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见(1 / 1)

高三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难得的周末,我一头扎进被子堆里再也不想爬起来。我并不是说学习有多累,依我的小聪明,轻轻松松地将成绩维持在中游,便懒得再放一丝imgsrc=/力在学习上。我的累,是因为高三已经几乎全是自习课,老师也不再管这些没有上进心的学生,我得以跟一帮狐朋狗友每日尽兴的逃课去玩,玩到累倒。去游戏厅打电动,打台球,打联网游戏,或者一帮人一起去野外找个地方烧烤,或者,窝到我家一起去看a片。

妈妈18岁生下我,到现在18+18刚好36岁,她的样子长得娇弱妩媚,就连脾气也是一样地软弱,自己从来没有挣过一分钱,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但是我们的生活一向宽绰,因为追求她的男人一个挨着一个,挤破头地想要献殷勤,没办法,她的确迷人,又温婉体贴,我第一次带同学来我家,那帮毛头小伙子看见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妈妈每日就是忙着出门约会,我知道她不是花心,她只是缺乏安全感,离开男人就觉得彷徨,自我6岁父亲车祸去世后,她也在努力地寻找一个可以交付终身的人,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她出门的时候我就带了一帮朋友来看光盘,男男女女坐一圈,看着39时等离子大屏幕上两具光裸的身体翻滚着撞击交合,还有毛茸茸湿漉漉的imgsrc=/器的特写。不时有人借口尿急去厕所,半天出来后满面红潮,神情惬意,对此我不管那么多,只是要求他们走的时候把卫生间给我弄干净就好。

“苏苏!”妈妈温柔地轻拍我的脸庞,“苏苏,快起来!”

我上初中的时候,疯狂地迷恋一个有忧郁气质的男生。因为他念了一句诗:“春意尽染绿柳苏,风姿无限使人怜。”于是我回家坚决地要求把名字改成绿苏。妈妈无可奈何,只得去办手续改了户口上的名字。她不答应又如何?她不断地换男人,怕女儿瞧不起她,对我所有的要求都是漫口答应。从那以后叫了五年,大家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至于那个男生,就像我生命中的一个屁,早已在记忆中烟消云散,因为我好不容易请到他吃饭,看见他张开血盆大口毫无形象地啃着排骨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一点也不斯文忧郁,我越看越反胃,突然丢下饭钱扭头就跑,分外鄙视自己之前的眼光。

我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四点四十分。今天是妈妈结婚的日子,她早早起来化妆做头发,我也跟着不得好睡。可怜我得星期天!

我爬起来去冲澡,我的血压低,只有早上冲个温水澡才能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擦干了水珠,我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古典的瓜子脸,却有一双英气的眉毛和不羁的眼睛,小小的有点翘的鼻子,形状完美的菱形粉唇;身材不高不矮,苗条均匀,皮肤遗传了母亲的白皙,但是因为常在外面跑动,四肢更多一点健康的麦色,却更显得平日藏在衣服下的浑圆的两个imgsrc=/房和平坦的小腹分外白皙柔软,纤细的腰肢均匀健康,小小的臀部挺翘紧致,双腿修长苗条,不论怎么看,都充满了诱惑。

穿了早已准备好的樱粉色的小礼服,走到客厅一看,化妆师和发型师正围着妈妈团团转,看见了我,都惊叹:“聂太太,您的女儿真是漂亮的不得了!”又有助手过来七手八脚给我装扮。

妈妈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是高兴人家叫她聂太太还是高兴人家夸我。那个聂文涵先生我见过几次,是本市有名的实业家,人却出奇的温和敦厚,妈妈能找到他,我心里也是给她高兴的。

婚礼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包了整整三层,分外地隆重,对我来说却是无聊得可以,我尽职地做好我的小花童以后,就拿了杯果汁找了僻静的角落无聊地看着喧闹的宾客们。看来看去,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那目光似有力量般紧紧地捆着我,虽然我一直知道自己吸引人的目光,但是这种看法未免太奇怪。

我疑惑地看过去,那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若是拆开来看并不出奇,眼睛太深,眉毛有点挑,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迷人的优雅气质,他穿着黑色礼服,imgsrc=/前别着新郎家的礼花。这是谁?我脑子转了两圈,记起来了,是那个聂文涵的前妻的儿子,聂唯阳。

没礼貌。我别开脸去,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转过头,看见聂唯阳正向我走过来,转眼已到了跟前,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他却含了一丝的微笑,迅速俯身在我耳边说:“真想知道imgsrc=/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愣了3秒,他已经走远。我回过神来怒火就熊熊地烧上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算什么?!我没想做个天使让所有人都幸福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至少也没想在新的家庭里让妈妈为难,但是这个男人,名义上是我哥哥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跟我交谈,只说了一句话――“真想知道imgsrc=/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哦!去***!我把手里的果汁狠狠地掼在地上,玻璃杯的碎裂声在喧闹的大厅不是很刺耳,但是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妈妈正在跟聂文涵一起敬酒,闻声急忙担忧地走过来:“苏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见妈妈那担忧紧张的脸色,微微发抖的手,知道她很怕我不开心闹起来,这是她重视的婚礼阿!

我紧紧握住气到发抖的手,垂下眼睛,说:“没事,我有点晕,失手打了杯子。”

妈妈松口气,回头微笑对聂文涵解释:“这孩子有点低血压,容易头晕。”

聂文涵急忙说:“苏苏太累了,让唯阳带她去休息一下!”回身招呼他的儿子。

让那个变态带我去休息?我急忙要拒绝,聂唯阳却已经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胳膊,对妈妈露出斯文有礼的笑来:“阮姨,我带绿苏去休息,

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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