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们跟你自己比!”有一将领说话了。
他鄙夷的瞥一眼君言,冷声道:“我们信服裴将军,愿意听从裴将军的命令,跟将军她是男是女无关,我们信服的是将军的能力,就算将军她是女子如何?只会让我们这群将军手下的兵更加佩服将军,一女子都比我们这群男子厉害,让我们这群男子无敌从容,将军有如此的手段和能力,更别说将军曾经救过我们,我们永远不可能背叛将军。”
这番话下来,立马打消了在场还有些想窜通这这群将领杀了虞凉的人的心思。
君言紧紧咬着牙,只觉得脸有些疼,他还不肯死心,“你以为君禹就能一辈子对你好吗?权力是如何的诱惑,坐上了这把皇位就会有各种的猜忌,你功高盖主,以为君禹真的能容得下你?
你们现在的感情好,那十几年后,几十年后呢?你容颜色衰,后宫有这么多佳丽,个个年轻貌美,你拿什么跟他们比?只要他们稍微吹吹枕边风,君禹就会变心,到时候说不定你的下场比我们还惨!”
“君言!”
君禹紧紧咬着牙齿,充满着怒火的眼睛狠狠瞪着君言,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青筋凸起,恨不得立马冲过去给君禹脸上两拳,把他牙齿打掉下来,下巴卸下来,好让他别再多嘴说这么多话。
“凉凉,别信他说的,我永远不可能变现。”君言紧张的握紧虞凉的手,“你若不信,我现在立马下令下去,我后宫之内从此只有你一人,这条命令永远不变,哪怕是我也不能更改,若我有违反此命令,就将我当街斩首示众!”
君言万万没想到君禹会当场下毒誓,还肯当场下命令给虞凉承诺。
他本意就是挑拨这两人的关系。
哪怕现在挑拨不成功,以后这也是埋在两人心里面猜忌的种子。
早晚有一天会爆发,虞凉和君禹两个人早晚有一天就闹翻了脸。
谁知道!
君禹他竟然对虞凉喜欢到肯为了他下这么狠毒的命令。
虞凉微微挑眉,“若我真是男子呢?你要知道,君言的话不可全信,有可能是我给他下的圈套,无非就是为了找一个造反的借口而已。
若我真是个男子,你当如何办?
真为了我,解散这后宫三千,以后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又如何?”君禹垂下眼,握紧虞凉的手,眼睛下来是真诚的虔诚,“皇族不止我一个后代,到时候从大皇兄那里领养一个子嗣便可,反正这皇朝律令本就立长为帝,就当我代为打理一段时间。
若没了你,我要这皇位有何用?
若这皇位只是阻碍你我在一起障碍,我还不如不要这皇位。
反正我本来要这皇位也是为了你。”
“乖。”虞凉捏着君禹的下巴,亲了亲君禹的嘴角。
君言被气的一口血喷出来,当场昏死过去了。
这两个不要脸的!
他苦心经营算计的皇位,结果这俩人都不想要,都是为了对方才夺到手的。
搞的他像个没人爱的小丑一样!!
没爱人就不配坐皇位吗?!
呸!
……
周年二十四年,君禹登基上位。
君言余孽和先帝心腹暗中动过不少小心思。
君禹这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是杀父杀兄才得来的。
他们不信这朝廷之中,会有真的信服君禹的人。
比起来君禹,他们跟的三皇子才更得人心。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拉拢的人没一个愿意帮他们造反的。
其中一个曾经是三皇子阵营的人,好心奉劝几个人:“你们别再白费劲了,不说君禹在边疆建下的战功,让百姓们过上安定的好日子,已经得了民心,这朝中大臣也不会造反的。”
“为何?”心腹疑惑皱眉。
他们就不相信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得来的皇位,真的能坐稳了。
“唉,君禹身边那位裴将军,手段实在太了得。”提起来虞凉,大臣就打了一个冷颤,“我们这群人肯拥护君禹,不是得了她的好处,就是被她给威胁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敢再造反。
难不成你还能给他们比裴将军给他们的好处还多?你们自己都穷的快吃不上饭了。
还是说,能保证他们做的那些破烂私事不被公之于众?”
“所以说,你们哪个都做不到,还是放弃吧,更别说那位裴将军还有百万精兵在手,谁敢造反找死啊?”大臣好心劝道。
“她哪来这么多钱啊?”心腹认知都快掉到地上了。
大臣又叹气,“你还记得,裴将军立功归来,皇上赏赐给她的十万两黄金吗?”
“你的意思是……”
心腹脑海里浮出一个不敢相信、不可思议、令他认知彻底崩裂的猜测,“她招兵买马贿赂大臣造反的钱……是……是皇上给的?”
大臣摇头。
心腹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大臣说道:“她不用招兵买马,她本身手里就握着军权。”
心腹:“……”
如果先帝知道了虞凉和君禹造反的钱是他出的,估计会被气的从坟窝里爬出来吧。
这骚操作,是真的扎心。
……
同年。
君禹迎娶虞凉为后,同时也没有削去虞凉在军中的职位。
君言余孽和皇帝心腹等着两人闹翻脸的那一天。
后宫之主手握兵权,这向来都是皇室的大忌。
皇帝向来不允许任何一个有威胁的到皇室的人存在,更别说,还是自己的身边人,随时随地都握着一把能砍向自己脑袋的刀。
再者说,夫妻之间难免有争执。
以虞凉嚣张的性子,难免一时失口说出威胁君禹的话,到时候,两人离心,不用他们暗中做些什么他们就能自己斗的两败俱伤。
……
然而余孽们等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
君禹和虞凉的感情好的还跟刚在一起时一样。
每次两人起争执,率先认错的永远都是君禹。
余孽们听到他们的人打听来的消息,气的一口血堵在胸口。
既然他们夫妻恩爱,起不了间隙,那他们就想办法挑拨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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