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邬爱娣不断的挣扎,但是打手都是身强力壮的硬漢,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很快邬爱娣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十字架上。打手从墙上取下一根鞭子,在盐水里浸了一下,随手甩了一下鞭子,走到了邬爱娣的面前,抡圆了臂膀,一鞭子抽到了邬爱娣的身上。
“啊……!”接着就听到邬爱娣的喉咙里喊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邬爱娣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开一道两根拇指宽的血痕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眼中。宋海涛吧唧着嘴,嘀咕道:“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出手也太狠了!”
王祖城听到宋海涛的嘀咕声,笑着说道:“既然你想怜香惜玉,那么你去打!”
宋海涛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说道:“那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看热闹停好。”接着问道:“组座,这个女人能扛多久?!”王祖城回答道:“他们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挨几鞭子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就在王祖城和宋海涛说话的短短两分钟里,邬爱娣又连续挨了五鞭子。这五鞭子可谓是鞭鞭到肉,鞭鞭见血,鞭鞭皮开肉绽。过了一会,王祖城见差不多了,走到了邬爱娣的面前,制止住了打手继续挥鞭子,接着从边上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往邬爱娣的脸上拨了过去。已经被打晕的邬爱娣被水这么一浇,慢悠悠的醒了过来。王祖城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邬爱娣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王祖城一声不吭。王祖城看到邬爱娣的反应,装模作样的露出了怜惜的表情,说道:“你这是何必呢?!好好的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也不用受这样的苦。”邬爱娣穿着粗气,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祖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还是不愿意配合,那我也没有办法。”说罢王祖城扭头对宋海涛说道:“这里交给你了!”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目送着王祖城离开后,对打手说道:“去准备两条黄鳝,给她补一补。”
“是!”打手听到宋海涛要黄鳝,立刻明白了宋海涛的意思,急忙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离开了。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打手提着一个麻袋回到了审讯室。宋海涛接过麻袋,走到了邬爱娣的面前,打开麻袋,把袋口凑到了邬爱娣的面前,说道:“你看这几条小家伙已经饿了两天了。正好给你补一补!”说罢宋海涛向边上的打手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走上前,用绳子扎紧邬爱娣的两条裤腿,接着松开了邬爱娣的裤腰带。宋海涛从麻袋里抓出了一条黄鳝放进了邬爱娣的裤子里。
进入邬爱娣裤子的黄鳝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在邬爱娣脚踝处转了两圈,顺着腿一点点向上爬。刚开始邬爱娣还能咬牙挺着,不过随着进入裤子的黄鳝越来越多,邬爱娣怕了。哭着求宋海涛把黄鳝从她的裤子里拿出来。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宋海涛根本不理会邬爱娣的苦苦哀求,反而点起了一支烟,看起了热闹。又过了一会,宋海涛见差不多了,把烟头丢到了地上,用脚踩灭后,走到了邬爱娣的面前,问道:“现在想说了吗?!”
邬爱娣拼命点头,表示愿意配合。宋海涛也不再继续玩下去,吩咐道:“把她放下来清理一下。”说罢宋海涛向审讯室的主位上走去。
话分两头,王祖城离开审讯室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王祖城看到贺函忠和聂福源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王祖城微愣了一下,问道:“二位科长,什么风把你们吹到我这里来了?!”贺函忠说道:“你小子牛啊!放了大半年的案子,到你手里,短短几天就有眉目。我们两个也跟着你沾光!”
聂福源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王祖城走到了贺函忠的边上坐下,顺手接过了贺函忠递过来的烟,把情况跟贺函忠和聂福源两人说了一遍。听完王祖城的叙述,贺函忠说道:“这个青木小组我们是早有耳闻,只不过一直抓不到他们的尾巴。没有想到居然跟赵雍禾牵连到了一起。”
聂福源问道:“中田英德和邬爱娣两个人被我们抓住了,会不会打草惊蛇?!”王祖城说道:“打草惊蛇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这次的情况跟过去不同。他们就算躲起来,用不了多久,也会乖乖的出来。因为这次我们手上有足够的筹码。”
“咚!咚!咚!”王祖城的话音刚刚落下,敲门声响了起来。王祖城叫道:“进来!”
宋克磊推门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刚想开口,看到贺函忠和聂福源都在,于是立刻向贺函忠和聂福源行礼叫道:“贺科长!聂科长!”贺函忠和聂福源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王祖城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
宋克磊说道:“赵雍禾那家伙真是会藏东西。密室的入口在杂物间的窨井盖下面。难怪我们上次搜查没有发现。”
聂福源问道:“你们在里面找到了什么东西?!”宋克磊回答道:“里面东西不少,最值钱的就是两箱金条和银砖。其他的东西我没有动,让人在那里守着。金条和银砖我运回来了。东西就在外面。”
王祖城说道:“先把东西拿进来吧!”
“是!”宋克磊应了一声,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宋克磊带着四个人提着两个樟木箱走了进来。等手下把箱子放下后,王祖城命令道:“你们先出去吧!等一会有事情我会叫你们。”
“是!”四个手下异口同声应了一声,整齐的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贺函忠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起了一根金条看了看上面的标记,不自觉的跟聂福源对视了一眼,说道:“是太平天国的库金。”
王祖城问道:“二位科长,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啊?!”说罢王祖城点了一支烟,看向了贺函忠和聂福源。贺函忠说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赵雍禾没有后代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有一个儿子。等一会我找处座商量一个解决办法。”
聂福源说道:“如果赵雍禾的儿子主动放弃一些东西,或许事情就好解决了。”王祖城说道:“赵雍禾的孩子还小,估计做不了主。我看让老道士先跟刘小慧谈谈。毕竟刘小慧是孩子的娘,老道士救过她,两个人好沟通。”其实王祖城心里清楚,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赵雍禾留下的东西如果让他的儿子继承,程序上没有问题。不过到那个时候,赵雍禾的儿子就像是傻小子抱金砖在大街上走,这个结果不言而喻。与其将来赵雍禾的儿子和他前妻平白无故消失,财产被其他人瓜分,还不如现在就把东西分出去,既能落个人情,又能确保安全。
贺函忠和聂福源两人又在王祖城的办公室里待了几分钟,随后让手下扛着两个箱子离开了王祖城的办公室。等聂福源和贺函忠走后,王祖城把刘德江叫到了办公室,把事情跟刘德江交代了一下后,带着宋克磊离开了办公室。
“组座!”当王祖城走到楼下的时候,宋海涛叫住了王祖城。王祖城停下脚步,问道:“邬爱娣都招了?!”
“招了!”宋海涛把审讯记录递到了王祖城的面前。王祖城接过审讯记录看了起来。一目十行,王祖城很快看完了上面的内容,说道:“磊子,你带人去赵雍禾家里等我。猴子,通知家里的弟兄,带上家伙,我们去贡院西街。”
“是!”宋海涛和宋克磊两人异口同声应了一声,分头行动起来。
四辆轿车开出了洪公祠二处的总部,一路飞驰,一个多小时后,车队抵达了洪公祠。王祖城带着手下下车后,吼道:“猴子,你带一队人从左侧包抄,切断他们的退路,防止小鬼子逃跑。其他的人跟我来!”
路上的行人看到王祖城等人杀气腾腾的样子,都怕惹祸上身,所以全都退避三舍。虽然王祖城率领手下行动很快,但还是惊动了坐在客厅里喝茶休息的江户川新兵卫。江户川新兵卫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立刻跑到了楼上,从暗室里拿出了留档的绝密电报和密码本,抽出了藏在床底下的脸盆,掏出打火机,开始销毁电报和密码本。
“嘭!”就在江户川新兵卫第二次往火盆里放电报的时候,楼下响起了大门被踢开的声音。江户川新兵卫不再迟疑,迅速的把剩下的电报和密码本全部丢进了火盆,掏出了阻击枪,跑出了屋子。
“上!”一进入院子,王祖城边让手下分开搜查,边带着另外一部分人跑到了楼梯口催促手下向楼上跑。躲在二楼楼梯口的江户川新兵卫看到有人上来,立刻瞄准冲上来的人扣动了扳机。
“砰!”随着一声枪响,冲在前面的人立刻中枪倒地。后面的人立刻躲到了楼梯两侧,对着楼上开枪。在楼下的王祖城听到枪声,眉头微皱了一下,迅速走到了外面的院子,观察了一下地形后,王祖城动作麻利的爬到了围墙上,接着纵身一跃,转手抓住了窗沿,迅速的爬进了屋子。然后悄悄的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向外张望了一下,很快江户川新兵卫的身影进入了王祖城的视野里。王祖城悄悄地走出屋子,贴着墙一路小跑,迅速的向江户川新兵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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