸上充满了幸福快乐的笑容。
看到吕阳和陆小凤,他们都十分地热情好客,纷纷做了各种美色鱼肴,邀请他们尝一尝。
虽然三天,他们都是很急躁,不过,与那些渔民的相处,倒是很快乐的时光。
现在,他们正在那一家姓龚的渔民家吃晚饭。
吕阳很大方,一伸手就给了一百两银子。
顿时,那个姓龚的渔民把吕阳和陆小凤看成了祖宗一般地。
对着吕阳和陆小凤,他是笑得眼和嘴都合不拢了,跑前顾后地服侍着他们。
吕阳问那龚渔民:“兄弟,你知道不知道,这儿这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人来过?”
那姓龚的渔民想了很久:“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吕阳道:“真的没有?你就想不出一点儿不同寻常的事情来的?”
那姓龚的渔民又想了很久,只是道:“除了王家一个星期前添了一个孙子,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了。”
吕阳又道:“难道就没有特别陌生的人出现,也没有特别的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