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连道长轻声说道,将两人拖进了屋子。
“放开我们!”
“来人啊,救救我们!”
两人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开连道长的魔掌。
出口离这里仅有几十米之于遥,却成了他一生中最遥远的距离。
连道长很不想造杀孽,尤其是对方在求饶之后。
放了他们,自己潜伏在地下室的消息一定会走漏;
而不放的话,就只能全都杀了,以此防止自己信息遭到泄露。
“抱歉,来世投个好人家!”片刻后,连道长终于下定了决心,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通往胜利的道路上充满了荆棘,不得不做一些违背自己命运的事情。
他肩扛的不仅仅是逃离,还有众人的期待。
若是自己沦陷,或者事件被强迫终止,固然他不会有大碍,但其他人却必死无疑。
张兵快只撑不住了...
杨源!小紫!一张张熟悉的面恐在脑海中闪过,连道长不再犹豫,举起了冰冷的双手。
“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啊!!救...呃!”女子的尖叫戛然而止,怔怔地看着从胸口中冒出、自足有三寸长的手臂!
她的后背被连道长一拳贯穿!
旁边那人像是被吓呆了,接着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踉跄地往大门逃去。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此时此刻,女子之只想远离连道长。
不动声色地看了中间的男子一眼,连道长一脚踩在女子后背上,微微用力。
这种程度的尖叫声都没把他吵醒,看来苏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也和她一起吧...”怜悯地望了女人一眼,连道长右手握拳,对着她的脊背重重砸下!
噗——
内脏遭受重击,女子吐了一大口鲜血,气息顿时萎靡下去,很快只有出气没了进气。
连道长也不将两女带远,直接带回了来时的墙壁通道,轻轻松松挖出一个大坑将他们扔了进去。
随着泥土掩埋,两人的尸体消失在了缝隙之中,未留下丝毫存在的痕迹。
拍了拍手,再将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时间过去了足足半个小时。
得知男子不会轻易苏醒后,连道长便放开了不少,不在男子面前进行掩饰。
将垃圾打包扔进墙缝,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静悄悄的走廊,里面没有一丝声响。
“看来守卫只有那两人,接下来自由了不少!”连道长心中稍定,向中心最大的房间走去。
那里似乎藏着大秘密,上次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逼自杀,这次可以一探究竟。
铁门虽然沉重,但没有上锁,连道长不费吹灰之力就闯了进来。
“那是...什么东西!?”刚一进屋,连道长的目光便被位于房间中心的一个奇特物件吸引住了。
那是一根黑色的蜡烛,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它被置于一个球形的玻璃罩内,与外界隔绝开来。
虽然不清楚它是什么,但连道长本能地感觉到身体一震战栗。
这个反应...不会错的!那东西是灵异物品!
连道长肌肉紧绷,看向蜡烛的目光中充满了戒备之色。
丛杨源那得知,任何灵异物品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
特定时候它们也会转变为鬼物,甚至可以认为它们就是一种鬼物!
灵异物品作用不明,拥有诡异的特性。
也许触碰就会带来厄运,也许看到就会倒霉也说不准。
重启在它们面前不再保险,谁知道是不是类似于黑刺那种的即死之物?
两间地下室,供奉着灵异物品,囚禁着病人...
连道长只感觉自己距离真相越来越近,很快就要发现病院真正的秘密了!
但很遗憾的是,他没有尝试的勇气。
无论是那个昏迷的男子,还是黑色蜡烛,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息,看起来更像是一种仪式。
贸然参与进去会引起连锁反应,不是明智之举。
既然找到了偷听的办法,连道长觉得没必要急于一时以身犯险,不如等晚上再来过一场。
深深地看了眼蜡烛,连道长原路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天台,连道长坐在台阶上沉思着。
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同伴失踪,不知道会不会和他联系到一起。
不过自己并没有直接暴露在众人眼中,还有斡旋的余地。
“但愿他们能继续进行吧...”连道长暗叹一声,心中有些没底。
事件没有规定时间,但现在看来,那根蜡烛就是隐形的时间规定。
蜡烛很容易和燃烧关联在一起,或许那根蜡烛燃烧结束的时候,就是事件彻底解除限制之时。
都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对方应该不会因为未知的威胁而强行终止仪式吧?连道长不确定地想到。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是下午四点,连道长有点想去女生病房区地下室看看,但转念一想时间未必足够,自己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只差众人仪式现场了,因此作罢,安心地等待着天黑。
“杨源,我觉得脑袋像蒙上了一层布,思考起来异常吃力。”张兵揉着太阳穴疲惫地说道。
“快了,今晚道长就会有行动,再等一等。”杨源轻声安慰着。
张兵的变化肉眼可见,已经消瘦了不少。
不知道他们喂得到底是什么药,效果竟然这么大,就不怕病人家属找上门来?
而且令杨源感到不安的是,他能隐约地感到体内有些躁动,未知的变化正在身体里进行着。
他们是灵异之躯,怎么连小小的药物都压制不住?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药物并非纯粹的物质,其中夹杂着少量的灵异之力!
那东西是灵异产物!
这个猜想令杨源异常不安,心底有些焦躁。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时间恐怕比想象的还要少许多。
院方持续喂药,除了想把他们变傻以外,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很可能和鬼物有关!
“道长,希望你加油,时间可能不多了...”杨源深深叹了口气,将焦躁压下。
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连道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