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和这个刀疤哥没有过什么接触,但是见到过他的做事手段。
那时候,她刚来长青浴所不久。
一天,几个小子喝的有些多在浴所内闹事,其中一个还有些背景,气焰非常嚣张。
恰巧被刀疤哥碰到,拎着一旁的烟灰缸就走了过去,直接一把扯过领头的小子,一烟灰缸就砸了下去。
那个领头的小子顿时间满面血污,眼睛泛白昏死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纵使如此,刀疤哥还没有停手,拿着烟灰缸对着对方的头又是一顿砸,将脑袋都砸的凹了下去,直到浴所老板过来劝解,才将刀疤哥劝了下来。
老板毕竟是做生意的,因为浴所内有些不正当生意,所以更不愿意在浴所内闹出人命来。
其余跟随的人也都被刀疤哥带来的人一顿毒打,然后将几人从地板上直接拖了出去,留下了三趟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这都是刀疤哥故意为之的,因为有不少人在围观,目的就是告诉他们,这个场子是刀疤哥看的,谁也甭想在这里惹事。
这个震慑作用的确很大,至那以后,浴所倒是相当安稳,只是偶尔有几个不开眼的,最后都被拎走毒打了一顿,再也不敢上门了。
这事情在小敏的心中印象深刻,因为那她正好在一旁鲜血都溅射到她身上了,而那个小青年最后是活是死她也不清楚。
只是在心里对刀疤哥产生了本能的畏惧,简直就是恶魔一般的人物,一言不合可能就会要人命的主。
那时候,小敏还不清楚这刀疤哥的底细,一直到在浴所里做的久了,人脉也拓宽了,才知道了刀疤哥的底细。
原来刀疤哥是青龙帮的龙头,看着西城一片区域的荤场子,同时是一个大的白粉拆家,对特定的场子内提供白粉毒品。
长青足疗浴所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是能够为他带来不少利润的一个,所以他也不时会去看看,也算是亲自过去坐镇,毕竟出什么事情。
“涉黑、涉毒,看来这个刀疤哥能量不小啊,既然徐坤和他有来往,看来这徐坤也极有可能有黑社会背景,只是不知道两人关系到底如何!”
林菲对着高以翔说道,又看向小敏,想要向其求证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敏领会了林菲的意思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那天离开的时候徐坤似乎和刀疤哥闹的并不愉快,我路过的时候隐约听到里面有争吵的声音!”
“后来我几次邀请徐坤去长青浴所,他都推辞没有去,我怀疑他可能是和刀疤男之间有矛盾,所以不方便去我所在的场子!”
听了小敏的话,高以翔和林菲对视了一眼。
这么说,刀疤男也很有可能是杀了徐坤的人,两人之间有过言语冲突,而刀疤男涉赌涉黑,手里有枪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行了,你说的话我们会绝对保守秘密,但是你还需要去趟缉毒大队,协助他们的调查,至于你的安全,我会特意叮嘱!”
高以翔看林菲记录完毕后,对着小敏说道。
小敏听完愣了一下,有些气恼的嚷道:“为什么还要我去缉毒大队,难道让我指证刀疤男,那不是让我去死吗,我不去!”
小敏听到缉毒大队几个字的时候,显得尤为激动,觉得对方也有些不可信了,他们若是之前说出这个事情,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刀疤男的事情的。
因为这事情主要是针对徐坤,她才说了这么多,若是为了涉毒的事情,她一定只字不提,因为那简直就是作死!
“你放心吧,只靠你还弄不掉刀疤男,他有那么大势力,岂是你几句话就能够扳倒的。他既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就是因为有恃无恐,不会留下太明显证据。你即便是出面指证,他也一定有办法脱身,到时候最多能够抓几只小虾米。”
“他们找你是为何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会叮嘱他们队长,对你的事情保密,一旦事了会将你安全送走,不然外人察觉。至于你离开后去哪,随意编造个理由就是了!”
高以翔说着,命人将小敏先带下去了,同时让林菲吩咐下去,立即让人全力搜查这个刀疤哥的详细信息,看看他是否和徐坤的死有关!
同时间,项一方也带着缉毒队的人来到了刑侦大队,项一方回刑侦大队有一种省亲,回娘家的感觉,走到哪里都觉得亲切。
缉毒大队有独立的办公大楼,但是比起刑侦大队,没有那种亲切感,回到这里才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项一方真刑侦大队内人缘颇好,所以一回来就被队员们给围住了一个个问长问短。
若不是有事情在身,项一方真想和他们好好叙叙旧,但是现在还有要事需要办,所以简单的客套了几句,就去往了高以翔的办公室。
赶到的时候,高以翔正和林菲商议着事情。
“项副队,不对,现在应该叫项大队长了!”林菲有些打趣的说着。
项一方则指了指她,这丫头似乎又变得活泼起来了,这副样子才更加让人觉得亲近。
“还是咱们刑侦大队好啊,我可宁愿在这里当副队长,也不愿意去那鸟地方!”
项一方环顾了一圈,有些感慨的说着。
“怎么,在那里过的不顺心?”林菲察觉到了项一方的一抹无奈,开口询问。
“没事,慢慢适应也就好了,而且那里也需要一些改变!”项一方并没有多说什么,转向高以翔继续道:“高队,我们缉毒大队要的人?”
这项一方说话还真是够小心的,不敢说自己要的,而是说是缉毒大队要的,这也算是对高以翔的尊重,依然把其当做队长看待,他哪里有资格跑来和高以翔要人啊。
但是这事情牵扯到他们缉毒大队的案子,而且牵扯着人命,他也只能够硬着头皮前来。
“人在看守所内,让林菲带着你们去替人吧!”
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寒暄,项一方答应着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