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海瑞摩拉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头传来,声音之大,语气之愤怒。
远隔万里的吴老头都感觉到窒息,仿佛那一声怒吼,化为了一只爪子,掐住了自己的喉咙一样。
“你不是说,顾渊已经被你设计,埋在了黑石岩层之下,活不过三天了吗?
怎么现在我感觉顾渊不但活得好好的,甚至危险还变得更大了呢?”
吴老头吓的是汗不敢出,连连说道,
“海瑞摩拉大人,微臣该死,我没有想到,那麒麟的肚子下面,压着一个连接着地幔层到更下层的一个直道!
顾渊顺着这个直道下去,进入了谜人的腐烂仙境!”
听见了此话,海瑞莫拉差一点被气死,心说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巧合之事!
“不过,大人你放心,我最得力的干将,也在下面,我保证顾渊拿不到那把宝剑,否则的话,我就提头来见你!”
海瑞摩拉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说的得力干将,是不是那个公孙武!”
“正是,正是!”
吴老头连连应答,海瑞摩拉听见此话过后,心情好了不少,说道,
“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否则,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放心好了,那公孙武,有海瑞摩拉大人,您亲自赐予的御宠,而且也有魔化药剂,公孙武,会在必要的时候,为大人舍命的!一定不会有问题!”
然而,海瑞摩拉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显然时候说出,那具要是再出什么岔子,就不用活着回去了,就是海瑞摩拉给自己的最后一条命令。
吴老头,只好最后发了一条短信,
“只剩我们了,要么顾渊死,要么我们死!”
而此时,顾渊乘坐着红翎,已经急速下坠到了接近地核外层的地方。
顾渊无法再向下飞了,因为自己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是一片岩浆海。
这个岩浆海的温度,比自己在上层看见的地心火焰温度还要高。
而且其所蕴含的火焰能量,也更多。
顾渊尝试使用了彼岸之眼查看了一下这些岩浆。
最后得到了这些岩浆的名字——地核之焰。
地核之焰:比地心之焰温度更高,杀伤力更强大的烈火,存在于接近地球核心的深处,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高温。
这些岩浆,就几乎不存在流动,他们就好像是一面极高浓度的火元素组成的镜子。
看上去就好像是海水一样的清澈见底,但是往下看去,除去一片火红什么也看不见。
“红翎,往前飞!”
顾渊和火属性的妖兽,打交道的时间最多,经常深入交流。
说是自高三以来,就一直在与火共舞都不为过。
但是,在看见这种,清澈的过分的岩浆过后,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本能的恐惧。
这样的火焰,还是不要打他们的主意为妙。
红翎拍打着翅膀,然后向前快速的飞了出去,划过火红色的海洋,快速的往前飞去。
在向前飞行了大约不到十分钟过后,顾渊看见了这一望无际的红色岩浆海之。
有一座巨大的仙山。
这座山比以往顾渊见过的都大,其他的仙山,最多只有三四十米高,但是这个仙山,光是顾渊目测的高度。
就已经达到了五百米,而且占地面积超过了一公里。
这座山的下半段被压制在岩浆之,总是被火烤,也仍然没有被融化的痕迹。
顾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座山的地步,全部都是黑金钢的矿石。
这种凤凰在吸收天地灵气,进化的时候,才会产生的副产物。
这里居然足足堆积了一座山的大小。
可以猜测,在数千年前,这里应该是一座巨大的凤凰巢穴,并且生活着大量的凤凰。
但是现在,这些凤凰,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
顾渊带着红翎,降落在了这座仙山上。
“这座山,有蹊跷,这么大的山,还烧不化,肯定有好东西,甚至就连那把海摩拉的宝剑,也有可能在这里!”
顾渊如此说着,然后开始在这座庞大的山脉,四处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顾渊在这座山上寻找了很久,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
除去一些破旧腐败的巢穴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
直到红翎的声音传到了顾渊的耳,
“主人,你来看看这个!”
顾渊闻声而来,然后惊讶的发现。
在下半部分沉没在岩浆之山体,有一个眺望台。
在这股台子上,有一个巨大的雕像。
雕像上,是四只凤凰,有的高高的抬起翅膀,摆出一副,准备起飞的样子。
有的则是低下头,做出俯冲的样子,间的雕像上,是一只破开蛋壳,浴火重生的凤凰。
而左边,则是浑身燃烧着烈火,应该是一只准备释放凤落的凤凰。
而在它们之间,是无数雕刻成白色凤凰蛋的石头,而在这些石头之,插着一把宝剑。
这把宝剑,造型十分的独特。
好像是,其通体呈现黑色,剑柄为圆柱体,上面的花纹,好像是黑色的妖兽牙齿。
而在宝剑的前端,剑身之上,则是无数镀金的甲骨,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顾渊已经无从得知了,但是从那雕刻的字,方正带着扭曲,而且颜色艳丽。
“感觉就好像是古代经这种的某种赞美字词一样!”
宁娴雅被这些字深深的震撼了,顾渊也认定,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把宝剑。
难怪,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拔出这把宝剑,让这座仙山重新浮上地面。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插着线面的黑色晶石体,沉入了岩浆之。
想要从地核熔岩之,将这宝剑拔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这地核岩浆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一般的生物,只要是轻轻的一碰,就会被烧死。
“得想个办法。”
正在顾渊思考的时候,忽然,顾渊的头顶上,有一道阴影,正在快速的由远及近。
“主人,小心!”
红翎猛然在空一个滚转躲过了这道细线,清澈的岩浆仿佛是被斩出了一道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