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就算没有火眼金睛,不过也算是在花丛里几次来回而片叶不沾身的,对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当然看的很清楚了。
也许在爱情上王赞没有王惊蛰那么忠贞不渝,可他也不滥情,白大小姐正在那嗷嗷待哺呢,他是肯定没有心思扯什么的,尽管对方也是一朵娇艳的花。
这是个既有颜值又很聪明,并且在拿捏男人上很老道的女子。
但是王赞有些低估她对自己所用的心思了。
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常正对王赞的态度,王赞敲了吕伟的脑袋却屁事么有,再加上那位神秘兮兮的范姓男子和如今王赞在土地庙里的举动,无不说明这是个有身份地位和底子却又充满了神秘感的男人。
而这样的人,对于女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开门大吉第一天悄然而过,下午的土地庙就门可罗雀了,本地的土著村民对于这间土地庙的开门,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和新奇感了,毕竟前些年这里翻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所以今天开业之后,上午村民来这看了一场热闹到了下午的时候基本就没人了。
王赞百无聊赖的坐班了几个小时,到了晚间六点左右的时候,他就背着手溜达着走回到了山庄里,进了独栋别墅,拿起电话吩咐了两句,没过多久就有人推着餐车给他送来了饭菜。
这种类似于半度假办工作的状态,还是让王赞比较满意的,毕竟既可以饭来张口,又可以让白濮走出难关,这样的日子当然是很舒坦了。
一天过后,隔天的清晨。
另外一头,大马白家的庄园里。
白濮自从回到了大马之后,生活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她把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自己的卧室里,哪怕是一天三顿饭的时候也都是佣人送进房间中的,接下来她基本是不会出门的,除非是父母过来主动招呼,白濮才会到院子里散散步。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会过多久,白濮也不清楚。
如果要是换成一般人的话可能早就崩溃了,不过心性强大的白濮,现在还是没什么太大反应的,这是个十分善于自我调节的女人。
这天早上,白濮醒的很早,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了洗手间。
白濮每天起床的第一时间就是进到卫生间里,然后呆上至少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她当然不是梳洗打扮,而是一直在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白濮虽然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但不代表她对恢复如初是极度充满了憧憬的。
她多么希望当自己某一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看镜子,然后突然发现镜子里的人,还是那个年轻的姑娘。
可惜的是,时间都走过一个月了,白濮每天的这个念头注定成为了幻想。
今天也不例外,起床之后她走进了卫生间,然后看着镜子里面的人。
渐渐地,白濮略微皱了下眉头。
镜子里的人还是那副苍老的面孔,面上布满了褶子,头发稀松,老到走在外面让三十岁以下的人看见自己之后,都会叫上一声老奶奶。
但这是以前。
今天镜子里的人稍微有些不同了,尽管这个稍微实在是太不明显了。
这么说吧,如果是换做绝大多数的人,肯定不会有这个看法和眼力的,但白濮不同啊,在这之前的一个月时间里,她每天早上都会站在镜子前观望自己至少一个小时,她太知道自己这张脸上每一处的细节了。
今天的不同是,白濮脸上的皮肤,光彩比之前要稍微明亮了那么一点。
尽管这个细节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但白濮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也许是因为睡眠的原因……”白濮在惊讶过后就给了自己一个说服的理由。
昨天晚上白濮入睡之前,看着王赞和她的合影照足足看了半个多小时,眼睛一眨都不眨的,到最后感觉很累了之后她才睡着的。
也许是因为睡眠程度比较不错,才导致脸上的光彩以前亮了一点!
又过一天,白濮再次站到镜子前的时候,发觉今天的自己皮肤还是和昨天一样,但确实比以前明亮了一点。
白濮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很快就给抛在了脑后。
皮肤至少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而已,实在没有什么可高兴的。
在以前,白濮的肌肤还是吹弹可破的呢。
一晃几天的时间过去了,王赞的生意除了开门那天接了一单之后,剩下的就处于断层的状态了。
晚间,关门,离开土地庙回到了山庄里面,在独栋别墅的门口前来了一位客人。
跟范中信之前在一起的那位资本大佬谭惠英。
“中信回去之前,特意跟我提过的,让我方便的时候过来看看,王赞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今天正好闲着就过来崇明这边了。”
王赞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看了对方几眼之后,说道:“谭总在沪海应该有恩多的朋友吧?”
“还算可以,毕竟我在这里扎根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是做生意,接触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王赞笑了,然后搓着手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谭总朋友多的话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如果谁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解决不了的话,你可以带到我这里来,我可以试试的”
谭惠英:“……”
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不可描述应该要怎么解释。
看对方似乎不懂,王赞干咳了一声,小声说道:“就是比如谁撞邪了,家里风水不对,需要卜卦问事这些,我现在做点小本的生意,技术勉强还过得去的”
谭惠英瞬间通透了,之前范中信跟他提起过,王家一门似乎属于那种江湖术士的职业。
王赞也很无奈啊,他主动拉客也是迫不得已的,没办法,这都开业几天了也没人主动上门,那自己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吧?
而与此同时,离开几天后的常正和杨紫渝也从长白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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