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如此动作,倒也不生气,反而很是配合的松开了手问道:“那你说我来京城是做什么的?”
“这个你我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就没必要了。”江雨溪故作高深。
她表面淡定,实则内心一点谱都没有,她说的这么模糊不定,也不知道这个变态信不信,只希望安乐侯府真的对他有用处,他能看在安乐侯府的份上不要乱来。
他嗤笑一声:“先不说安乐侯府对我是否有用,单就说,你就那么肯定你在安乐侯心中的分量,重到让他不顾后果的听你的话,来帮我吗?”
江雨溪当然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那么重的分量,就算有,她也不可能真的去说让安乐侯帮助他,这变态名叫司徒尧,乃是漠北的皇子,她若这么做了,就是卖国。
但她此时自然不能这么说,她骄傲的拍了拍胸脯,一副被父亲宠坏的娇纵小姐模样,昂首说道:“当然肯定,我可是我爹唯一的嫡女,我爹最听我话了。”
司徒尧沉吟了一会儿,故作思考状,就在江雨溪以为他要被自己说服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既然你在安乐侯心中的分量这么重,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等你成了我的人,到时候安乐侯定会甘愿为我做事。”
说着他突然大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江雨溪被他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惊得大叫一声,喊道:“你干嘛?你这样我爹是不会帮你的!”
“放心吧,有你在,你爹定会自愿帮我的。”司徒尧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他并不真的认为安乐侯会因为一个女儿而冒险,在男人眼里,自然是家族仕途重要,一个女儿罢了,又不是儿子,就算是儿子,必要的时候也是可以牺牲的。
嫡出没了有庶出,就算都没了也可以再生,仕途毁了可就再难翻身了。
到了卧室后,江雨溪被一把扔落在了床榻上,她顾不上砸在身体上的疼痛,一把从床榻上爬起想要逃跑。
却被司徒尧给一把摁住了,他邪邪一笑:“你怕什么?等你知道了其中乐趣,可是要来感谢我的。”他抬起她的头,在她耳边说道:“这房间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不好好欣赏欣赏吗?”
江雨溪摇了摇头,他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如果可以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可他用手抬着她的头,让她不得不看。
墙壁边上的架子上挂着各种道具和刀具还有鞭子,一些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甚至有一些东西上面还染着老旧的血迹。
她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脸色也开始发白。
司徒尧满意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是欣赏般的勾了勾嘴角,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哪个?”
她使劲的摇头:“不喜欢,我一个都不喜欢。”
她声音带着惊恐,之间的心里建设全部崩塌,什么冷静?面对变态让她怎么冷静?
“不喜欢?怎么会呢?”他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好意思了,没关系,我们一个一个试,试到你满意为止。”
他说着便放开她,走向墙边拿起架子上的鞭子转头向她走来,边走边举着鞭子问她:“要不就先这个吧?你觉得怎么样?”
她边摇头边后退,直到退到床角退无可退。
眼看着他走到了床边,鞭子的声音破空而来,她闭上眼睛,突然“啪”的一声,鞭子打在了她身上,她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喊叫出声,她怕她越叫他就会越兴奋。
“你怎么不叫啊?是不是因为我力道不够重?”司徒尧露出了然的神情,伸手准备再次用力。
就在江雨溪准备迎接第二鞭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边敲边焦急的喊道:“主子,不好了,敬王带人找到了咱们这里,咱们好多兄弟都已经折了。”
“本座知道了,滚出去!”赵愈怎么会这么快就找过来?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
门外的人一听,停止了敲门的动作,虽然情况紧急,但他更加不敢惹怒主子,无奈只能先行离开,反正他过来通知过主子了,主子不听,出了事可不能怪他。
“敬王?”司徒尧狠戾的捏住她的下巴:“你和敬王什么关系?竟然能将他给引过来,倒是有点本事。”
“我和他没有关系。”江雨溪怕他恼羞成怒,连忙扯清。出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