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啊!不愧是大师兄,太帅了!”
前来传令的女弟子,仅仅是看着江流的侧脸,那一抹萧瑟,孤独,缥缈的韵味,就让她双腿乱颤。
“有事吗?”
江流没有回头,依然保持那样的姿势。
金麒麟饶身狂奔,头顶三里紫气随他移动。
“大,大师兄,掌教请您去剑宫。”
女弟子声音发颤,脸颊通红,激动的不能自己。
大师兄对她说话了,她回去能吹一辈子。
啊,不行了,好晕啊!
“知道了。”
江流转身,徒步跨过各大山峰的桥,向剑宫走去。
女弟子浑身颤抖:“那一眼,好深邃!”
剑宫之内,江宁以及诸位长老都集聚在此处。
“我大林宗近期压力越来越大了,周围的那几派越来越不安分。”
“他们的实力都超出或与我宗相平,如果动武的话,未来难料啊!”
“好在流儿已经晋入筑基境界,为我大林宗新增一大战力。”
江宁听着各长老交谈,当听到江流时,心中一颤,表情微变。
他可是十分清楚,这小子的具体情况,修不出一个招数,装比倒是还行,打架就是废渣。
更何况,这不肖子孙,对他,对其他人可是极其无礼!
“诸位长老说的是,流儿的确增添了我大林宗的底蕴。”
不过嘴上,江宁仍是这样说道。
就在这句话刚传出,剑宫门口就多了一道人影,紧接着一个晃动,这人影已经冲入了剑宫中。
来人正是江流,他嘴巴一张,一句话就吐了出来。
“既然如此,不如父亲大人,您退位吧!”
被动,叛逆儿童,怼死老父亲(阶段性被动,限时15-18岁),发动!
诸位长老面色一滞,然后就看到坐在深处的掌教,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铁青。
整个剑宫内,一片诡异的安静。
“逆子!!”
半晌后,江宁一巴掌拍碎了椅子柄,大声咆哮。
他的身子向前冲出,看样子是有将自己亲生儿子一巴掌拍死的冲动,好在旁边的长老们手疾眼快,众人齐齐上前,将其拦了下来。
“掌教大人,不要冲动。”
“他还是个孩子,不要生气,只是个孩子而已啊。”
“孩子还小,好好教导以后会好点的。”
长老们七嘴八舌的开口劝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们也曾见过江流几次,倒是偶尔有传闻说,这家伙嘴很碎。
但却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下,会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
“江流,你才刚刚进入筑基期,怎能这样说呢?”
“掌教之位事关重大,你父亲正值壮年,春秋鼎盛,怎么可能退位让给你?”
“小孩子乱讲话,你看把你父亲气的!”
长老们很快,又是变脸,故作生气的教育江流。
江流腼腆一笑,张口就来:“不需要我的父亲,掌教之位给我,我将无敌!”
掌教座位上,江宁的青脸变红了:“混账!!”
“你还想着篡位!!”
“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吗?”
阮凝在一旁拉着江宁,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不断的向下方儿子,抛去责怪的眼神。
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父亲说话呢,这孩子越长大越不像话了。
“父亲,你得相信我,只要让我当掌教。”
“我就会无敌!”
江流认真的道。
“给我闭嘴!混账,你给我滚下去,滚下去。”
“我江宁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江宁大声咆哮,气的脸色通红,头上都在冒白气。
“我心里,其实很尊敬您的,父亲,请相信我。”
挠了挠头,江流再次认真的道。
其实此刻,他的心中苦恼极了。这该死的被动!就算这些都是真的,也不能就这样张口就说啊。
看看,这位父亲都被气的差点背过去。
成何体统啊!
“快回去,快回去,你住嘴,江流,你越来越没大没小。”
阮凝这时也黑着脸训斥他。
江流无奈极了,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被动。不过好在,再过几天,十八岁生日一过,这被动就会消失。
走出剑宫外,头上三里紫气依然不消散,身周的麒麟又出现了,围绕着他欢快的蹦跳。
背后江宁口中,混账,不肖子孙的话语,仍然在往出蹦,听起来格外刺耳与明显。
回麒麟峰的路上,江流依然是步行。按理说进入筑基期,是可以御剑飞行的,但是可惜的是,他不会。
御剑术,被他修成了神奇的御人术,剑在上面踩着人飞。这般丢人的技能,他可不会施展出来。
一路上,大林宗的弟子们都得到了消息,纷纷站在山峰上,花园里,池子上,踮起脚尖眺望。
江流保持平静,缓步前行,身上衣袍无风而动,黑发飘散间,双眸愈加深邃。
“哇!太帅了!”
“好深邃,好沧桑,好一双洞穿人心的眼睛啊,我被他射中了心脏。”
“如果能嫁给大师兄,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四周到处都是女弟子们惊喜,激动地话语。
江流充耳不闻,这一切,他早已熟悉,习惯。女性的敬仰,爱慕,已经成为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一颦一动,都会让异性为之癫狂。帅气,已经成为了他这辈子难以取代的标志。
让他更注意的是,其他位置,一些男弟子们,龇牙咧嘴,双眼发红的样子。
“唉!”
看着这些弟子,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模样,江流发出一声长叹。
同性相斥!
相比女弟子们仰慕自己,这些男弟子就恨自己恨得牙都痒痒了。
如果不是这些年,一直呆在麒麟峰中,恐怕不知有多少师弟前来挑战自己,自己又经历多少顿社会的毒打了。
“果然,没事要多做宅男。”
“群众里有坏人啊,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江流暗暗叹道。
扛着男性同胞们巨大的目光压力,江流保持面上平静,最终安然无恙的回到了麒麟峰。
筑基期的修为境界,加上身周环绕的异象,不得不说,对这些师弟们,压迫力还是很大的,压制住了他们那颗蠢蠢欲动的好战之心。
下午临近黄昏时分,麒麟峰上迎来了一位客人。
“邱长老,您怎么来了?”
江流好奇的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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