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和午桥被分别关起来之后,再说菜刀文那边,他把王生送进医院然后人就被推到了手术室,因为这孩子点比较背,那两刀砍的太巧了,一刀正好砍到了动脉上,血呲呲的往外喷,当时的小文哥反应非常的快,王惊蛰和午桥骑摩托车走了后,他赶忙就把王生给抬进了车里,导航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也算王生这时候命不该绝,从他们这里到医院的距离开车就不到五分钟的路程,菜刀文直接把车给怼到了医院门口,然后把人抱下来冲进医院就喊救命,这才算是把王生创造了最佳时机,但人现在进了手术室还不知道出来后是啥状况呢。
菜刀文站在手术室门外,这才要给王惊蛰打电话问问他那边怎么样了,电话还没等拨出去呢,警方的人就到了,因为他们对这个案子的重视程度很大,直接就来了个快节奏办案。
菜刀文被问了一番现场的状况,好在他没动手也没追人什么的,警方也不会扣留他,录了个口供了解完状况之后,警察就走了,可菜刀文迷糊了,警察能来的这么快这说明王惊蛰和午桥肯定进去了。
于是菜刀文给陈臣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了陈重的号码,跟他把这事说了一下,在川中他们能找到人帮忙的,也就只有陈重了,并且这事的前因后果他还占了绝大部分的原因。
陈重在电话里听完,就说道:“你确定人被警方带走了?”
“八九不离十吧!”
“好,人只要是在川中被抓的,剩下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处理一下,你先在医院里呆着吧”陈重也没推卸责任,完全是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跟菜刀文说道:“有我在,蜀地不管是哪都没问题”
陈重挂了菜刀文的电话就叹了口气,他刚才说的挺轻松但其实内里还是有些担忧的,因为对方能找到李秘书给他打电话,又能拖到那么多人说情,最后还找到他三叔头上来了,这说明吴洋那伙人的底子也是杠杠厚的。
“出问题了?”老马也听见了陈重和菜刀文打的电话,就皱眉说道:“你明面上说是放人,背地里却让王惊蛰把人给抢走了,这么一来在你三叔那可就不太好做了”
“我有啥可得罪的?我姓陈,我三叔也姓陈,不管怎么说到最后也都得向着我,他为外人求情,那也是有原因的,先不说这个了,咱俩出去一趟,惊蛰和午桥都被扣在警局里了,至少得先把人捞出来再说吧……”
陈重打了一圈电话后就知道人在分局里关着呢,他和老马开车就过去了,到了分局院里停下车后,他就往里面走,碰见了之前电话里联系的分局政委。
“唉,吴政委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陈重伸手跟对方握了下,笑道:“别看我和你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但我认识的人里,最怕的就是找你们,因为一找肯定没好事”
“看见我,不吉利啊?”吴政委无语的说道。
“在这看见还真不太吉利,要是酒桌饭桌上看见还行,一点不瞒您啊我一来警局脑袋就疼,我和这里有点气场不合”陈重边说边和对方往里面走,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他就直奔主题了:“事情我大概也知道,说白了不就是打架斗殴么?顶多有点人伤,也没出人命,别的地方就不说了,咱们是蜀地本来就民风彪悍,出这种事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你们不会上纲上线的要给人定案吧”
“就是普通的打架斗殴,我还能给你上升到危害国家安全的层面上去啊?放心吧,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去休息室等我一下,我去处理处理,然后直接把人给你领出来,带走就行了,不过人不能离开川中,至少结案之前不能走”
陈重顿时一拱手,说道:“他们要是跑了,我亲自过来让你给我戴上手铐”
“呵呵,行了,等着吧……”
陈重和老马去了休息室等着,两人都没觉得带王惊蛰和午桥走有啥难度,说白了咱们国家的国情也是如此,有人有钱好办事,啥也没有你肯定寸步难行,以陈重在蜀地的影响力来讲,这事确实真不难。
另外一头,附近的公安医院里。
吴洋被从车里拉出来后,就给送了过来进行检查,但他的问题其实不大,不过就是被卡住了而已,并没有骨头,最多就是蹭破了点罢了,稍微检查一下就没事了。
至于那青年则比较严重了,右手三根手指都被菜刀文给生生的掰断了,在这之前他一边的大腿上还被老马给插了三刀,这个伤势都可以算成重伤害级别的了,所以他来到公安医院后一直在进行医治。
在他俩进来不久,医院门口就停过来一辆车,车上下来个穿着便装的三十岁左右男子,大步流星的就进了医院里,来到了吴洋的病房。
吴洋一看见他,本来挺跋扈和嚣张的样瞬间一扫而空,他从病床上跳下来,点头说道:“你来了,大公子?”
这叫大公子的人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先是问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破了点皮……”
“我弟弟呢?”
吴洋皱眉说道:“不太好,手指断了几根,然后腿上被捅了三刀,已经送去手术了,但是性命没有什么大碍”
被吴洋叫大公子的人,走到病房窗口处,拉过一把椅子,翘起腿淡淡的说道:“跟陈重办的事,你这次挺让人失望的,本来我觉得很简单的一件事,居然变成现在这种程度,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没有”吴洋干脆的回了一句,他太了解大公子了,你说一百遍解释的话,都不如态度好点的认了,然后想办法再弥补过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拿一块地么,哪来的这么多波折啊……”大公子翘着腿,说话的时候不急不缓,就好像随意的聊着天,但你要离他近了,就能看清此人说话的时候眉心始终都竖着两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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