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顾渊的角度看地球。
就看见地球上,原本庞大的太平洋,周围出现了一圈土黄色的外圈。
顾渊知道,这是周周围露出来的海床。
太平洋被抽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海拔高于零的凸起,好像是一座水流组成的大山。
顾渊无法想象,如果如此庞大的海水被放下去。
惯性带起的海洋,会对沿途的海岸线造成多么恐怖的打击。
顾渊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现在情况的紧急。
但还是镇定的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顾渊要去寻找最后感知到三夏的那个位置,那是位于月球正面。
顾渊尝试在地图上寻找那个位置,最后顾渊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卡帕托奇亚裂隙。
按照顾渊从书本上获得的知识,那是月球上最大的一个深沟险壑。
顾渊赶紧向着那个方向快速的跑去。
得知了正确的方向过后,顾渊召唤出了红翎,然后向前飞了过去。
然而,在飞行的过程,顾渊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顾渊在这个过程,看见了sana号。
但是,令顾渊没有想到的是,sana号上的人,居然不见了。
那些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顾渊惊讶的发现,这些人,居然已经跑了出来。
他们去了哪里!
此时,顾渊发现了异样。
因为月球的重力猛然之间提升了倍。
整个月球出现了一场妖兽大灭绝。
这些妖兽的身体结构已经适应了月球的重力,而现在重力提升了倍。
所以说,月球上面的生物立刻就被这倍引力的恐怖压力给杀死了一大部分。
少数没有被杀死的妖兽,也都是在死亡的边缘,拼命挣扎,最后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而他们这些来自地球的人类,却是完全不同。
因为他们身上都穿着能够调节和抵消压强的装置。
所以只要关闭这个装置,就不会再有危险,并且还能节约能量。
而此时,这些选手,就好像是快乐的蜜蜂一样。
他们四处奔跑,去捡地上死掉妖兽的内丹。
“赚大了,赚大了!”
夏恩特,快乐的捡着这些内丹,然后将其放到积分兑换处去兑换积分。
靠着白嫖精神,成功的超过了顾渊。
但是,顾渊一点都不在意。
“这些傻子,命都要没了,还在这里抢积分!”
顾渊如此说着,然后继续加快速度,向着卡帕托奇亚深沟前进。
而这个方向,居然和这些白捡内丹的其他选手方向一致。
最后,除去回去开龙舟十二号的艾尔菲,其他的所有十九名选手,全部都来到了卡帕托亚深沟。
来到这个深沟的外面过后。
以夏恩特为首的这十人,立刻就警惕了起来。
“顾渊,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夏恩特如此说着。
然而,顾渊却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说道,
“你们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自我感觉良好!”
然后,顾渊头也不回的就向着卡帕托亚深沟走了进去。
以夏恩特为首的这些人,不明白顾渊的意思,还以为顾渊是在撂狠话。
意思是,顾渊弄死她们。
抱着这样的想法,夏恩特不屑的一笑,
“哼,虚张声势,这些妖兽都没了,谁能伤的了我们,月球也不过如此罢了!”
接着,他们看向了卡帕托亚深沟,这是一个未被探索的区域。
里面有什么,人类都是不知道的,因为深沟在非常深的地下。
所以,前面的卫星,没有探测过。
“难道说,他知道这个地下,有很多的妖兽,这个家伙想要下去捡漏,都跟上,跟上,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把好处都占了!”
于是,在顾渊继续往下走的时候,他们剩下的人,也跟着一起走了下去。
卡帕托亚深沟,就好像是一条月球上的裂痕一样。
整个沟壑,非常的狭窄,并且有几十公里长。
看上去,就好像是某个庞然大物,在月球上,用刀子划出来的血痕一样。
顾渊往下跳去,足足下坠了三十多分钟,才成功的到达地底。
落地过后,顾渊抬起了头来。
就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漆黑之。
在顾渊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伦敦大本钟,周围都是灰色砖石组成的街道。
颇有摩登时代风格的建筑,处于自己身遭,走来走去的,都是带着大高帽,留着字胡的大鼻子白人。
女人们穿着贵族的衣服,打着椭圆形的大伞。
这一切看上去,颇有十九世纪的欧洲伦敦的感觉。
“开始了!”
顾渊吞了一口唾沫,一落入其,就看见了无法理解的景象。
这是那位旧日支配者,在创造幻觉,吸引自己落入他的陷阱之。
但是,顾渊什么都不管,就好像是没有看见这些东西一样往前走着。
只要自己坚定意志,就万无一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顾渊的背后,传来了好几声落地的声音。
顾渊瞪大了眼睛,就发现,自己的背后,十几个人,居然跟了下来。
顾渊震惊的看着他们,“你们疯了吗?怎么跟下来了!”
夏恩特,却是对顾渊说道,“哼,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放着好东西,让你一个......”
此时,夏恩特,忽然愣住了,看着周围的景象,震惊的吼道,
“我靠,这里是哪里啊,我们怎么回到伦敦了,而且还是十九世纪的伦敦!”
恐惧,惊慌,不知所措,无法理解。
这些情绪,让他们在旧日支配者看来,就好像是黑夜的灯火一样引起了其强烈的兴趣。
“哇啊啊啊~”
周围幻觉之的不可理解,开始升级了。
天地异动,一个巨大粘稠状怪物,忽然从伦敦的大本钟之钻了出来,向着周围蔓延。
忽然之间,那位带着英格兰的高校学子。
在连续不断的音乐,还有面前难以理解的恐怖场景,失去了理智。
他疯了一样的跪在地上,然后自己扯掉了面罩,“是神,啊,他在拥抱我,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