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此时是真的怕了,他现在明白濮阳秦墨是真的会杀了自己,而原因就是这个眼前的这个女人。
“好,我答应你。”络腮胡子最后粗声的喊到,濮阳秦墨的剑也随之拿了下去。
络腮胡子感到劫后余生,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连连退了好几步,颤颤巍巍的说道“濮…墨将军,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这是在包庇刺客,要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你…没有好果子吃。”
“出了事,本将军会亲自去请罪。”濮阳秦墨把剑收回剑鞘,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那个络腮胡子。
“不用你,要是出事了,我自己承担。”春喜连忙拦住濮阳秦墨说道,她不想欠别人太多,更何况这个人是濮阳秦墨。
“哼。”络腮胡子不曾多留,转身离开了。
看着站在雨中的濮阳秦墨,他眼中有春喜以前一直不屑的深情和关切,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转身离开了,看着濮阳秦墨的背影,春喜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师傅,你快回去吧,都淋湿了。”一旁的小壮担心的说道。
“清韵呢?”春喜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小壮问道。
“小婉和大小姐在一起,师傅别担心。”大壮解释道,言外之意就是小婉在看着大小姐不会出现意外。
“好,你们回去睡觉吧。”春喜交代了一句就转身进了屋子,关上门的一瞬间身子就顺着门滑了下去,这样的阵势对春喜来说还是有些慌的。
见床上那个少年安详的睡着春喜不禁笑出了声,她还以为这个人不会那么听话,至少会躲一躲,没想到竟然这么听话。
“唉,我这该死的善良。”春喜想拍身上的灰但是却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感觉还是要先换身衣服。
看着睡的看起来很沉的少年,春喜决定去旁边的隔间换一身衣服,古代最麻烦的事情之一就是穿衣服,里衬内衬还要有外衣,这要是在现代一个裙子全都能搞定。
在一番挣扎下春喜终于穿好了,无意间看向门外,月光撒进屋内,照出了一个人影的轮廓,这个时间谁会来?
“是你?”春喜打开了一个小缝偷偷看了一眼,看见是濮阳秦墨有些诧异,眼前的他背对着自己,仿佛在看向漆黑的黑夜,虽然看不见脸,但春喜觉得他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没睡吗?”濮阳秦墨闻言转过身来,那语气就好像在问春喜吃了没。
“没。”春喜现在有些不敢看濮阳秦墨,其实这次自己是真的骗了他,还利用了他的愧疚感。
濮阳秦墨以为春喜还是不想见到自己,眼神中有一眼而过的伤痛,但还是很快就恢复了。
“这是最好的金疮药,我觉得,你会用到。”濮阳秦墨把手中的金色的药瓶递给春喜。
“你…”春喜有一些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濮阳秦墨,春喜以为他要是知道真相势必会逼自己交出人来,最好的结果是绕自己一命,但是今天的事情让春喜感觉到一丝不对。
“这是出城的令牌,没有它现在谁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