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濮阳清荁好似没有听懂,又问了一遍春喜。
“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就这样像一个傀儡一样的活着?”
“傀儡,你和我不是一样都是傀儡吗。”
濮阳清荁陈述着说出这句话,语气中充满了苦涩。
“别,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比你自由,再说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春喜知道濮阳清荁是说她们两个人都是受皇后限制的人。
“我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濮阳清荁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平静,但是看着她无光的双眸,春喜不自觉的感到一些酸楚。
“是不是皇后允了你什么,你才做的这个圣女。”
秉着凡事不懂就要问的原则,春喜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
但是面对春喜的询问,濮阳清荁只是沉默,一言不发。
“算了,我也不问你了,但是你要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活下来的人要好好的记着死去的人,颓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说完见濮阳清荁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春喜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了。
“你别把那些下人的事告诉哥哥。”
濮阳清荁的声音带着恳求,其实刚才春喜他们在门外说的话,濮阳清荁都听见了。
听着濮阳清荁的话春喜突然有一些气不打一出来,她没想都濮阳清荁会这么犟。
“濮阳清荁,你觉得让他们肆无忌惮的羞辱你就是在向韩芸芸赎罪了吗?简直无可救药,你这样子你觉得韩芸芸会欣慰吗?别傻了,你不过是为了自己心安。”
说完春喜不再理会濮阳清荁,径直离开了。
春喜走了之后,清心阁的下人对濮阳清荁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得大转变,不仅请濮阳清荁回了圣女应该住的地方,还有很多人贴身侍候,但是如果仔细看过去还是有些人对濮阳清荁的态度没有毕恭毕敬的意思,毕竟有一些恩怨不是一两日能解决的。
“愫之呢?”
濮阳清荁问着身边给自己倒茶的丫鬟。
她自从来那一天就没见到愫之,以为愫之是不想看见她,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连愫之的影子都没看到,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愫之…”
哪丫鬟显然有些犹豫,眼神一直在游离仿佛在逃避什么。
“对,愫之呢。”
濮阳清荁装作没看见丫鬟逃避的模样,再次十分有耐心的问道。
“愫之…死了。”
听见这个回答,濮阳清荁怔了一下,她想不明白好好的人怎么能说没就没呢。
“愫之在得知您是圣女之后,就撞死在圣女的水晶棺前了。”
那丫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原本迷茫的濮阳清荁现在突然就明白了,苦笑了一下,眼神中却是无限的悲凉。
“你先下去吧。”
濮阳清荁吩咐着,那丫鬟领了命就退了出去。
“原来连一个丫鬟都可以跟着您走,但是却不行。”
濮阳清荁自嘲般的自言自语道,思绪回到了前几日入宫得时候。
“本宫可以让你的师父活过来,但是你要答应本宫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