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江焰扶着谢怀宁,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中,羡煞旁人。
江焰突然来了句:“要不我抱着你走?”
“没那么夸张,”谢怀宁说。
两人结婚半年多,她现在怀孕大概两个星期左右。
回到家,江焰蹲下身,帮她脱掉鞋子。
站起来时,那双狭长的眸子柔情似水,他声音带着激动,“老婆,老子要当爸爸了!”
她笑着看他:“什么老子孔子的,你别教坏小孩子。”
他一把抱起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耳朵贴着谢怀宁小腹,小心翼翼道:“我听听有没有动静。”
谢怀宁哭笑不得,“这才几个星期啊,你能听到什么啊?”
江焰不肯善罢甘休,掀开她的上衣,轻吻她的肚皮,“亲亲我的宝贝。”
她抚摸他的头发,问他:“江焰,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只要是我生的,我都喜欢。”他亲吻着她的肚皮,忽地抬眸,搂住她的腰,“这段时间,辛苦我老婆了。”
说完,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搜索各种注意事项,说:“老婆,过几天我们去买拿些要用的东西。”
随后,他又说:“我先给你妈打个电话。”
这天晚上,江焰掌厨,他只会做几个简单的菜,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她却津津有味。
晚上,江焰帮她放好洗澡水,喊她:“媳妇,进来洗澡。”
她拿着换洗的衣物进来,挂在墙上,回身时对上那双狭长的眼,浴室氤氲,江焰倚在洗手池边墙上,嘴角挑着一抹笑。
十几秒过去,江焰没有丝毫挪开的打算,她忍不住开口:“江焰,你……还不出去吗?”
他邪邪地笑:“你洗你的,我看我的,不妨碍吧?”
也不是没在浴室做过,但她脸颊依旧不受控制地发烫,温度蹭蹭上涨,小小声道:“你还是出去吧,你在这占位子。”
“医生都说了,怀孕的人要特别小心,我得看着你。”他一本正经,可是某处已然将他出卖。
谢怀宁没再说话,空气中一片沉寂,只有脱衣服的悉索声,她的身躯光裸美好,暖色的光晕染在每一寸皮肤上。
她背过身子对着他,臀部挺翘。
视线扫过之处,呼吸就!急促一分,但他没有行动,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盯着她:“转过来洗。”
她动作一僵,不理他,自顾自的洗着,腰被人有力地提起,江焰缠上她的身体,喉间如有沙砾磨砂,“我帮你洗。”话音未落,一寸一寸地轻抚她。
“啊……”她忍不住踮起脚尖躲避。
江焰吻她的唇,吻她身体每一处,他的衣衫不自觉湿透。
“江焰,别。医生说了,三个月不能做那个。”
“哪个?”他带着她的身体一转,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
镜子里,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画面冲击强烈,谢怀宁忍不住移开眼睛,声音微颤:“不行。”
“乖啊,我知道不可以。”他笑了一声,随即扣住她两条纤细的腿,往边上掰,“老婆,我们用这个,好不好?”
她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以及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一个多小时后,他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关灯,只亮着一盏小夜灯,“睡吧。”
她挨着他的心窝,耳朵贴在他的胸腔上,听着他的心跳,慢慢幻化成为一首催眠曲。
她安心地闭了眼睛,聆听。
“江焰。”
轻飘飘地两个字,江焰蓦地睁眼,“在这。”
“江焰小朋友。”她又叫了一声。
“嗯。”他闷声应她,“叫点别的,比如老什么……”
“老公公。”她扬起唇角。
“还想来一次是不是,”他捏住她脸颊,抬起,“这会用这这个?”他伸出一指,刺入她口腔。
闻言,谢怀宁非常识趣:“老公,我们睡觉吧。”
过了不久,她和她体内孕育的小生命,一起进入梦乡。
江焰垂眸,拥着她,看见她微微扬起的唇,也无声地笑了。
月光狡黠,但他一点不让它溜进两人的缝隙,紧紧地搂着她。
睡梦中,他看见了自己,周围一片虚空,胸腔里,心只剩下半块,他茫然无措。尽头处,有人突然来了,她笑着,捧着另外半块心,帮他补全。
砰,砰砰,砰砰砰。
又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