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满脸虚汗,已经虚弱地叫不出来了,连道长一边切割着他的身体一边给他止血,此刻他的四肢全部被切下,伤口处包裹着被染红的绷带,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连道长放下手术刀,松了口气道:“好了,接下来还有七八个小时,委屈你躺会儿,别那样看着我,谁让你不老实呢?我只能这么做。”
扔掉手术刀,连道长似乎换了一个人,看着自己做的事情咽了口唾沫。
而手术台上的男子目睹了一切后早就吓尿了,看到连道长靠近顿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晃的床都嘎吱嘎吱响动,像是等待被屠宰的猪,表情狰狞。
“行了,别乱动!”连道长皱了皱眉头,一巴掌拍在男子脸上,令他稍微冷静了些。
“不就是切个把人么?多大点事,至于吓成这样?看我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连道长狠狠瞪了一眼男子,男子脖子猛地一缩,似乎对他畏惧至极。
开玩笑,您是不会吃人,但你会砍人啊!
男子对天发誓,刚才看到的景象是他此生见过最恐怖的场景,给他留下了无比巨大的心里影。
在男子心里,连道长早已经成了变态杀人医生,还是最恐怖的那种!
“不许喊啊,再喊我就把你切了!”连道长晃了晃手中的刀刃,一把割开了男子嘴部的封条。
男子嘴唇哆嗦着,脸色煞白,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儿。
“这就对了,我给你松开,老实去旁边待着。”连道长一边打开手脚链一边说道:“刚才的事情都是胖子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是好人,等会儿下来别乱跑。时间到了大家就能一起出去,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换了我的大事,我就把你切了泡起来。”连道长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手术刀,语气逐渐阴森了起来。
“明、明白了”男子脸色更苍白了,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好人?我可去你的吧!胖子逼你?分明是你把胖子干掉了!先把你身后装满器官的容器盖上再装好人啊喂!
男子内心地疯狂地吐槽,表面上却一句话不敢多说。
等恢复自由后,男子活动了下手脚,一溜烟跑到了门边,找了个墙角蹲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连道长。
看到一米八的壮汉被自己吓成这样,连道长有些无奈,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至少能减少许多麻烦。
看了看时间,距离自己苏醒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连道长估摸着胖子把时间定在一个小时左右一个人不是无的放矢,为了避免意外,他不打算更改手术时间,依旧按着胖子的标准来。
手上握着手术刀,连道长平静地路过男子身边,头也不回地向隔间走去。
和胖子说的一样,隔间里整齐地躺着六名男女,算上死去的两人和男子,刚好九个人。
不知道他们吃了什么药,总是能刚好在卡上镣铐之后苏醒。
“就你吧!”连道长目光扫视了一圈,最终决定先从一个青年女子动手。
虽说连道长对自己的身手有些自信,但也不敢大意,毕竟在常态下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
万一幸存者联手对付他,在无法逃离的情况下只有死路一条。
连道长认为,事件判定手术进行与否主要有两个标准。
一是躺在手术台上,二是躺的时间足够。
他收起手术刀,费力地拖着女子往床上扔去。
就在他扣颈链的时候女子苏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就看见连道长满是鲜血的手掌停在自己下巴边上,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鼻腔,令女子差点瞎昏过去。
“别吵了,我是迫不得已,放心,不会伤害你的,麻烦你老实躺一会儿。”连道长叹了口气,感觉非常心累。
每个人醒来第一反应都是挣扎,要是被有心人煽风点火恐怕他性命难保,因此他不得不一个个解释起来。
连道长好说歹说才让女子稍微冷静了一些,不过效果依旧有限。
毕竟满身鲜拿着手术刀对躺在砧板上的人说“不会伤害你”效果实在有限。
连道长也不奢求他的,只要他们能保持冷静就行,要是实在冷静不下来就只能痛下杀手了。
在漫长的等待中,连道长接连搬走了剩余的六具身体,凡是中途醒来的都让他们乖乖地在门口蹲着。
没有一个人敢违抗他的命令,地上有个四肢俱断的胖子还在哀嚎着,无人敢触犯连道长的权威。
“那么,就剩下你了。”松开最后一名男子,连道长长舒一口气,目光投向了胖子、
其他人他都可以放过,只有胖子必死。
胖子虽然也是被卷进来的普通人,但他的做法太过狠毒,最重要的是他一次次地算计自己,连道长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
“四肢我已经装好了,剩下的就是眼球、心、肝、脾、肺、肾、胰腺、小肠。我会按照顺序一个个取下你的器官,希望你能坚持住。”连道长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手术刀在胖子惊恐地眼神中挥舞了下去。
只一瞬间,胖子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一颗完整的眼球出现在连道长手里,他精巧地将胖子眼球剜了出来,几乎没多少痛苦。
唰——
寒光闪过,又是一颗眼球被摘了下来。
胖子嘴上贴着封条,尽管呜呜地叫着,却始终发不出声音。
而蹲在墙角的七人早就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双腿发软!
这个人...好可怕!
看见胖子痛苦挣扎的样子,连道长忽然没了兴致,感到一丝恶心。
这种人已经尝到了报复的滋味,再折磨下去也没有意思,还是早点结束早点离开吧!
连道长下一刀划在胖子喉咙上,一刹那他脑袋高高抬起,随即无力地倒下,再也没了声息。
连道长三下五除二,将他器官掏了个干净,身后一排排容器里顿时填满了血腥的组织。
他脱下沾满鲜血的胶皮手套,将医疗器械全部恢复原位,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