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小飞突然听到了砰砰的敲门声响,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角,睁了睁惺忪的睡眼,穿着衣服披了件外套就直接光着脚丫子下床开门去了。
“你好,我是不是打扰到您睡觉了呢?”
站在大门外的正是之前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红衣美女,只见她歉意的一笑而意向爱不离手的白玉笛子,则随意的挂在腰间,看起来比有一番的风味夹在其中啊。
伴随着微风的吹拂,红色的长裙随风飘扬,伴随着黑色的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浮动,这副模样不管落在谁的眼里,都有一种美人若如迎风的姿态。
“大半夜的突然前来敲门,你说到底有没有扰人清梦呢?”
只可惜在白小飞的心里头,除了他女朋友之外,哪个女人都放不下当下,淡然的挑了挑眉头,双手环抱在胸前,半靠在木质的大门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红衣美女的方向,语气极其平淡的说道。
“大半夜的突然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明白吧!”
白小飞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竟然完全不将眼前的家伙放在眼中的模样。
“我是想和你说一下庄园里的事情,”犹豫了两秒钟之后,红衣美女脸上露出了一抹悲伤的神色,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一帮忙。”
“嗯?”
白小飞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扬着眉角,看着红衣美女的方向,看着对方似乎脸上并不作为的表情,当下站起身来离开大门处,坐在床沿的旁边,抬着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
“你进来说吧。”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在这庄园之中,我想你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气息了吧。”
红衣美女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小飞的表情,很是沉重且严肃认真的说道。
“的确如此,不过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呢?”
白小飞看着红衣美女的模样,当下点了点头,倒是也不作为直接如实的回答道。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让华佗胜迷途知返,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红衣美女非常诚恳的说道。
“哦?”
这一次倒的确有些出乎白小飞的意料了,他看着红衣美女当下挑了挑眉头,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疑惑的询问道。
“让华佗胜迷途知返,这到底是指的什么事情,而且你为何就确定我一定会帮助你呢?”
“其实我已经死了,不对,准确的说起来,现在的我应该是魂体的状态才是,可是事实上不管是谁,都可以看到我的存在,华佗胜也是如此。”
红衣女子早
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说出一切事实的准备,当下也不会因为白小飞的某些语言而感觉生气或者是动怒,只是脸色很是平静的解释道。
“本来我也只是浑浑噩噩的生活在这里,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想起了原先的所有事情,后来才明白过来,我的执念正是如此。”
“然后呢?”
白小飞左手托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红衣美女,挑着眉头道。
“我原本叫做彩衣,事实上我一直都是畅春楼里的头牌,虽然只是卖艺不卖身,但是这种职业一向被人瞧不起,父亲本来不想把我卖进畅春楼的,但是生不逢时,母亲重病,哥哥也和母亲染了同样的病情,在那种情况下,只有把我卖进了畅春楼,才能换钱给母亲和哥哥治好病。”
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彩衣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似乎就在仿佛说一件和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看得出来,她似乎已经对这些感情完全的淡漠,一丝一毫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然后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小飞闻言,当下串联起的一段小小的剧情,在脑海中如同走马灯一般的演过之后,刚才挑了挑眉头接着询问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普通了,主要就是我当初是畅春楼的头牌儿,他也是一位公子,我俩当初一不小心就坠入了爱河,后来他把我从畅春楼赎了出来,但是为了他所挚爱的剑道,他亲手杀了我,因为他认为在剑道一途上,我算是他达成巅峰的阻拦之路。”
红衣美女神情微微一变,随后嘴角露出一抹让人心伤的笑容了,接着说道。
“他亲手杀了你吗?那你为何还要跟在他的身边?”
这个结局可是出乎白小飞的意料了,本来事情的一切都如同他猜测的那个样子,美女佳人双双坠入了爱河之中,到头来却不成想是救她脱离的水火危难之中的那位公子,反而亲手杀害了眼前的女美女,这让白小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前脚救人,后脚杀人,这个人,难不成脑子有问题或者是人格分裂症吗?
对此,白小飞有着深深的疑惑。
“但是我知道并不是他杀了我,而是另外有另外一个人杀的我。”
谁料,红衣美女也就是彩衣,却是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
“啥?”
白小飞愣了一下,有些摸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明明前脚刚说是那个华佗胜亲手宰了他,结果后脚却又说是另外一个人杀了他,这到底是谁了结了谁啊?
卧槽,整个人都被整懵逼的呀,有没有?
白小
飞嘴角抽搐了两下,整个人都被彩衣的这番话整的有些不太好了。
“当时有一个人自称是军师的家伙来到了山庄里和华佗胜两个人相谈甚欢,秉烛夜谈,最后当这个家伙离开了之后,华佗胜性情就越来越暴躁,乃至到了最后认为我也是他成为至高存在的绊脚石,因此亲手杀了我。”
红衣美女摇了摇头,顿了顿后接着说道。
“我怀疑应该是有什么人一直在不断的蛊惑和催眠他的思想,我对他很了解,虽然他一心痴迷于剑道一路,但是也不至于因为练剑而亲手残害至亲,而且当我成为了魂体之后,他一直把我囚禁在于他的身边,这明显的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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