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血艳红了那男子胸前的铠甲,韩芸芸心前盛开了一朵血红色的花,开的越来越艳丽,最后韩芸芸体力不支重重摔到在地。
看着倒下去的女人那男子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诧异,又看见那女人嘴唇微动,他便不自觉跪下附耳听了起来。
“以命…换命。”
韩芸芸挣扎的说道。
“已经…死太多人了,这场战争…该…停下了。”
韩芸芸的话既像是在对那个男子说的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听见这句话那男子看着韩芸芸的眼神有些变化。
“你叫…什么名字?”
说了这么多韩芸芸突然想知道这个男子的名字,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死后竟是一个陌生人陪在身边。
那男子并未说话,直到看着韩芸芸一点一点的闭上了眼睛,胸前不再起伏,他才缓缓开了口
“宋若一。”
之前那个男人也走了过来,看见了血泊中的女人有些震惊。
“将…将军,你杀了她?”
宋若一并未回答他的话,依旧保持这自己半蹲的姿势。
“您…不是从来不杀女人的吗?”
那男人不死心的接着问道,宋若一还是没有回答他,解开了自己的披风,轻轻盖住了韩芸芸,纯白色的披风瞬间染上了鲜血的红色。
“找找边城剩下的百姓,把他们的圣女抬回去。”
那男人张大了嘴巴,让他诧异的是这女人竟是圣女,还有从不多管闲事的将军竟对这个圣女的事上了心。
“大军退回守城,边城不攻了。”
说完宋若一转身离开,留下那男人看着眼前的尸体又是可惜又是诧异。
都城内,正在赏画的濮阳清荁胸前突然有一阵刺疼,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眼神正好看见被自己随意扔到一旁的木匝,想也没想拿起来就向濮阳秦墨的住处跑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突然觉得这封莫名的重要,一定要交给濮阳秦墨。
最后濮阳清荁在幻阁的门前看见了濮阳秦墨,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是此时的濮阳清荁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忙把木匝向濮阳秦墨胸前推去。
“哥哥,这是师傅要我给你的信,你快看看。”
这一切突如其来,濮阳秦墨还未反应过来,手却下意识的打开了木匝。
“太子有危险,速派兵至边城。”
寥寥十一个字,濮阳秦墨就预感到事情不妙。
“圣女何时给你的。”
“三…三天前。”
“胡闹。”
扔下这句话濮阳秦墨就匆匆离开了,濮阳清荁并未看见信上的内容,只是看濮阳秦墨的反应渐渐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师傅…”
濮阳清荁嘴里一直念着这两个字跌跌撞撞的跑去清心阁,去那个给了她家人般温暖的地方。
只是此时的清心阁空空如也,再没有那个坐在案边抚琴的人…
愫之这几天日日守在门口等着圣女回来,远远看见濮阳清荁的模样,愫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跑过去焦急的询问道
“二小姐,墨将军可回来了?”
愫之一直以为濮阳清荁早就把信交给了濮阳秦墨,还在等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