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嫡女,废材四小姐
万花宗,付昀修带着青云派那些人离开,雷剑声也带着雷剑宗的人返回了雷剑宗,只剩下秦羽墨,秦天还有花月等原本就是万花宗的人。
除了花容之外,还有几十个原本万花宗的弟子。
那几十人虽说也是花芳菲一派,却也不曾伤害过秦羽墨等人。
秦羽墨和花月商量了一下,直接让那些人离开了万花宗,永远不得再踏入。
纵然那些人还想留在万花宗,她们也是不会要的。
这些人有先例,已经背叛过一次。秦羽墨和花月都不喜欢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不能保证绝对的忠诚,留着也没什么用。
万花宗进行了一番大清洗,如今的实力虽然不如之前,有秦羽墨和韩墨池坐镇,却也不会弱上多少。
“月长老,不如继任万花宗的宗主吧。”
秦天主动开口,万花宗乃是三派九宗之一,赶走了花芳菲等人,需要一个新的宗主。
无疑,除了秦羽墨之外,花月便是最为适合的。
秦天知道秦羽墨无心万花宗宗主之位,而且解决了这里的战斗,她们就要前往上界。所以,说出了这样的提议。
“算了吧,我实力和威望都不如小墨儿,她当宗主才是最合适的。”
花月摇头,也很清楚自己的斤两。
不管是实力还是威望,她都不如秦羽墨。担任万花宗宗主的位置,她受之有愧。
“月长老太客气了,实力确实是不如我,但是威望可不会输给我。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可没什么时间呆在万花宗。这万花宗宗主的位置,当之无愧。”
秦羽墨上前拍了拍花月的手,支持着她。
“花月长老,就别推辞了。我们认识这么久,小墨儿什么性子,应该清楚。她不想做的事情,何必勉强她。反正当宗主,小墨儿当宗主,对于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样的。未来若是小墨儿有什么事情,也不会置之不理。所以,没什么好推辞的。”
云弑天也劝了一句,说的是大实话。
秦羽墨和花月当宗主,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要二人心性都没有什么变化,其实是一样的。
“如此,那我就不推辞了。”
花月想了一下,点头应下,不再拒绝。
“父亲,弑天,墨池,们在这里帮我们新宗主商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我要闭关几天。”
之前的战斗,便让秦羽墨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机。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正好她能闭关几天,尝试一下能不能继续突破。
告别了众人,秦羽墨进入枫华府中,开始闭关。
她之前的实力一直都卡在中位主宰,吸收了太多灵力,也没有突破。
如今,找到了契机,只要突破完成,实力必定得到很大的提升。日后再面上花芳菲,单凭自己的力量,或许也有一战之力。
枫华府内,见秦羽墨进入闭关,众兽兽也不打扰,各自修炼着。
一晃,便是一个月的时间。
如今秦羽墨设置的枫华府内的时间流速,外界一个月,里面便是三年。
三年的时间,她也成功完成了突破。
“轰!”
一股恐怖的力量将面前的小山化作飞灰,盘膝在地面上的秦羽墨,也睁开了双眼。
“恭喜主人成功突破。”
众兽兽纷纷朝着秦羽墨道喜,这次秦羽墨突破,它们倒是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实力达到它们现在这种层次,除非是秦羽墨有跨等级的突破,它们这些兽兽都无法跟着突破。
它们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修炼,然后再完成突破,提升实力。
“主宰境巅峰,不错,不错。”
修的身影出现在秦羽墨面前,感受到她现在的实力,笑了笑。
秦羽墨主宰境巅峰的实力与其她人主宰境巅峰可不同,她拥有越级作战的能力。虽只是主宰境巅峰,面对更高等级的敌人,却也不会输。
如今的她,再对上花芳菲,应该能够强行抹杀了。
花芳菲的实力已然超过了主宰境,在二星真神的地步,非常强。而邪修一族族长阴邪,它的实力更是已经达到了五星真神,就算是现在的秦羽墨对上,也没有任何胜算。
“还是有些弱了。”
秦羽墨原本想着一举冲击真神境,但是主宰境和真神境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她有种感觉,没有外界三五年的时间,除非是得到了什么大机缘,她根本无法突破到真神境。
不过,主宰境巅峰的实力,在与邪修一族最终决战的时候,应该也能发挥很大的作用了。
“突破了?”
韩墨池也感知到秦羽墨的突破,进入了枫华府中。上前握住她的手,柔声开口。
“嗯,突破了,外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秦羽墨点头,这次闭关,她封闭了感官,自然不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众兽兽和韩墨池的模样,都证明外界应该是没什么事情的。
“无事,只是邪修一族发起过几次反击,都被挡住了。后来邪修一族那些人似乎是放弃了,部进入了他们的大本营,再也不曾出现过。或许是在准备着最后的决战。”
韩墨池解释一句,秦羽墨刚开始闭关的前半个月,邪修一族发起过几次反击,都被挡了下来,也没出什么大事。
后来,邪修一族像是放弃了一样,再也没有主动攻击过大陆上的势力。韩墨池得到的消息,邪修一族那些人已经部退回了大本营,在等待着最终的决战。
如今的邪修一族大本营,比之前守卫更加森严。大陆上的人想进去打探消息,都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经历过上次的反击,大陆上各大势力也比之前更加团结。如今他们也都在各自的地盘强化着力量,以完美的状态迎接最终的大战。
“小艾墨那?”
没有看到韩艾墨,秦羽墨觉得有些疑惑。小艾墨平日里最喜欢呆在枫华府和众兽兽闹,也喜欢粘着韩墨池,这个时候竟然不在这里,实在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