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哥,那咱们不能就这么吃亏了啊。”我沙哑着声音说道。
猴子哥摇了摇头,我注意到自从耗子提起独龙后,猴子哥的脸色就是一变,变得极其不自然了。
猴子哥没说话,拳头攥得紧紧的,身体还微微地发颤,良久,他才开口说道:“李玥……”
“嗯?”
“抱歉,这事我帮不了你。”
帮不了我……这句话让我瞬间愣在了当场,如同被雷击一样,麻木的站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在我印象中,这可不像是猴子哥的为人出事的风格啊。
“猴子哥!”
二黑和耗子也是看着猴子哥叫了一声。
然而猴子哥只是掏出了一根烟,给自己点燃,慢慢悠悠的朝着另一方向走去,他的步伐是那么的颓废,再也没有原来那般得意了。
我拦住了要跟着走上前的二黑,问他说道:“二黑,猴子哥到底是怎么了?”
二黑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之前我们和独龙那些人打架的时候,猴子哥和独龙俩人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猴子哥脸上就有青痕,还沉默寡言的。”
独龙……高二。
我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猴子哥或许有自己的什么难处吧。
这样想着,我回到了家,就连刚进家门婉儿和我打招呼也是好几声才应了她一句。
晚上,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那颗独自在空中闪耀的星光,慢慢地入睡了,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跟方子被高二那群人一顿欺压,我还像狗一样在操场上爬着,旁边的那些同学以及老师们还围成一团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那些同学纷纷掏出手机,对着我拍着照,嘴里还大喊着废物就是废物,没了靠山还是窝囊废。
我想大喊,我不是窝囊废,我不是废物,可无论怎么喊,都喊不出声来,那种感觉很无力,仿佛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渊一样。
当我清醒过来时,是被闹钟吵醒的,我喘着粗气在床上呆了好长时间,直到婉儿在门口叫我时,这才起床。
还好,这是个噩梦。
我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脸上沾满了冷水的我,摇头苦笑。
等我和婉儿刚到学校后,突然尿急,和婉儿打了声招呼后,去了趟厕所。但途中却看见站在学校门口的王格碧一路小跑着过来,焦急的样子看着我喘了口气说道:“李玥,林灵儿被高二的女混混拖到了天台上,扬言要扒光她的衣服……”
我还没等王格碧说完,拔腿就朝着楼顶天台跑去。
等我刚到天台时,我看见几名小太妹正在冷冷的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林灵儿,此刻的林灵儿尽失望日那漂亮、貌美的样子,她此刻头发散乱着,衣服上也开着几个扣子,半跪在地上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林灵儿……”我急忙跑了过去,一把推开离林灵儿最近的那个小太妹,那小太妹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脸上充满不屑之色盯着我,这眼神让我觉得眼熟。
仔细的在脑海里回想了下,我想起来了,这个小太妹就是我那天来学校见到林灵儿和秦良围着一名叫张彤的女生时的那位,当时林灵儿还想让我强上了那个叫张彤的女生来着。
她不是林灵儿身边的人吗,怎么欺负林灵儿来着了?
“哟,帅哥,你来了。”那个嚼着口香糖的小太妹流里流气的样子,看到我推开她,一点也不生气。
“你别推我那里啊,要推就推胸部嘛……”那小太妹又黏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在她胸口蹭来蹭去。
我眉头紧皱,看到她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想吐。
那个小太妹也注意到我的表情了,只是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嘀咕咕的说了句装什么装,没再继续说话。
我蹲了下来,伸出手刚想帮林灵儿整理下衣服时,却凝滞了,林灵儿那扣子好巧不巧的正好在胸部,我身为一个男人又不想和林灵儿有太多暧昧关系,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手。
原本红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的林灵儿看到我手伸了过来,心中一喜,但又看到我愣了下又把手收了回去,满满的失落涌上了她的心头。
“你就是李玥是吧?”旁边一个一直没有吭声,也自从我上天台以来一直没有看过我的一名女生开口说道。
“我是。”我朝着她点了点头,仔细的打量了下她,浓妆艳抹的样子让我觉得厌恶,而这时有阵微风拂过,把她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吹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女生看出了我的厌恶,她轻笑了两声道:“怎么?觉得姐姐我不好吗?姐姐可以无偿让你艹个够哦!”说完,还诱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朝着我下面看去。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算是长见识了,这么不要脸的女生还是第一次见,能说出那么露骨的话。
“切,没兴趣,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那女生白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听说你想成为高一老大?”
我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说道:“谁说的?”
“你别管谁说的,你就是是不是吧?”
“不是。”
“敢做不敢承认了吗?”她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
肯定是有人想害我,我暗自想道。
想了半天,最终只想到了修志明和他认得那个老大,杨子珂。
我不知道眼前这个满脸嚣张神色的女生是谁,也没敢乱动,只是拉着林灵儿的胳膊把她拽到我身后。
旁边之前那个嚼着口香糖的小太妹张了张嘴说道:“燕子哥……”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我惊讶的眼神中拍在了那个小太妹的脸上。
“说了多少次了,叫我燕子姐。”那个浓妆艳抹的女生甩了下头发,平淡的说道,似乎刚才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她做的一样。
“是,对不起,燕子姐。”那个小太妹低着头捂着脸说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竟然有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