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出狱之后,墨将军找过我跟小壮,让我们…让我们对他施刑。”
大壮低声说道,但还是被春喜听见了,春喜有些震惊,不知道说什么好。
“墨将军虽然打了师傅您一鞭,但是我跟小壮整整打了他二百二十一鞭,我们到后来已经用很小的力气了,但是将军根本不让我们停。”
大壮似乎豁出去了,看着春喜说道。
“墨将军知道你喜欢听故事,我跟小壮讲的那些故事,也都是墨将军告诉我们的。”
“师傅,墨将军对您情深义重,他不可能会伤害你的,所以我跟小壮才相信他的。”
“师傅…”
大壮后来说的话春喜全都听不见了,脑子十分混乱,连自己怎么回的房间她的不知道了。
就这样,自皇宫回来,春喜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不出来,夜渐渐深了,大壮放在春喜门口的饭菜换了一次又一次,濮阳清韵去照顾濮阳秦墨迟迟未归,幻阁只一天就仿佛冷清了下来。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消散,濮阳清韵也踏着满地碎星匆匆而来。
“春喜,春喜你在吗?”
濮阳清韵把春喜的门拍的一直作响,可就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大壮闻声而来,他本就一直注意着春喜这边的动静,在濮阳清韵敲门之前他就感觉到有人来了。
“哥哥,哥哥现在昏迷不醒,却…一直在喊春喜的名字。”
濮阳清韵泪眼朦胧,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这些话要用很大的力气说出来。
而在这时,一直禁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在丞相府的另一边,一间院子灯火通明,屋子里跪满了人,榻上躺着一个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的人,榻旁边守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和一个中年男子。
“哥哥,你怎么了,别吓荁儿啊。”濮阳清荁眼中含泪,手紧紧握住濮阳秦墨冰凉的手,期盼着濮阳秦墨能睁开眼睛。
“春喜…”濮阳秦墨无意识的一遍遍叫着,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站在一旁的濮阳琮说握紧双拳,眼中的不忍与难过显露无遗,虽说濮阳秦墨是濮阳琮说领养的孩子,但是这十几年来辛勤教导,早已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如却今生死未卜,一种无力感压倒了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身上。
“为什么,不过进了一趟宫,怎么就这样了。”濮阳清荁擦干眼泪对濮阳秦墨身边的护卫说道。
“属下不知。”程疏脸色不改回答道。
程疏是濮阳秦墨的贴身侍卫,濮阳秦墨平时有些不方便出面的事都是他不做,几乎跟濮阳秦墨形影不离,所以这件事一出濮阳清荁第一个想到人就是程疏。
“你胡说,你天天跟哥哥在一起,怎会不知。”濮阳清荁气急败坏站起身来大喊。
“哥哥口中的春喜到底是谁为什么哥哥要一直喊这个人的名字?”
濮阳清荁问时连濮阳琮说都投来了询问的眼神,不知为何,濮阳琮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却想不起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