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格木小姐,查看清楚了吗?”拓岚靠在门框上,嘲讽地看着格兰。
格兰大声嘶吼:“不可能!那个姓安的贱人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拓岚眼神一沉,这件事果然便是事先策划好的。
还好他当时被带路的仆人带错了路,二人又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到这里,否则便
想到此,拓岚神色微变,忽然想起来这乌涂部落的仆人本该都是在乌涂土生土长的才对,既然是土生土长的乌涂人,怎么会不小心搞错方向呢?
当时那个仆人怎么说来着?拓岚想了一阵,终于想起来那仆人说过的话,他说他是新来的,不熟悉乌涂的构造,才会带错了路。
拓岚当时喝多了酒,脚下都在发飘,对方只是带着他绕了一段路,并没有要出手伤害他的意思,他便也没有多计较。
如今回头去看,当时的情况可真是疑点重重。
只这么一会儿,拓岚便明白了这里面少不了李弘晟的手笔。
如今格兰找不到安映雪的人才是正常的。
只是一想到格兰想要算计自己也就罢了,还想要算计安映雪,还是用如此肮脏下作的手段,拓岚心情顿时变得阴沉。
“你这话好生奇怪,安姑娘与我的帐篷相隔甚远,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拓岚冷声反问。
格兰脸部抽了抽,几乎快忍不住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可她一抬头,外头围观的牧民齐刷刷看着她,显然都在等她说出真相。
她忽然清醒过来,若是此事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她倒是一时意气爽快了,可后来的麻烦却会接踵而至。
“当然是有人看到她鬼鬼祟祟进了你的帐篷!”格兰硬声道。
“有人?什么人?你找出来,我与他对峙!”拓岚厉声说。
格兰自然是找不出什么人的,“既然没有,那大概是看错了。”
她说完,便想要离开,被拓岚伸手拦住。
“等等,你打算就这么离开了?”拓岚说。
格兰眼神微闪,“那你还想要我怎样?”
“你的赌注呢?”
“契约就在你手上,你要是想拿走,自己找我爹拿去就是。”
她说完,强行撞开拓岚的手,从帐篷离开。
走出一段路后,她才松了口气。
还好先前做赌注的时候,她没有抵押任何的信物,没有信物在手,拓岚手上的契约几乎等于半废。
心中正为自己的小动作得意,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听起来还有些耳熟,像是格雅的方向。
格兰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眼,发现是格雅的帐篷那边,她一下便想起格雅今晚的另一个计划,顿时便带着人朝格雅的帐篷赶过去。
拓岚靠在门框上,慢慢回过味来,可算知道为何先前格兰那么爽快就用她父亲的地界做了赌注,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心中恼怒,然而赌约已经生效,即便他现在指出漏洞,格兰也不可能再把信物加上去。
草原上的人们或许会鄙夷格兰这种做法,可格兰到底是在这上面占了便宜。
正为自己今晚喝多了酒而暗自生气,就见格兰带着人朝一个方向走去,拓岚立马想到格兰今晚不仅是要陷害他,还想要陷害安映雪。
只是也许安映雪早有防备,没有被她算计到,又或者被人给救走。
但依照格兰和格雅两姐妹的心机,应当不止一个计划才对。
脸色一变,拓岚也立马朝那个方向赶过去。
围观的牧民们看了这么一出热闹,已经没多少心思想要睡觉了,这会儿见远处格雅的帐篷那边似乎又有了新的热闹,一群人便朝着那边走去。
帐篷里,格雅捂住嘴,又惊又怒地瞪着床上迷迷糊糊的拓桑。
她是被外头的动静吵醒的,一开始还把拓桑当成了李弘晟,心中一番得意,觉得男人不都这样。
后来从拓桑发出的声音里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立即将拓桑推到一边,自己翻身下床点亮帐篷里的烛火。
确定了人果然是拓桑后,格雅气得想要杀人,但偏偏又得忍住什么都不能做。
她正打算悄无声息离开这个帐篷,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条黑蛇,径直朝她游过来,这才吓得她一不小心惊叫出声。
拓桑被这声尖利的惊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看到格雅衣衫半裸地站在床前,他色向胆边生,一把抓住格雅的手往床上带。
“格雅小美人,站着做什么,快上来和哥哥睡觉啊。”拓桑嘻嘻笑道。
这里面多半是他好色的本性,另一半则是受了药物的影响,以至于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格雅看到他竟然还敢碰自己,一双眼里喷出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抽出刀剑杀了他。
可偏偏这里是他的帐篷,若当真让拓桑死在她帐篷里,无论她如何狡辩,她都是第一个逃不开关系的。
“放手!”格雅狠声道,一巴掌朝拓桑脸上甩去。
拓桑被一下打懵了,但在药物的影响下,他思维变得迟缓,连痛觉都来得缓慢,一时间只看到格雅往自己脸上招呼,却没有感觉到疼痛,还当自己在梦里。
现实里他在格雅一个女人面前唯唯诺诺也就罢了,可在梦中要是还这么窝囊,拓桑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格雅拽到床上。
格雅一直没把拓桑放在眼中,自然对他没有太多防备,而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天生就存在,更何况拓桑还是个习武之人,格雅一个弱女子岂是他的对手。
被拓桑压住的一瞬间,格雅整个脑门都在嗡嗡作响,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拓桑,他怎么敢?
“贱人!我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要不是你背后有整个乌涂,谁会喜欢你这样彪悍的母老虎?”
也许是出于报复心理,又或者是想要找回自己的场子,拓桑说这话的时候,一巴掌朝格雅脸上甩去。
他当这是在梦里,下手自然没轻没重,这一巴掌还是受了药力影响才没有用尽力气,饶是如此,格雅那张脸也飞快红肿了起来。
报复完格雅先前打自己那一巴掌,拓桑心里舒服多了。
虽然格雅脾气不好,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此刻躺在床上,窈窕身姿让拓桑止不住咽口水。
反正这是在梦里,他连格雅都打了,还怕做出更过分的事么?
如此想着,拓桑更加大胆,抓起格雅的衣服便大力撕开。
格雅看到拓桑的动作,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