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碰见了什么异常的事情,所以觉得自己撞鬼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不过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张辅臣从不信鬼神,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为什么没有神听到世人的祷告,来拯救这个深陷苦难,濒临破碎的国家?
“您说的对,世上没有鬼神,待会儿还请您不要惊讶。”辉子再次提醒,然后看向大侃点点头。
大侃走到两人面前,看向张辅臣说道:“我可以隐身,现在马上要展示给您看,您不要意外。”
“啊?”
张辅臣皱起了眉头,
这俩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是在试探他吗?还是想搞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来动摇他的决心和信仰?
无数种思绪在脑海涌现,张辅臣有些生气了,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正当他想出声制止两人,让他们适可而止的时候,却看着面前的大侃满满消失在自己眼前。
“你们……”
张辅臣第一反应想问,你们是魔术师还是妖怪?但想到两人之前的话,他没有问出声,只是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辉子拉着张辅臣的手,在大侃消失的地方摸了摸,能摸到温热的皮肤和衣服却看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
张辅臣疑问出声,今晚见到的这一幕,实在是匪夷所思,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鬼神吗?
“张老板,接下来我们说的话,无论您相不相信,请一定听我们说完。”
这辈子最大的秘密,终于要说给第四个人听,辉子反而觉得轻松不少,或许未来,他们不需要这么藏着掖着了。
张辅臣点点头,等着辉子的下文,大坎也再次出现在眼前。
“一年前的深夜,我和大侃从码头干完活儿,急忙往家赶。结果半道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忽然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富有却危险无比的地方。“
“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柔软的沙发,明亮的屋子,洁白的墙壁,街上到处都是吃不完的美味食物,我们以为自己来到了仙界。但几天之后,一场大洪水,打破了我们的幻想……”
听着辉子的话,
张辅臣眉头越皱越深,很想说一句,你俩的说词比神鬼更让人难以置信好吗?
昏暗的院子里,晚风阵阵,一个不大的声音慢慢讲述着离奇又惊险的故事。
一个多小时后,
“我们现在是B级玩家,机缘巧合下觉醒了异能,相对来说,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在两位大佬的世界,红色革命最终取得成功,建立了一个强大、民主、自由、富强的新国家。
在他们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投靠延安,追寻红色,为祖国奉献自己的力量,但也希望组织能为我们提供必要的帮助。”
辉子看着张辅臣诚恳道,大侃在一旁不停点头。
听着辉子的话,张辅臣忽然有些激动,抓住辉子的手,急切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条路是正确的,我们最终取得了胜利,建立了新国家,我们的后代子孙不会被人欺负,可以挺起腰杆,抬头做人,不被人说是病夫吗?”
“嗯。”
辉子和大侃肯定点头。
张辅臣热泪盈眶,虽然不敢完全相信辉子两人的话,但知道自己和同胞们的努力和牺牲,能为祖国和民族铸就一条通往光明的道路,即便这条路崎岖坎坷,鲜血淋漓,也值了。
见一向沉稳的张老板眼含泪水,辉子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听到他们来自民国的时候,叶霄和白曦忽然对他们就亲近了很多。
短暂的激动过后,张辅臣冷静下来,看向辉子两人说道:“你们说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还有其他证明吗?”
辉子忽然从衣兜里取出一把水果刀,张辅臣下意识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辉子。
辉子看向张辅臣说道:“之前说过,我的异能是治愈,您想感受一下吗?”
“如何感受?”张辅臣疑问道。
辉子直接拉过张辅臣的手,在他的手心轻轻一划。
张辅臣心惊不已,力气好大,这小子看着不是很健壮,力气却出奇的大。
“嘶!”
惊诧的时候,张辅臣手心传来一阵清晰的疼痛,鲜血瞬间涌出。
辉子顿了顿,让张辅臣充满感受手上的疼痛,然后将手覆于伤口之上。
张辅臣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流进手心的伤口处,疼痛也慢慢消失。然后他的表情越来越震惊,因为他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张辅臣赶忙擦干手上的血液,反复查看已经完好无损的手掌,有些晃神,“真的好了,一点伤口都没有。”
张辅臣看向辉子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么大的伤口,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到愈合。”
辉子回道:“这就是异能。部分玩家在游戏里,能觉醒属于自己的独特异能,要不是我们碰见一位好心的高玩,还不知道什么才能觉醒呢!”
大侃接话道:“张老板,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想加入共产党,我们认识的那两位高级玩家,他们的世界比我们发达很多,可以给予一些帮助。”
张辅臣沉默了,良久他抬头看向两人问道:“先不说其他事情,能不能帮我救一个人?”
“救谁?”辉子好奇道。
“一个爱国人士。”
其实,张辅臣对两人的话已经信了几分,但他还有任务在身,不能冒险,更不能轻易相信对方。
“可以。”
辉子答应道。他现在是二级异能者,异能比一级有了较大的提升。他的身体比能储备更多能量,普通的伤口还是可以治愈不少的。
但那种只剩一口气的极重伤,一天能救一个半,异能就会耗空。
“真的吗?”
张辅臣眼里爆发出一抹希望,看向两人诚恳道:“请一定要救救他,他不该死在这里。”
“您放心,能救我们肯定会救。”辉子笑着说道。
“请跟我来。”
张辅臣带着两人从后院离开,小心避开巡逻的外国兵,来到城外一个破烂的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