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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古门到底隐藏着怎么样一个大秘密,我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了起来,真的很想去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打开那扇古门,但我的潜意识里始终觉得只要把古门打开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还是要先调查清楚这扇古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扯了扯戴在手腕处的红绳,她应该在老街的空宅。
去找她!
于是我就提着跟白老爷借的马灯沿着门前河往下游走。门前河下游的路就一条,可我到了那天遇到敲碗的老奶奶的地方停住了,前面没路了,那条通往老街的路没了。我记得当时老奶奶说我走错了路,还说前面的路不是给活人走的。
而那天,我是穿着白老头给我做的纸衣服,那玩意儿可是烧给死人的布施,穿上后,是不是也等同于死人。
难道真的只有死人才能看得到那条路?
我于是又把那张写有导演姓名跟生辰八字的黄纸含进了嘴里,憋住气息,然后就举着马灯往前方黑暗处照去,只见前面黑压压的一片,那条路并没有出现。
还是不行,这个办法不对。
看来‘换魂’真的只能骗骗鬼。
要是白老头的纸衣服还在就好了,可是那是纸衣服,是用浆糊粘起来的,穿一次就破烂的不成样了,根本没办法再穿,我也就扔掉了。
只能明天买齐东西再做一件,不过,做纸人扎马不知道有没有讲究,这得问问白老头。
这个时候白老头应该在清理河道,顺便把马灯还给他。
门前河一片静谧,只有河水流淌的声音,河岸边停着一艘小船,船头点了一根蜡烛,照得船头的一个黑影晃动,正是白老头。
我把马灯递还给他,跟他道谢。
白老头摆摆手说:“客气什么,一盏马灯而已。”
这可不是普通的马灯!
白老头说:“不过,还是马灯好用啊,蜡烛老是被风吹熄。”话没说完,船头的蜡烛又被风给吹熄了。
我顿感一阵尴尬,不由的抓了抓头。
白老头问:“事情都办妥了?”
我摇了摇头说:“白老爷,那天你给我做的纸人扎马,有什么讲究吗?还是说简单的做成纸衣服就行。”按照我对这些东西的认知,里面一定是有道道的,绝不会这么简单。
白老头听我这么一说,问:“怎么拉?”
我说:“我想再进老街一趟。”
白老头脸色一变说:“那里可不能再进去了,太危险!”
我不禁问:“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老头的表情变的前所未有的肃穆,说:“是第一棺的一条鬼街,各种孤魂野鬼聚集之地。很多人死后,投不了胎,阴魂因清冷寂寞,浪荡游离,无处安身于是聚集在阴阳路上,渐渐的形成了规模,就成了鬼街。如果你听不明白的话,直接把鬼街理解成人间的地府。”
我瞪大了眼睛,敢情我前几天从鬼门关进出了两个来回啊,又疑惑的说:“可我上次进去,冷冷清清的也没看到什么鬼啊。”
白老头说:“那是因为我给你做的纸衣,百鬼避让。”
我吃惊的说:“白老爷你这么厉害啊!”我知道白老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也料不到他竟然会这么厉害,随手做的一件衣裳就能让百鬼避让。
白老头摇头说:“不是我厉害,而是,给你做的纸衣裳的纸张是‘墨阴纸’。”
墨阴纸!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几分耳熟,有可能是在鬼二爷的札记上面看到过。
只听白老头说:“那是最后一张。”
我听了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心里这个后悔啊,没想到黑纸竟然是这么的珍贵,早知道就不扔了。问:“不能再做了吗?”
白老头黯然说:“会做‘墨阴纸’的灵官大人已经死了…;…;”
我问:“灵官大人?”
白老头说:“灵官大人,也就是这条鬼街归他管,同时他也要肩负着保护这条街的责任。”
我不禁问:“这位灵官大人叫什么名字?”
白老头说:“大家都管他叫鬼二爷!”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居然这么凑巧,灵官大人竟然就是鬼二爷,不过,仔细想想却是非常的合理,也只有鬼二爷那样的厉害人物才能当的起鬼街的灵官。
白老头说:“门前河的鬼街原本就混乱不堪,灵官大人一死,彻底变成了至凶之地,变得没有规矩,没有秩序,更加没有王法。”
我听了暗暗心惊,说:“岂不是无法无天。”
白老头说:“对,就是无法无天,所以,我们都在殷切的期盼新的灵官大人的出现。”说完,白老头的目光打量着我问:“这样的地方你还有胆量进去吗?”
听他的语气连他都不敢进。
而我则在想另外一件事,鬼二爷就是白老头口中的灵官大人,那么白老头刚才提到的‘墨阴纸’应该是有记录在鬼二爷的札记上的,不然我不会觉得熟悉,只要我把‘墨阴纸’做出来,再进一趟鬼街又有何难的,于是我就点了点头。
白老头笑着说:“胆子很大,是块好料子。不过那里终究是鬼街,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进去。”
回到酒店,我洗完澡就靠在床上研究鬼二爷的札记。
果然,我在上面翻找到了‘墨阴纸’的相关内容,‘墨阴纸’是由‘墨阴液’浸泡而成。
简化版‘墨阴液’的提炼:山参三兩,天门冬素三兩,女贞子一兩,黑朝露草一株,枸杞一两…;…;一连串二十几种药材,其中有眼熟的山叁,枸杞,也有比较生疏的天门冬素,还有一些根本没听过的什么黑朝露草。
按配方比例逐次投入药炉,焖烧约五分钟,投入新药材,继续焖烧约五分钟。其中鬼二爷特别强调,注意火候,如此循环,直至药液成糊,色泽为黑,透明。
把‘墨阴液’提炼成后,再均匀涂抹在纸张上,放置月下晒。
第二天,我把药方抄了下来,就跑去附近的中药店,药店的老药师一看,皱眉说:“先生,你这个药房上的药可都是滋阴偏寒的,有些甚至是极寒,按照这方子上的药要是吃下去可是会死人的。”
我慌忙说:“不,不,我是帮人采购的,不是用来吃的。”
老药师松了口气说:“我说呢,按照这方子吃,绝对会死人。”说完,他就去药柜上面一样一样的找了起来,足足十几分钟他才把药给找齐。
我说:“还想买了一个熬药的炉子。”
鬼二爷的札记中还特别提到,炼制药材,最好放在晚上,阴气盛的时候,那样熬出来的药效是最好的。
于是我就入了夜后,才动手煎药,可麻烦事就来了,因为酒店内是不能烧东西的,这药要是一煎,不说气味了,这烟要是冒上去,屋顶的火警可能就要响。
没辙,最后想出一主意,把东西全都拿到酒店的顶楼的阳台上,拉了一根长长的电线,在阳台上煎药。
提炼‘墨阴液’是要五分钟就得投入新药材的,所以,人是不能走开的,只能守在药炉旁。
一个多小时候…;…;
我打开药炉,里面飘出一股阴寒恶臭,药糊虽然是黑色的,但却很浑浊,并不像札记上说的呈现透明之色。
提炼失败!
我把事情想简单了,以为就跟炼药跟煎药一样,看来并不容易,把药炉清洗后,又重新开始一轮提炼,这一次我变的精这一次更加小心,每一轮在加入新药材之前,我都会检查药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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