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崔健倒是有些惊讶,完全没想到李唯西一猜即中,看样子这李唯西也心系华夏。
崔健思索了会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件事情,已经算是华夏步入二十一世纪以来,最为震惊中外的大事。”
“……你是那架飞机的幸存者?”
“那倒不是,我只是有感而发,毕竟我现在可是在俄国境内,和飞机失事的地方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有些事儿。”
开玩笑,这里李唯西崔健不知来路,怎么可能会讲涉及到身家性命的事情透露出去。
李唯西没好气道,“那你和我提这事儿干嘛?”
“我只是在想,一个独身在外的华夏女子是否会时常关注华夏。”崔健耸耸肩,“我还是一名学生,只是因为一时冒险,稀里糊涂到了俄国。”
“所以,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如何华夏了?”
“嗯。”崔健点点头,“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见到一位说华夏语的这么激动。”
李唯西语气松缓下来,“你是想要问我有什么办法回到华夏?”
“是的。”
“所以你是黑户咯。”
“可以这么说。”
李唯西沉默了会儿,轻轻开口,“明天我会为你联系的。”
崔健神情一振,“多谢!”
有这种长年在这地头的人带路,可以让崔健少拐无数个弯,尤其还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犹为困难。
两人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崔健才率先问道:“那你呢,为什么会为俄国这么一个边境小城。”
“我?我……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是做外贸生意的。”
外贸?!
说话这么底气不足的,那肯定是在遮掩什么。
不过这也不关崔健什么事情,本着一名借宿客的身份,首要任务就是尽量消除主人家的疑心,而最好的办法,那就是什么都不做,和她道一声。
“那么晚安,我睡了!”
听到李唯西传来轻嗯一声,崔健侧着身子,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
王蟒是昆仑派的硬汉,也是华夏受过特殊训练的军方特种人员,他是昆仑派与军队合作的产物,精神坚韧,毅力如铁,出手无情,忠诚于国家,一切利益以国家安全至上,于泰山崩于前浑然不变色的角色。
此时此刻,在一处四周都是由钢铁浇铸的室内,他渐渐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浑身竟然是被脱光,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脚也缠上了重重的铁链,自己坐在一处审问椅上面。
他神情不变,对于这种遭遇早有预料,脸色没有丝毫惧意。
王蟒左右打探了一番,发现周围全部被焊牢,尤其是自己坐的椅子,通体犹钢铁制作,连接地面,让他没有丝毫可以逃脱的机会。
他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后,注意到脖子扭动间有些刺痛,看样子自己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是被注射了昏迷效果的针剂。
一直过了五分三十二秒,王蟒赫然听到钢铁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清脆作响,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尤显得刺耳无比。
咔嗒!
铁门被打开,进来一位身着黑色紧身皮衣,黑色高跟皮鞋的高挑女子,这女子生得极为艳美,烈焰红唇,淡淡的眼影,标准的瓜子脸。
这是一位危险与诱惑并存的女人。
她眼光毫无顾忌,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王蟒,朱唇微张,极具诱惑。
“王蟒,昆仑派第十五代弟子,为玉手马天行嫡传弟子,修习功夫为金玉手。”
说到这里的她扫了眼王蟒双手,月眉一挑,“看样子你还没修炼到家啊,是昆仑太清搬运法没有修炼到家,亦或者因为你是合作产物,没有传授真传给你?”
见王蟒闭口不言,目光冷冷的盯着自己,女子轻笑一声,也不在意,“说吧,锦盒在哪里?只要说明白了,兴许门主一高兴,留你一命,成为逍遥派面首也说不定呢,毕竟......咱们逍遥门的女子,实在是有些多了,看你这身强力壮的模样,应该会很受欢迎。”
王蟒依旧闭口不言,目光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在打量女子。
对于女子所言,王蟒并没有什么怀疑,这逍遥门为邪道,当中各种理念不为世人所接受,这才被围攻不得不远遁海外,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发展,逍遥门的势力在境外已经相当恐怖,在蒙国的时候,甚至能够操纵当地一些官方势力。
应该就是凭借这些女人换来的才是。
见王蟒依旧不开口,美艳女子摇臀曳腿,慢慢走到王蟒身前,春葱玉指划过他如岩石般的胸膛,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一直以来,经过我们的调查,你是昆仑派相当出名的硬汉,不知道......”
女子脸上流露出一丝侵略性的诱惑,吃吃笑道:“你到底有多硬呢?”
王蟒冷冷地看着女子,狠狠地拨开了她的手指,冷漠道:“放尊重些,把你的脏手拿开!”
女子低声惊呼一声,手如闪电般收回,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先是惊愕的看着王蟒身上的变化,神情从震惊,最后变化成了一丝**,瞬间从心底升腾。
女子意有所指,红舌舔了舔嘴唇,“想不到,你不只是硬汉,还是一位蟒夫呢!王蟒......”
说罢,她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
一直到日上三竿的崔健,这才睡眼惺忪的醒来,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讲道理他已经不眠不休这么多天,仅仅睡了才十来个小时,只能说是恢复了一下身体机能,但是要说真正的精神饱满,还需要休息个一两天,这不是身体上的劳累,强大的体质赋予了崔健极其变态的耐力,但他的精神,虽然在高达20点的辅助下,能够支撑这么多天不精神崩溃,但是时刻处在高压之下,也需要缓个两天进行调养恢复。
崔健起身刚要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推开一看,空无一人,床铺什么的也被打理得平整干净,倒是能够闻到一丝女性闺房特有的清香。
讲道理,这清香一般来说就是那种有香味型的洗衣液留下的痕迹。
“是出去了嘛?”
他嘟囔一句后,左右看了看周围,赫然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纸条,走过去拿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