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赤井秀一谈恋爱的第一年,两人同居了。赤井秀一忙着抓捕组织余孽,白井凉奈忙着转码,一个人在外奔走,一个人在家学习,虽然离别多,但相聚的日子也多。
和赤井秀一谈恋爱的第二年,白井凉奈开始赚钱,她用当年叁个人补偿给她的巨款,盘下了许多电脑,在长野县买了一块地皮,建了一家公司。
为什么在长野县买地皮?因为长野县是组织的老巢,在深山老林里建了一个发电站。白井凉奈联系上诸伏景光,确定扫尾结束,那里十分安全后,轻而易举地把手续办了下来。
她招揽了小池野叁郎介绍的学长,开始挖矿。
一整层的电脑昼夜不停地运行着,消耗无数电力。
而赤井秀一,在组织残党被消灭得差不多后,辞去FBI的工作,在日本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兼职做FBI的外援,偶尔在日本各地飞来飞去,或者在全球各地飞来飞去。
因为破获了组织的缘故,也因为FBI精英王牌的缘故,生意还不错。白井凉奈自告奋勇替他宣传,被赤井秀一拒绝了。
“需要那么多工作做什么?”他这么说。
白井凉奈嗤之以鼻。她身上工作狂潜质隐隐冒头,一边继续学习黑客技术,一边宣传自己的员工,说宙斯信息安全公司可以帮被信息勒索的企业以低于赎金的价格,找回丢失的资料。
和赤井秀一谈恋爱的第叁年,白井凉奈武功大成,也开始不着家了,经常在东京的公司店面一待一整天。她决定不能只靠接单过活,要主动出击,瞄准了信息备份的红海,厮杀进去。
与此同时,她也和警察厅、警视厅积极合作,偶尔提供一些技术支援,把公司从法律上摘得干干净净。
警察厅和她接头的对象是风见裕也,他到现在还以为她和降谷零有关系,她懒得澄清,也利用他这种错觉,行到了很多方便。不过似乎是被降谷零严厉禁止了,风见从来不在她面前提降谷零。
警视厅和她接头的对象不是诸伏景光,非常明智。叁年来他们只见过一次,还是她威逼利诱他把长野县的事搞定。
但在第叁年接近尾声的时候,诸伏景光突然给她来了电话。
他说降谷零过劳晕倒了好几次,这次直接昏迷了一整天,现在醒来了,还是不愿意休息,问她愿不愿意去劝劝他。
“你确定要我去劝他?”她坐在办公桌后,翘起了二郎腿,又重复了一遍,“你确定吗?”
诸伏景光沉默了好久,然后在电话那头,轻轻地说:“总是一种办法……”
“好吧。”她哼笑一声,“不要后悔啊,苏格兰。”
诸伏景光连忙补上一句,“拜托了,请你说点好话。”
“好话——”白井凉奈转了转眼珠,感到有些可惜,“行,这次答应你,看在长野县的份上。”
她开车去的医院,红色的跑车,黑色的大波浪,她摘下墨镜,在后视镜里端详了一下自己。
哎呀,这才几年啊,自己的风格就完全变了。是因为和赤井在一起久了,所以开始往美式的穿着发展了吗?
她重新戴上墨镜。
也有可能,因为现在是老板了,有钱有底气,所以比以前更加随心所欲,上班可以不化妆、可以不穿裙子,也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攻击性。
她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披着大一号的西装外套,脚下带风,就这样走进了病房。
时隔叁年,降谷零依旧以为来的人是风见裕也。
这叁年来,他夜以继日地工作,每次闭上眼睛,就会看到白井凉奈的脸,听到她无情的嘴唇吐出的刻薄话语。她简直拿捏准了他的性格,每一天,他都十分惶恐,同事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就会下意识地紧张,是不是来宣判他的罪行了?是不是他要丢工作了?黑田兵卫要求他去看心理医生,被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拒绝了。
“卧底暴露后不是看过了吗?”他这样说道。
“你的PTSD已经明显到大家都能看出来了。”
“这不是PTSD,”他撒谎眼也不眨,“这是被爆炸波及到的神经性反应,工作工作就好了。”说着,他也不等黑田兵卫,直接回了办公室。他升了职,申请到了一间个人办公室,进来必须要敲门,这大大缓解了他的焦虑,让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
是的,他只剩工作了。意识到这一点时,降谷零更加没日没夜地加班。他守护正义的理想在白井凉奈身上彻底破碎,他发现自己没法控制自己对她做出的违法行为,没法善后和补偿。加害无辜的国民是无法被原谅的,道德上的愧疚和良心上的折磨在午夜无人时缠绕着他,而随时会落下的法律制裁更是让他害怕窒息,感到无处可逃。坚强一点,降谷零。每一天早上醒来,他都对自己重复。你现在的所有任务就是把工作做好,尽可能多地再为这个国家做点事。其他的,就不要去想了。
就这样,他忘情而疯狂地工作。因为只有工作能麻醉他,只有工作能暂时地解救他。但是当他离开办公室,站在东京无边的夜色中时,那种痛苦又回来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人可以诉说。就连景也不行。诸伏景光有自己的痛苦,他又怎么忍心拿着自己的痛苦去打扰发小呢?
黑田兵卫劝他去找个女朋友,被他拒绝了。这样的他,没有未来、没有期望,还配得上别人吗?他封闭了自己的社交圈,不再结交新的朋友,拒绝了一茬又一茬的告白,萧索地度过了叁年。
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他的人生只剩下一件事,而他不能停止。或许就这样死掉,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可怜,真是可怜。他有时候都忍不住鄙夷自己。她说什么,他就乖乖信了?她想让他这样悲惨地活着,他就乖乖照做了?但是这种念头一升起,就被他掐灭。于是他明白了,让他活在这个地狱中的不止有她,还有他。是他自愿自觉地走进了牢笼,而她甚至没有合上牢笼的门。
是他不想离开。
而现在,这个被他深深爱着又恐惧着,深深愧疚着又渴望着的女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我。”她说,脸上带着对他识人不明的嘲笑,“你听不出男人和女人的脚步声区别吗?”
或许他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
她还好端端地站在他的床前,双手抱胸。
不是在噩梦中,更不是在春梦中,而是在现实里,她站在他的面前。
“真的傻掉了?”她见他呆呆地望着她,挑起了一侧的眉头。
他不说话。
一时之间,病房里静悄悄的,他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而另一种响声传来,那是来自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你怎么来了……”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冷落她,绞尽脑汁,搜刮出这么一句话。
“听说某人把自己累出问题了,躺在病床上还想工作。”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心中生恼,又是风见,他做事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
“不是风见哦。”她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是苏格兰呢,打电话求我过来看你,好感人。”
啊,这样……降谷零感觉自己的脑子锈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他在她的面前,总是手足无措呢?
白井凉奈扫了一眼降谷零,他躺在床上,气色确实不太好。接触到她打量的目光,他立刻错开了眼神,但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她没有错过。
突然的,有一股冲动升了起来。危险的、蠢蠢欲动的冲动。
“波本,”她缓缓开口,“最近好好休息,不要工作了,一个月后,我就去你家看你。”
……什么?
降谷零没有反应过来,他眨了眨眼,愣愣地看向白井凉奈。
她没有再多说,冲他一笑,就离开了病房,那笑容或许带了点暗示性,或许没有,但足够让降谷零的心脏开始颤动。
她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会来看他吗……
半个小时后,风见裕也苦着脸拿来文件,冒着可能会惹怒降谷零的风险,试图再做最后一次挣扎。
“降谷先生,”他小心翼翼地措词,“您再休息几天吧,工作有我们顶着。身体健康,才能再工作五十年呢。”
说完风见就闭上了眼,等着降谷零骂他一顿然后把文件抢过去,他缓缓捏紧了文件夹,想着豁上这条命也要再抵抗几分钟,必须让降谷零再多休息几分钟。
“好。”
……嗯?风见裕也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降谷零轻飘飘地说完,就躺到了床上,把被子拉高,准备遵从医嘱先睡一觉。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他扫了一眼风见裕也,“还不回去?”
“啊……是!是!我这就回去!”风见裕也非常激动,欢天喜地地离开了病房。果然诸伏先生就是不一样,他喜滋滋地想着,一年了,降谷零过劳晕倒了好几次,没有人劝得动他。但这一次,他打了个电话给诸伏景光,这才一天,降谷零就屈服了。
声明:
《奇迹》这篇文就是为了嫖威士忌而开的,虐女主身是为了虐男主心,这是我的xp,至于我怎么圆剧情,圆结尾,圆人物,是我的能力,我很尽力地在做了,如果做的不好,是我能力不够,但我还要狡辩一下,这个文案要合情合理地he是很难的,我已经很努力了。
在写作过程中出现的那些看上去高大上的东西,是我编剧情编着编着冒出来的,也有编剧情时正在复习期末考大量输入的原因。写作者夹带私货很正常吧,我不要脸地把那些内容拔高,是我的不对。我承认《奇迹》是一篇夹带私货比较多,而私货又恰巧比较严肃的嫖文。对于我之前在作者有话说里字里字外厚颜无耻地拔高《奇迹》的主题一事,我表示深深的歉意,之后有空会把这些表述删掉。虽然我可以再狡辩一下,人喜欢往脸上贴金没有什么大错吧?
《奇迹》的正文结局是he,if番外是te,是因为我想这么写,没有任何严肃的原因。写什么剧情主要看我,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因为我喜欢写小黑屋,我就写了,我想写强制爱,我就写了,我爱反杀,我就写了,我要女主驯服威士忌,我就写了,有时候兴趣起来夹带点看上去严肃的私货,或者整点be美学,或者开开车,我也都写了。不说那些高大上的理由,没有高大上的理由。写作就是图一个乐子,搞的严肃一点是意淫,开车也是意淫,都是意淫,没什么区别。同人创作,我努力不ooc,我的唯一使命就达成了。就算我ooc了,又有什么关系?我的好闺蜜说:同人就是ooc。
而且我觉得我没有ooc。
我写文就是为了我爽,读者能爽我更开心。读者爽了,给了我热度,我能坚持写下去,让大家更爽一点,是一件美事。读者不爽,没有热度,我没法坚持写下去,我也可以自己在脑海内脑,我也很爽,只是没有现在这个循环爽。
话糙理不糙,咱不整虚的,就酱。之后还会继续写的,就是开车,没什么严肃内容的意淫了,暴露了这本文嫖的本质,也暴露了我lsp的本质。
补充:众口难调,有些人会觉得我虐的太过了,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不够虐。anyway,我觉得有些评论说的挺好,既然是免费的,就按照我的意思来咯?我尽力用各种番外提供不同的口味。
再补充:这篇文本质是嫖文,夹带的严肃内容是私货,所以可能有错误,很浅薄,拒绝被深究。为了以后可能发生的冲突,事先声明一下,作者非常无知,虽然看上去喜欢女性主义,但对女性主义了解仍不够深。虐女主身,又没有把威士忌的骨灰扬了,可能仍旧是对女性的不尊重。但既然是嫖文,就不要深究了,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