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芜醒来的时候,看见太后在。
“母后。”
“你醒了。”太后关切的问道。
衡芜用手摸了摸肚子,太后说道“孩子没事,但是以后可不要再生气动怒,知道了吗?”
“嗯。”衡芜点点头,觉得心里有些凉,她从来不知道,三皇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也真是傻,这些朝堂的事,你管它做什么?”太后说道。
“母后,您也怀疑我哥吗?”衡芜问道。
“我哪里怀疑安儿,他们不过是意见不和罢了。”
“别的我不想再多说了,我就说一句,如果三皇子和我哥真的闹翻了,谁最高兴?想想这个,事情不就简单了?”衡芜说道。
“好了好了,事情哀家都有分寸,你醒来就说这些,快别说了,好好养着。”太后劝道。
三皇子听说衡芜醒了,要进来看看。
太后在门口叮嘱“好好说话。”
三皇子点点头。
坐到衡芜床边,衡芜不想理三皇子。
“我知道你在生气,今天是我不好,我把话说重了。”三皇子说道。
“恐怕那些说重的话,才是心里话吧?”
“衡芜,你不要再不依不饶了,我和将军府,不都是一条线的吗?”
“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我以后不管,也不问。”衡芜说道,眼神凉凉的。
三皇子看到衡芜这样的眼神,心里有些发堵,“你先休息吧,”三皇子站起来。
衡芜这没事了,三皇子才回自己的宫里去。
御书房。
“禀报皇上,何将军那边,稍信回来,说是派人去问过琉璃了,琉璃反咬一口,说是我们先攻打的他们。”侍卫禀报。
“我们先打的他们?”宫翎问道。“是这样吗?”
“何将军说不是。”
“看来琉璃是想打啊。侯爷,你怎么看?”宫翎问道。
“琉璃怕是借着这个理由要扩张,毕竟他们这个新兴起的小国,太小。”南淮仲说道。
“那就打一丈?”宫翎说道。
“打就打吧。”
“立夏还在琉璃呢,你就没什么想法?”宫翎问道。
“有。”南淮仲想了想。
“怎样?”
“如果可能,请留她一命。”南淮仲说道。
宫翎笑笑,拍拍南淮仲肩膀。
“传旨下去,告诉何将军,开战吧。”宫翎说道。
“是。”侍卫应道。
琉璃。
晚上,绿荷给立夏换了厚被子。
这草原的天气,从九月下旬就开始凉了起来,晚上不盖被子觉得凉。
夜里,立夏睡得正熟,迷糊间觉得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裳。
“谁?”立夏挣扎道。
“别紧张,是我。”
“南淮仲,你放开我。”立夏说道,衣服已经被南淮仲解开。
南淮仲根本就不理会,随后就是疾风骤雨。
事毕,南淮仲把立夏揽在怀里,觉得现在每一天见不到这个女人,都是一种折磨。
“侯爷,您这算是舍不得我吗?”立夏问道。
“你赢了。”南淮仲沉声说道。
“什么意思?”
“你本事还不错,是会让人想念的。”
“你!”这个人从来就不会说句正常话,立夏要被气死了。
“怎么了?夸你你还不高兴?”南淮仲打算气死人不偿命。
立夏伸手摸着南淮仲脖子,寻找那个伤口,还想再给他补上一口,不想被南淮仲握住手,翻身就被压在下面。
“挑逗我?”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要脸太难了。”南淮仲又要了立夏几次,从匆匆穿上衣服要走。
“你来琉璃到底做什么?”立夏坐起来问道。
“找你。”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刚刚不是还在一起睡了一会觉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哪里需要瞒着你什么,不都是你一直在瞒着我?”南淮仲穿好衣服,站在立夏跟前,拖起她的下巴。
“我的鞋子你找到没?”立夏推开南淮仲的手。
“怎么,找到的话,你要回侯府吗?”
“找到的话就还我!那是我的东西!”
“你还是我的呢,你怎么就忘了?还时时刻刻需要我提醒你。好了,我走了,快睡吧,别着凉。”南淮仲让立夏躺下,给她盖好被子,眼神温柔。
南淮仲走后,立夏却没睡着,南淮仲怎么来琉璃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第二天早早起来,绿荷看见立夏一脸倦容。
“王妃,昨晚您睡得不好吗?”
“嗯,失眠了。”立夏说道。
“那您还起来这么早?”
“躺着也睡不着,就起来吧,这草原真是凉快啊。”
“是啊,奴婢还听说啊,这到了冬天。很恐怖的。”
“怎么了?”
“太冷,会冻死人的。”
“没有炉子吗?”立夏问道。
“到了冬天后,人根本出不去外面,不是狂风,就暴雪!而且风刮过来,还裹着沙子,老百姓们已经开始储存冬天的用品了,食物啊,衣服啊,冬天基本都不怎么出来。”
“这么严重?这分明就是沙尘暴啊。”立夏问道。
“是啊,所以,为什么琉璃物产丰富还要倚靠着我们,大概就是因为这边冬天气候太恶劣吧。”
“天啊,要一整个冬天都在屋子里?”
“您知足吧,这好歹是皇室,不至于冻死人,普通百姓,真的是不好说的。”
两人正说着话,倾心来了。
“立夏——”老远的,倾心就开始喊。
“你来,我问问你。”立夏拉过倾心。
“问我什么?”
“琉璃冬天很冷吗?”
“冷!”
“要一冬天不出门?”
“在屋里懂不死就已经算万幸了,还想出去?”
也是啊,这是古代,没有暖气。
“其实呢,琉璃很小的,而且新建起来也没几年,璃王也一直在努力克服冬天冷这个问题,毕竟每年都要死好多老百姓。”倾心说道。
“就没有想过迁移?”立夏问道。
“怎么没想过,但是也得有地方迁啊,这往东走是戈壁滩,往西走是沙漠,往北走就是你们那,你说怎么迁?”
“琉璃还有这么致命的问题呢。”立夏感叹道,这个环境,就足以要了这国家的命了。
“嗯,对了,琉璃要和镇守边关的何将军打仗了。”倾心说道。
“打仗?为什么啊?”
“何将军带人挑衅滋事,态度蛮横,不打不行,”
“他为什么要挑衅?”
“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要我看,打也好,打赢了说不定我们就往那边挪了,既扩大了疆土,而且这是个分水岭,过了那边界,那边冬天起码就没这么大风。”
何将军突然要攻打琉璃,南淮仲最近频繁的往返琉璃,这其中要是没事,才真的见鬼了。
立夏琢磨了一下琉璃冬天冷的问题,觉得这事,貌似可以解决。
商璃去军营了,琉璃每年都要给宫翎进贡马匹,这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个不小的支出,但还不能让人看出来。
这次要和何将军打,商璃很是谨慎。
去军营布完兵回来,看见立夏在等他。
“在等我?”商璃问道。
“殿下,我有件事,想和您商议。”
“什么事?”
“关于冬天的取暖问题。”
“这个你放心,你宫里肯定会保证燃料充足的,不会被冻着。”商璃以为立夏是来要燃料的。
“我不是说这个。”立夏说道。
“那是要说什么?”
“我是说,我说个法子你试试,看能不能解决琉璃的取暖问题。”
“什么法子?”商璃明显是不相信立夏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我们可以造暖气。”就是家里的那种自己烧的暖气,这个很简单的,就往里面填煤就行了,琉璃没有煤,烧的都是牛粪,牛粪也一样,到时候往里面填牛粪是一个道理。
“暖气?是什么?怎么造?”商璃觉得他见识已经够广了,但是这个还是听不懂。
“我来给您详细的讲一下。”立夏拿着笔,给商璃大概画了一下。
“您看,这边单独留一间屋子,是放这个暖气炉子的,这里需要负责人看着,填煤炭,还有看着水不要烧干,水当时候会随着管道流进去,这样循环起来,屋子里就热了。”立夏大致讲了一下。
说实在的,这个听上去还是蛮吸引人的,但是商璃不太信。
“你说这样就能暖和?”
“嗯。”立夏点点头。
“有多暖和,和烤火炉一样吗?”
“严格意义上讲,这个温度是可以控制的,如果它和火炉一样烫,那对于暖气来说,温度就过高了。”
“意思就是说,它没有火炉热,却比火炉暖和?”
“但是它散热啊,暖气炉这里的会比火炉高的。”立夏觉得和商璃有点说不明白,可能也是因为自己词穷,只会用,不会说。
“这合理吗?”商璃想象不到,那是怎么一种场景。
“要不先这样,我们可以先造一个出来试试看,就用您这大殿做实验。”立夏说道。
“好,你说都需要什么,我差人去办。”虽然听着不靠谱,但是试试也无妨。
“殿下,要尽快。如果实验成功,就要马上落实到百姓家,时间不多,要抓紧。”立夏说道。
“嗯,好,”商璃应道。
“造的时候,我要全程把关,不要出了疏漏。”立夏说道。
“看你这么认真,我真是不忍心拒绝你。”商璃可没想着立夏能真的把这玩意儿造出来,她想玩,就让她去胡闹一下好了,琉璃这么多年的问题,都没解决,岂能是她一个女子就能解决的?
立夏是很认真的在做这件事。
按照图纸上需要的东西,这些都要现做,比如这炉子,就要打模子,模子做好了,才能铸炉,还有暖气片,这些真的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难,立夏不停的在大殿里丈量,看暖气片怎么安,一边盯着这些东西造出来的实物是不是和现代的一样。
商璃忙着和何将军打仗,早就把立夏说的这件事给忘了。
两个人一个忙着造暖气,一个忙着打仗。
京城。
何安知道了打仗成了既定事实后,无力阻止,所以他忙着追查钱庄那个面具人,只有找出这个人,才能知道是谁是幕后的人。
何安去了白露以前在万花楼住的屋子,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搜了一遍。
搜出来的只有白露用的暗器,再无其他什么有用的东西。
夜里,何安又去了那一片废墟的钱庄,在里面找到了一枚玉佩。
南淮仲自从给林婉柔下了聘礼之后,就再没去过国公府,也没提成亲的事。
林婉柔一天天在等国公府等着,有些着急。
这一天,林婉柔来侯府找南淮仲。
“侯爷呢?”林婉柔问汀兰。
“侯爷出去了,不在府里。”
“不在?”林婉柔嘀咕道,“现在府里就你了?”
“林小姐,什么意思,什么叫就我了?”汀兰问道。
“现在府里又没别人,你离侯爷最近了,没少勾引侯爷吧?”
“你还是以前的你,我却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我不再痴心妄想那些,你也不要再提了。”汀兰说道。
“哼,你守在府里这么久,不就是想上位?我抬你做侍妾怎么样?”
“您还是先嫁进府里再说吧。”
“我迟早都要进府的,我可是侯夫人。”
“您自便吧,我要去忙了。”汀兰说道。
“走吧,碧玉,咱们去看看以后我住的院子,修的怎么样了?”
林婉柔和碧玉去看院子,院子基本还没怎么搭起来。
“修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样子?”林婉柔问道。
“小姐,这事我们又不在,侯爷一个人恐怕顾不过来吧?”碧玉说道。
“给林小姐纳福。”一个丫鬟路过,给林婉柔行礼。
“你等一下。”林婉柔喊住她。
“夏清轩现在有人住吗?”林婉柔问道。
“没有人住,是空着的。”丫鬟回道。
“碧玉,咱们过去看看。”
碧玉跟着林婉柔到了夏清轩,看见还有丫鬟打扫。
“这里现在有人住吗?”
“回林小姐,没有人住。”丫鬟们停下来。
“没有人住为什么不拆了这座院子?”
“这……”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林婉柔。
“为什么还要打扫屋子?”碧玉问道,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里和立夏曾经住的时候,基本无异。
“侯爷吩咐的,叫每天打扫。”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林婉柔把丫鬟们打发走。
“小姐,侯爷还叫人打扫这屋子干什么?”碧玉问道。
“哼,还能为什么,他根本就忘不了那个贱人!”林婉柔恨恨的说道,人虽然走了,但是却没法从南淮仲心里抹去!
“那又怎么样?就算侯爷惦记她,她也回不来了。”碧玉说道。
“拿蜡烛来,”林婉柔看看这屋子。
“您要做什么?”
“我要烧了这夏清轩!”
“侯爷既然还叫人打扫,说明对那人还有感情,您要是烧了这院子,侯爷会不会不高兴?”
“不高兴?我就是要让他不高兴!”林婉柔从碧玉手里拿过蜡烛,点燃了屋里的东西。
夏清轩里冒起滚滚浓烟,着起火来。
汀兰看见着火后,赶紧让人过来灭火,但是临近秋天,天气干燥,火很大,扑不灭,只能等着烧完。
南淮仲回来的时候,看见夏清轩着火,赶紧跑了过来。
“汀兰,怎么回事?”南淮仲问道。
“侯爷,我问过打扫的丫鬟了,她们说,是林小姐来过,”
“林婉柔?”南淮仲面如冰霜的重复道。
林婉柔烧了夏清轩就回府去了,回府哭哭啼啼跟林国公告状。
“父亲,您知道仲哥哥为什么迟迟不定婚期吗?”
“怎么了?为什么?”林国公问道。
“因为他心里还有那个贱人!”
“那个小妾不是已经离开侯府去了琉璃了吗?”
“人是走了,但是仲哥哥派人每天打扫立夏住过的院子是怎么回事?这座院子不该拆了吗?”林婉柔说道。
“那人又不在侯府,远在天边的,你跟她较什么劲?”
“父亲,您怎么不懂?仲哥哥修我的院子的事不管,却叫人每天打扫那个院子,不是对她念念不忘,是什么?而且迟迟不提婚期,叫外面人怎么看我?”
“待为父找皇上说说这件事吧。”林国公说道。
林国公去了宫里,找宫翎说这事。
“你说侯爷每日让人打扫之前夏侍妾住的院子?”宫翎问道。
“是的,皇上,是小女亲眼所见。侯爷也不提具体成亲日期,这让人很疑惑,夏侍妾已经去琉璃了,难道侯爷还对她念念不忘?”
“叫侯爷来一趟吧。”宫翎说道。
南淮仲接到宫翎传他,就来了宫里。
“侯爷,你和林小姐成亲的事,什么时候提上日程?”宫翎问道。
“不可能成亲。”南淮仲干脆的说道。
“什么!?”林国公气的不行,“你出尔反尔!你当初怎么答应的!”
“侯爷,你这是算悔婚?”宫翎问南淮仲。
“林小姐今天烧了侯府一座院子,不可原谅。”
“什么不可原谅!不就是之前夏侍妾住的院子!”林国公想不到南淮仲说出这样的话。
“那的确是夏侍妾住过的院子不假。”南淮仲说道。
“人都走了,你每天叫人打扫什么意思?莫不是因为对夏侍妾念念不忘,才不提和婉柔成亲的事?”林国公问道。
“侯爷,是这样吗?”宫翎也问道。
“对啊,人都走了,我为什么要打扫,你问过我吗?林小姐烧院子之前,问过我吗?”南淮仲反问道。
“难道还不是因为你心里有那个女人?”林国公被反问的心虚,合着林婉柔烧之前,也没问问南淮仲,这真不妙。
“夏侍妾都去了琉璃,就算我再对她念念不忘,她也不会回来了,这就算打扫院子一百年,她也不会回来,所以我为什么要还要让人打扫这座院子呢?”南淮仲问道。
“为什么?”林国公不服气的问道。
“因为这座院子有人住啊。”
“谁?我可没听说你府里还有别的女人!”
“皇上,臣的母亲经常会回府住的,老人家看上了这座院子,采光好,有时候会临时住一下,等侯夫人的院子修好了,就要重新修夏清轩,林小姐一把火给烧了,臣母亲回来住哪里?她就喜欢那个院子。”南淮仲说道。
宫翎揉着额头,表示这事真复杂。
“这……这……”林国公被南淮仲说的哑口无言。
“所以我说今天这事很严重,不可原谅,有没有道理?”南淮仲问林国公。
“你为什么不说清?”林国公有点心虚,
“林小姐这样的脾气,如何做好当家主母?稍微有点事,就烧了这个烧了那个,不问青红皂白,自己想当然的做事,娶进来还不把我侯府烧完了,我侯府家底薄,娶不起这样的大小姐。成亲这事,我看算了。”
“侯爷,你先别这样,”林国公赶紧劝道。
“要么这门亲事就算了,要么婚期还是我说了算,选一个吧,”南淮仲说道。
“你说了算,只有这门亲事还作数就行。”林国公说道。
“那麻烦林国公回去转告林小姐,以后我府里的东西,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能随意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好,我回去一定转告婉柔。”
“那这事,你们就算谈妥了吧?”宫翎问道。
“您觉得呢?妥了吗?”南淮仲问林国公。
“按侯爷的意思吧,我回去一定教训婉柔。”
林国公郁闷的回府,觉得他怎么生了两个这么蠢的女儿!专干蠢事!
“父亲,您回来了?怎么样了?”林婉柔迎上来。
“你烧夏清轩的时候,也不问问清楚,夏清轩现在谁住?”
“现在没人住啊,”林婉柔说道,不知道林国公问这个干什么。
“南淮仲说这院子老夫人偶尔回来住。”
“老夫人?怎么可能?”林婉柔问道,明显不信。
“可能不可能,最主要是院子已经烧了,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明知道南淮仲这话根本就是假的,但是却无法反驳。
“那怎么办?仲哥哥怎么说?”林婉柔心里一阵慌。
“他要退婚。”
“退婚?怎么可以退婚?”林婉柔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烧院子的事,不太理智,还被人揪着说。
“怎么不退,人家说像你这样的当家主母,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烧院子,怎么可能管好侯府?”林国公说道。
“父亲,仲哥哥真的要退婚吗?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我要去找他。”林婉柔打算去求南淮仲。
“好了,为父已经替你劝过他了。”
“他答应没?”
“不退婚,但是婚期他说了算,”
“父亲,可是我明明觉得,他就是对立夏还有感情。”南淮仲定婚期,那不还是遥遥无期?
“就算事实是那样,但是你如何证明?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蠢事了,什么事情该挡着南淮仲面做,什么该背着他做,你自己好好想想!还有,不要在他面前吃别的女人的醋!你对谁看不顺眼,悄悄的解决!”林国公教训道。
“是,我知道了,”林婉柔应道,心里却对立夏恨的心痒痒!唯有她死了,南淮仲才能彻底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