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暴雨针的众人躺倒在地,鬼哭狼嚎,楚扬尽量使用庞大的精神力控制了暴雨针不射中要害,所以并没有伤及这些人的性命。
否则尸横遍野,恐怕佛祖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而且这些人只不过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怎么说也是自己国家的人,能不杀尽量留着他们的小命,让他们知难而退能够有所反省,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事实证明,楚扬的选择是正确的,当他触动机关,运用无尘灵气将暴雨针收回之后,所有人全都相信了神罚的事情。
“佛祖显灵了,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存在,佛祖降罪我们了!”
“佛祖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决定从今往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多做善事积德赎罪……”
“佛祖饶过我们了,快磕头……”
感觉到身上中的针被拔除之后,所有人如释重负,全都面对山门叩首,然后屁滚尿流地四散奔逃,完全不顾艾伯特是否会机枪扫射过来。
现在在众人的脑海中,枪和子弹已经不可怕了,可怕的是佛祖的震怒。
而艾伯特也制止了手下人射击这些已经吓破了胆的人,因为这些人已经完全丧失了再与静心庵对战的勇气。
如果逼急了,他们很可能会倒戈过来,拼命的对付自己,到时候子弹射光,这些人会不顾一切将自己这些人撕碎,得不偿失。
“怎么样?好玩吗?”楚扬玩味地看向艾伯特,面对枪口泰然自若。
“你以为你的小把戏能够骗得了那些愚民,能够骗得了我吗?”艾伯特故作镇定地笑道。
“把戏虽小,管用就好,如果你们没看够的话,我还可以再表演一次。”楚扬挥了挥手中的透明冰锥。
“你的机关暗器的确不错,但是再怎么说也只是冷兵器,无法跟枪支弹药相比。”艾伯特有恃无恐地说道。
“哦?这么是您是想试试喽?”楚扬笑问。
“你认为你的暗器能够同时阻挡我这里三十把手枪和冲锋枪的同时扫射吗?即便是你能躲过,你身后的人能够自保吗?”艾伯特叫嚣道。
楚扬转身问道:“你们怕死吗?”
“不怕,誓与静心庵共存亡!”静仪师太凛然说道,其他人也跟着点头道。
楚扬满意地点头,转身轻松地笑道:“你看,我们的人都不怕死,不知道博士你那边的人怕不怕死呢?”
“小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管我的闲事,但是这一次我必须成功,就算是两败俱伤,我也一定要将静心庵抢到手,为此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挡我者死!”
艾伯特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他为这一次行动几乎倾尽所有,为了得到钟山石灵,和这片神奇的土地,蓄谋已久,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退缩。
“很好,我言尽于此,你们如果再一意孤行,我将不再留手,就算佛祖降罪,我也必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楚扬斩钉截铁地说道。
像艾伯特这样处心积虑要夺得先辈们世代守护的圣地的异国人,没有必要心生怜悯,对他们慈悲,就是对自己的人心狠无情!
“小子,你太狂妄了,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冷兵器能够主宰的了,即便你的机关暗器再怎么精妙,我想也不会有火箭筒的威力大吧?”
艾伯特得意地笑道,他身后同时闪出一人,身穿迷彩服,肩膀上扛着一个军绿色的火箭筒,对准了楚扬的位置!
茹影惊呼出声:“楚扬,你要小心!”
茹风也马上安排众人后退,寻找掩体。
在火箭筒和冲锋枪面前,小小的暴雨针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而且刚才暴雨针并没有能够对那些人的性命造成损害,可见威力一般,艾伯特这才有恃无恐。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你要清楚,你的机会只有一次!”楚扬淡淡地笑道。
“你以为我跟那些愚民一样吗?想用这样的话来吓唬我,你别做梦了!发射!”
艾伯特大手一挥,火箭筒和手枪同时开火,声音震天,烟尘四起,静心庵顿时变成了真正的战场!
只见楚扬一扬手冰锥脱手而出!
“暴雨梨花!神罚天降!”
一时间电闪雷鸣,暴雨针倾泻而下,梨花冰锥直冲火箭弹而去!
二者相互碰撞的瞬间,轰鸣振聋发聩,烟雾弥漫铺天盖地!
整个世界清净了!
子弹声炮火声戛然而止,浓烟渐渐散去,尘埃落定。
只见三十多名雇佣兵已经被暴雨针射成了筛子,艾伯特虽然强行拽过三个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但是仍然中了几枚暴雨针。
“呵呵,花里胡哨!这种程度的暗器也想跟我的火箭筒和冲锋枪对峙,不自量力!”
艾伯特没有觉得丝毫疼痛,暴雨针就想蜜蜂细小的尾针一样,不痛不痒。
三个多雇佣军虽然因为暴雨针的刺痛,丢下了手中的枪,但是并没有感觉到致命的威胁,一边拔着身上手上密密麻麻的小针,一边捡起了枪。
楚扬仍然屹立于山门前面,身上脸上沾满了尘土,看上去有些狼狈。
“小子,你很强,居然能躲过冲锋枪的扫射和火箭筒的轰炸,不得不说你本事超绝,但是很可惜,你不应该跟我作为为敌,现在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艾伯特以审判者的姿态说道。
楚扬缓缓抬起头,路出一口白牙:“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的地盘上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还有跟我作战的筹码吗?你身后的山门都被轰塌了,那些尼姑应该也死在了乱枪扫射下,整个钟谷山只剩下你一个人,我不知道你还在坚持这什么,识相的现在归顺于我,我或可饶你不死!”
艾伯特得意地说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朋友死了?”楚扬说着拍了拍手。
乱石堆中,茹影和茹风首先站了起来,在她们身下,静仪师太和红叶师父等人,也纷纷完好无损地爬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