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惨白月光下林平之的笑越发的叫人毛骨悚单,他阴笑着道,“我迟早也要跟他算清楚账目。不过今天,我要算的是你灭我满门这笔账!”
余沧海狂肆笑起来道,“哈哈哈!臭小子,你是不是疯了?好!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报仇!”
余沧海这话说完,身边的青城派弟子一起涌出,十几把长剑直刺林平之胸口。
林平之冷笑,抽出长剑,剑尖急速晃动。他的步伐极为诡异,几是看不清他的步伐,他便巧然躲开一干弟子的剑招。又见他的长剑晃动,剑尖以极为奇特的方向刺出,叫人根本料想不到。
青城派弟子的剑法本就不算高明,此刻遇到这诡异剑招,更是束手无策,顿时被林平之的剑尖点中咽喉,鲜血溅出。这十几个弟子当即便是一命呜呼了。
鲜血喷溅出来,在月光映衬之下,看的极为真切。
“果然是辟邪剑法,跟岳不群用的一样。”吕阳忍不住轻声对身边的两个丫头说了。
余沧海可是从来没讲过如此犀利的剑招,顿时目瞪口呆了。
林平之的长剑上沾满鲜血,顺着剑刃落下。他一步步逼近余沧海,边走边冷笑着说道,“余沧海,你杀我全家的时候,可曾想到有朝一日,我这林家小子能够学成盖世剑法?”
余沧海脸色铁青,但此刻也是硬着头皮喝道,“我就不信你真的这么厉害!看剑!”
余沧海长剑荡出,正是他生平最得意的招式。剑法极为敏锐,剑尖急速晃动。
林平之手腕悬起,长剑挽出剑花,这剑花便似一朵剧毒玫瑰,将余沧海的剑招尽数包裹其内。
余沧海的每一式剑招都被林平之的剑法克制。如此这般,不过是三十招之后,林平之剑刃划中余沧海的手腕。
余沧海顿时长剑脱手,林平之趁势跃起,在余沧海的胸口上踹了一脚。
这一脚力气不小,余沧海顿时跌倒在地,身上的几处穴道都被封闭。林平之内劲闭穴路子十分奇特,余沧海多次运劲冲穴,但都无法冲开。
在这片刻功夫之间,林平之的长剑下划,已经顶住了余沧海的咽喉。
余沧海脸色铁青,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一个小辈服软,硬着头皮道,“今日我落在你的手上,要杀便杀吧!”
林平之阴冷笑道,“余沧海,没那么容易。今日我不杀你,我要你在等待死亡的恐惧之中,慢慢迎接死亡的到来!我会杀尽你们青城派的人!哈哈哈!”
林平之仰天长笑,原本还算英俊挺拔的五官这时也变的十分扭曲。许久之后,他才停罢了笑声,收回长剑,转身到吕阳面前,作揖道,“吕掌门,咱们后会有期了。”
吕阳不觉得他跟这林平之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他好端端的说这一句干什么?难不成他成了阴阳人,看上自己了?
吕阳想到这一节,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
林平之言罢,又是狂笑着离开。
余沧海到此刻,方才冲破身上各处穴道,狼狈起身,拍打了身上泥土。见了一地死去的弟子,面露悲色。
他望了一眼吕阳,遥遥的做了一个揖,也是转身离去了,想必是回去准备对付林平之的计策。
“林平之的剑法虽然精妙,但十分诡异,透着邪气。好像与葵花宝典有些相近之处。”任盈盈观战之后,颇为感慨道。
“辟邪剑法是以葵花宝典的内功做底子,威力却大不如葵花宝典。”东方不败这丫头可是最有发言权的。在这世上,她可是唯一活着的,修炼过葵花宝典的人。
任盈盈疑惑的望了东方不败一眼,正打算发问。却是被吕阳打断了。
这两个小丫头,如果任由她们两个这么说下去的话,多半还是要吵起来。于是忙不迭的开口道,“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回恒山哪!”
这话堵住了任盈盈这丫头的嘴。
只是面对着这么多青城派弟子的尸体,要入睡也是个麻烦。多半恒山派小丫头倒是睡不着的。唯独不可不戒这家伙,心宽体胖的,片刻功夫就发出了酣睡声。
第二日清晨,吕阳率众丫头尼姑下山。出了嵩山,任盈盈和东方不败都摘下了面具,露出绝美容颜来。
恒山派小尼姑大多都认得任盈盈,毕竟在吕阳接任掌门之位时候,任大小姐是来祝贺过的。
尽管这些丫头都知道任盈盈是魔教圣姑,但也都尽知她跟吕阳的关系,因而也都不语,对她魔教圣姑的身份视而不见。
出了嵩山不远,便见一处茶馆,这茶馆设立在官道之旁,专为来往的脚客卖茶。
吕阳等人一路下了嵩山,赶路至此,也是口干舌燥了。便率一群丫头外加一个和尚不可不戒,进了这茶馆,顿时就占了茶馆的半壁江山了。
这刚坐下不久,又涌进来五六人。吕阳瞧的清楚,进来的人正是青城派的人。
余沧海此次前来嵩山,带的人本就不多。昨晚在嵩山练武场附近,又被林平之诛杀了十几人所剩的可就不多了。
此刻余沧海身边只剩下五人,这其中还包括了青城四杰的于人豪跟洪人雄。
余沧海进了茶馆,自是也见到了吕阳,便也拱手作了个揖。吕阳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余沧海。
“吕阳,你看外面。”东方不败这丫头在吕阳耳边耳语。
吕阳看出去时候,只见林平之这小子也跟了过来。他径直进入茶馆,找位置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