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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人家才不想肉丸子,我有这么漂亮的的肉丸子么,我娘说了,方圆数百里,我和妹妹长得最漂亮了。”这点屠九媚还是很自信的,她不照镜子,看妹妹就知道自己长得其实也是很漂亮的。
“不害臊。”这厮还真知道自己长得漂亮,那自己的时候,看来是有意为之了。
“夫人觉得我不漂亮”屠九媚直勾勾的看着李持月问道,那媚眼,就像带了刺勾一般,勾住就甩不开了。恋爱中的人,不自觉的外放荷尔蒙,大概这是屠九媚所不知道的。
李持月看着屠九媚那美艳极的脸,还真不好否认屠九媚这张脸不好看,不过比起脸蛋,她更中意屠九媚的媚香,不过李持月不打算告诉屠九媚,这厮明显就是会恃宠而骄的。
“是,你最漂亮了。”李持月说完,掐了屠九媚的娇嫩得脸一把,嗯,掐起来,手感也是极好的。
屠九媚微疼,皱眉,夫人还真不怜香惜玉。
“夫人又欺负人家”屠九媚拉住李持月的手控诉道。
王嬷嬷和那肉娃子完全被忽视了,王嬷嬷暗想,这两人打情骂俏得完全把儿子都给忘了,这得多粘乎,王嬷嬷抱着恰恰默默的退了出来。
“别人我还不爱欺负呢”李持月一副高高在上的说道,虽然不掐了,可手还在屠九媚脸上。
“再欺负我,我生气了”屠九媚觉得自己忍得好辛苦,她觉得自己不反抗,会一直被夫人欺负下去,所以装着胆威胁道,可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哦”李持月根本没把屠九媚的威胁放心上,更加变本加厉了。
屠九媚终于爆发了,于是伸手到夫人的腰间,挠夫人的痒痒,可恨的是,夫人竟然不怕痒,屠九媚挠了半天,也不见夫人躲或笑,就没意思继续挠了。
“夫人难道一点都不痒么”屠九媚问道。
“痒,但是忍得住。”李持月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么烈性的催情香自己都忍得住,这点痒算什么。
“这也可以忍住么”屠九媚看着夫人,一脸佩服,夫人果然好厉害,自己可是一点点痒都受不住的。
“你也可试试。”李持月便是伸手过来,手刚到屠九媚腰间,屠九媚本能的缩了起来,要躲去夫人伸过来的手。
李持月见屠九媚这点痒就受不了,便起了玩心了,继续挠了起来。
屠九媚一边躲,一边笑,两人便闹开了。
张嬷嬷端着早膳进来,看见两人在胡闹,当下就皱眉了,两人恩爱是一回事,可是这可是特殊时期,胡闹不得啊,而且人家生完孩子不是元气大伤么,媚夫人不过睡了一天一夜而已,又活蹦乱跳了,这体质还真得好得惊人。
“我的姑奶奶啊,你们可别闹了,媚夫人刚生完孩子,要做月子,可不能这么乱动,不然日后要落下病根子的,媚夫人赶紧躺下。”张嬷嬷若不是见郡主在,定会板下脸训屠九媚了。
李持月也听过女人做月子忌讳颇多,也觉得刚才有些胡闹了,只怪屠九媚气色太好,让自己差点忘了这厮刚生过。李持月不缓不急的从床榻上起身,收拾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屠九媚便赶紧躺了下去,一副犯了错的小孩一般,她对张嬷嬷可是有阴影的,就怕张嬷嬷又拿戒尺打自己的手心。
李持月见屠九媚是真的怕张嬷嬷,不经笑了一下,这厮的胆原来没有那么肥,大概也只对自己肥。
李持月耳尖,便听到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
“外面怎么回事”李持月微微皱眉的问道。
“那项老夫人和侯爷吵着要看孙子和儿子,我等不敢擅作主张放他们进来。”张嬷嬷据实回答。
“继续挡着,别让他们进来,然后派人去请平阴县最好的术士进府一趟,就说定生辰八字。”他们想看难道就能看么,他们寻自己不痛快了,也别想着痛快,李持月可没想把那屠九媚辛苦生下的儿子给他们。冠上项姓,已经让自己心里有些不痛快了,却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李持月不会傻到低估宗族的力量,她可以得罪项晖母子,却不能得罪项氏一族,不然便是与项氏一族为敌,也是与当今的法则为敌,就是当今皇上都不能公然违背这样存续几千年的法则。除非由皇上特赐国姓,特赐的国姓,那便是荣耀,可是这奶娃子无功无德,何以让陛下特赐国姓呢,就是公主的儿子也不是想赐国姓就能赐的,何况自己不过是个郡主。
“李持月,我是孩子的父亲,你凭什么不让我看孩子”项晖见李持月出来便愤怒朝李持月叫喊道,也不顾外人在场,直呼李持月的闺名。
“不是我不愿意让你看,而是你的生辰八字克朝儿,不信,你问方术士。”李持月不冷不热的说道,语速也是不缓不急。
“胡说八道,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怎么会克他呢”项晖不信。
“侯爷,您的生辰八字和这孩子确实有克,您原是命中无子的,不然纳这么多房美妾,至今未有所出,难得媚夫人天命极好,旺夫旺子,您才有这个孩子,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方术士站出来说话,其实他得也不完全是假,一半真一半假。项晖命中确实仔细薄弱,若不是媚夫人天命极好,旺夫旺子之运,这儿子可能还真生不下来,至于刑克之说,却是相反的,侯爷命势日弱,此子刚旺正盛,日后必定大富大贵,亦是封侯拜将,侯爷命势压不住这样的势头,此子对他反而有克。但是儿子克父亲,有违孝道,对此子不利,夫人便让自己反着来说。就算日后侯爷别的术士来看,自己今日所说之话,也不会有纰漏。
项晖其实信了大半,毕竟他这把年纪生不出儿子的,并不多见,若不是屠九媚有孕,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要断嗣了,毕竟美妾那么多,没理由一个都生不出。在看看,这是方术士说的,方术士不但在平阴县有名望,至少在河南道也是有名的,也有几分可信,大不了再找些术士再看一遍。
“此话当真”项晖心里信了大半,但是语气确实十分犹豫。
“侯爷就算让其他术士来看,亦是如此。”方术士捋须,语气肯定的说道。
“他抱不得,老身总该抱得么”一旁的项老夫人开口说道。
“老夫人确定要抱么”李持月挑眉反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一向多疑的项老夫人看着李持月,总觉得这个女人要耍什么花招。
“方术士说,这孩子本来是侯爷的兄弟,因总机缘硬是晚投胎了二十多年,自有一股怨气,我怕这怨气冲了你。”李持月语气轻柔的说道。
“他是我的孙子,又岂会冲撞我,就算冲撞了,又何妨。”项老太太其实有些心惊,却当这是李持月耍的心眼,这厮想和自己耍心眼,还太嫩了。
“既然老夫人想抱孙子,我自然没有拦着的道理,王嬷嬷把朝儿抱给老夫人,让老夫人也享一下这天伦之乐。”李持月示意王嬷嬷把孩子抱给老夫人。
“你看,这孩子长的一点可不像侯爷,可是看着就是眼熟,会不会是老夫人什么故人呢你看,那脖子,还有红红的一点胎记呢”李持月啧啧称奇的说道。
老夫人刚想接过手,听李持月这么一说,定睛一看,那婴儿脖子上果然有红红的一点胎记,当下就吓收了手,不敢接了过来,再看那孩子,确实是越看越觉得眼熟,当年勾引老侯爷的那狐媚子脖子上也有红色胎记,后来乘着老侯爷不在,应是被自己逼死了,当时她正怀着孩子,如今一看这胎记,竟然连位置都差不多。再看这孩子,本还好好的,一靠近自己,便大声啼哭了起来,便觉得那睁得大大的眼睛正诡异的自己,便觉得一股阴冷之感从脚往上袭来,却怎么也不敢再上前抱这个孩子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老夫人当下就装着晕死了过去。
“娘,你怎么呢”项晖马上的扶住要滑到的老夫人,忧心的问道。
“老夫人身体有恙,侯爷还不送老夫人回院子休息。”李持月心头冷笑,果然做了亏心的事的人,连孙子都不敢抱了,稍微花点心思,打听一下侯爷府过去的宠妾又有何难呢
于是,项晖扶着他娘,一干人等匆匆的离开了李持月的院子。
“侯爷那边,我说的倒也是真话,但是老夫人那边,我怕到时候穿帮,小世子大富贵之命,岂是那些怨鬼所投呢”项晖和项老夫人离开后,方术士有些忧心的说道。
“放心,她断然不会让人去验证,她做了那么多亏心事,难道还怕知道的人少么”李持月冷笑说道。
方术士想想,也觉得夫人说得极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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