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将领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宋原齐要让这些人去当他们的一起上阵杀敌的伙伴。
昨夜,他们还大声嚷嚷着要她们在那里跳舞,跳的不好的直接扔到地上甩她们几鞭子,可就是这样低贱的人却跟他们一起共事。
他们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宋原齐那他们没法,只能挨个劝说。
“你们确定绝对不接受她们?”
现在没有王君的旨意,宋原齐也不敢轻易托底。
但是他也有他作为一个男子的担当。
“好,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就亲自训练她们,给她们专门开辟一个场所,要是想跟着来学习骑射的士兵,我也不阻拦,只要到时候你们别阻拦就是。”
宋原齐警告那些心里不一的将领。
他们对他很不服,认为他不过是一介文官,根本不懂带兵打仗,很多都不服他。
要轮起来,在边关待了很多年的阮孝恺才是他们要支持的人。
他们也想不通为什么王君会让宋原齐这个人来。
阮孝恺对做主帅没什么想法,在一旁也不断的警告,奈何他们有的人根本不听。
“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等下次作战见分晓。”
宋原齐直接甩袖走了,阮孝恺一脸不赞同的看着那些人。
那些人都是他父亲的手下,他认得,这次没有做主帅,估计也是父亲咽不下这口气。
唉,何必呢?
阮孝恺想不通,他倒是有些想媳妇了。
这才想起来,还没有给离鸳寄家书,立马跑回帐篷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
大概是过了好多天,扶疆妲听说王君要纳妃的日子,她的胃口这几天一直不好,又一心想要给别人拉郎配,所以眼底已经出现了淤青。
“你确定吗?王君真的这样说?”
扶疆妲打了个哈欠,最近睡得很不好。
“真的,王君当着文武百官就是这样说的呢。”
全有在一旁兴奋的说道。
“那王君岂不是对你很宠爱,你也太幸福了吧!”
说话的是离鸳,怀着孩子在家里忍不住,就经常跟着桑原真一起进宫。
她最喜欢吃宫里做的饭菜了,色香味俱全。
但是她的离鸳楼也是极好的。
“呵,要真是这样也就罢了,估计他是在让我母族放心。”
扶疆妲捏了捏疲惫的眉心,就是不肯睡去,一睡着就容易做噩梦。
梦里好像她被火团团围住,想跑也跑不掉,拿那火烧在身上跟真的一样,她可不喜欢那种感觉。
所以就让桑原真跟离鸳挨个跟她说话。
全有这时候打听消息才刚回来。
“王君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坏吗?”
离鸳忍不住问了一句。
“真的,他这个人可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你们都被他骗了。”
扶疆妲感慨一句。
他演的可真好。
别人都相信了呢。
“哎呀,不管怎么说王君对你也是很好的,你看,这每日的吃食一天都不落,什么山珍海味都有。”
离鸳想着扶疆妲是个女子,一定也很期望夫君的宠爱,只是嘴硬,不说而已。
谁知道扶疆妲是这么个没心的人。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不好,特别是对孕妇来说。”
全有忍不住插了一嘴,这些还是她听阿曲说的,阿曲医术极高,肯定不会骗她。
离鸳吓得赶紧把手里的鸡腿放了下来。
这几天她可是吃了不少。
“真的……”
离鸳好像还想再替王君辩解一下。
“对了,原真在干嘛?”
扶疆妲不想离鸳在继续问下去,怕万一哪天对她不利,就把话题转到了桑原真身上。
桑原真从进来就一直坐在窗边发呆,一句话都没说,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离鸳跟扶疆妲还有站着的全有在一齐看着她。
她的脸瞬间红了。
“你们看着我作甚?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桑原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原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离鸳往嘴里塞了口四喜丸子。
“哪……哪有。”
桑原真的脸更红了。
“那是什么?”
扶疆妲注意到桑原真手里的一块手帕,已经快要被她捏的不成样子了。
“是什么?”
离鸳吃饭空隙问了一句。
“就是……普通的手帕呗。”
桑原真直接从窗边跑到了她们身边。
“你们不要再说了,我……”
桑原真说着说着就没了动静。
扶疆妲她们还打算再问一句,谁知道藏不住事的桑原真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
“就是,叶大人让我帮他绣一个荷包。”
说完,桑原真直接捂住自己的脸,看着不好意思极了。
那天叶晞无意间看到了她手里的帕子,说是她绣的手帕很好看,于是就说出了自己到现在还没收到过一件礼物。
桑原真直接应下,说是自己可以替他绣一个荷包。
荷包用来定情。
说完,桑原真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就绣荷花吧,我们相识的时候就是在荷花池旁。”
可真不知羞,桑原真心里道。
“你们说,我要给他绣吗?”
桑原真扭扭捏捏,还在问着。
“不给他绣凭什么给他绣,让你给他绣也行,你让他先给你绣一个。”
离鸳直接说道。
扶疆妲跟桑原真都看着她。
扶疆妲是赞同,而桑原真是在思考。
她在想,叶晞给自己绣荷包的画面,一个大男人拿着针和线,一定很好笑。
说到这里,离鸳立马骄傲的从自己腰间解下了一个东西,放在了她们眼前。
“看,这就是我家那位给我绣的,好看吧。”
离鸳提起这个荷包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高兴。
这个荷包可是跟着她好几年了,是她跟阮孝恺成亲之前要求的,就因为阮孝恺跟她要荷包,她试了几次,实在是搞不来那东西,直接把东西往阮孝恺面前一扔。
“你要想要就自己绣,别来找我。”
当时她气势汹汹的,扔完东西就跑了。
大概过了多久她记不得了,就记得过了很久,阮孝恺突然扔给自己一个东西。
拿到眼前一看,是个荷包。
很丑很丑。
比她刚开始练习绣的花样还丑,但是离鸳喜欢的不得了,经常出去的时候挂在腰上。
要是阮孝恺不听话了,她也是直接把荷包一扔,阮孝恺就直接很自觉的自己偷偷去绣荷包去了。
不过,她今日戴的却是阮孝恺第一次送给她的那个。
极丑,但对她意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