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听那些风尘女子的调戏语言,目不斜视地朝会馆的大厅走去。
袁周从里面跑出来,朝着高峰摆摆手,微笑地对他说道:“那个孙子在一号包房呢。”
“知道了,多谢!”高峰朝着袁周摆摆手,他大步流星地朝着一号包房走去。
赵大林这厮,正在包房里和一帮小喽啰们,吆五喝六的,喝的正欢。身边还有美女作陪,挺滋润的。
他等着派出去的人,报告好消息呢。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乱哄哄的包房,瞬间安静下来了。
那帮小喽啰们,看着赵大林,再看着门口,个个惊慌失措,人人战战兢兢的。
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摇头,有人点头,场面有点混乱!
“赵大林,你好大的胆子,敢派人到孤儿院闹事!”
高峰是话到人到,他不给赵大林反抗的机会,抬起腿,一记幻影无敌脚,朝着他的下巴踢去。
脚尖和下巴的零距离接触,瞬间完成了。
彭,赵大林摔倒在地,撞倒了包房的沙发上,被弹回来,又撞在了墙壁上。
赵大林被撞得七荤八素的,瞬间懵了。
那些小喽啰们见事不好,都属黄花鱼的,纷纷往后退,有的脑袋灵活的还想溜!
站在门口的铁子,他不会给小喽啰们机会。
他的双臂展开,整个人堵住了门口。凡是跟着赵大林来的,一个也别想跑。
小喽啰们见状,只好退到了墙角,等待事态的发展。
赵大林还算有钢,被摔成那样了,还是从地上爬起来,趔趔趄趄的走了两步,突然,弯下腰手伸下裤腿,闪电般从裤腿里掏出一把匕首。
他穷凶极恶地大喊一声:“今天和你拼了,孤儿院那场交易不算。”
他的话刚刚说出口,匕首闪着一道寒光,朝着高峰的胸口飞过来。
高峰的身子一闪,闪过了飞来的匕首,那匕首没射中目标,朝着墙壁射去。
砰地一声,匕首牢牢地钉在墙上。
高峰一个飞步向前,左手抓住赵大林的脖领子,右手的一记直钩拳,朝着赵大林的下巴打去。
彭,拳头和下巴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噗嗤一声,赵大林的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里混杂着白森森的牙齿,高峰这一拳多大的力量,无法估量,他打得赵大林满地找牙是真格的。
打到他满地找牙不是高峰此行的目的,打到他住院三个月,让他长长记性。
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起。
高峰要乘胜追击,他的拳头如雨点般,在赵大林的头上和脸上了落下。
须臾之间,赵大林的脸好像二月二,农家院煮的猪头,肿了一圈。
成了二师兄的亲戚了。
高峰还没有完,他薅住赵大林的头发,往和怀里一拽,把赵大林背到背上,来了一个过肩摔。
砰地一声,把赵大林从肩头摔了下去。
赵大林被摔了一个仰八叉,砸在茶几上,把一个实木的茶几,砸得四分五裂。
他倒在地上,好像起不起来。
高峰不能放过他,飞起一脚,把赵大林踢飞了。
赵大林的身体腾空而起,朝着棚顶撞去。
轰!
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赵大林被棚顶弹了下来,砸在了那些想跑被铁子截住的小喽啰们身上。
“啊……”
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从包房一直传到了外面。
“高峰你有种,打我一次就算了,你再打我就是打我的干爹。”
赵大林都那样了,被高峰打得血肉模糊,还敢和高峰放狠话,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高峰要实施在车上想的,要把赵大林打成什么样子了。
他是狠人话不多,冷冷地看着赵大林,抬起腿,一记鸳鸯连环夺命脚,瞬间产生。
这次是奔着赵大林的大腿和小腿去的。
“彭!”
脚尖踢在了赵大林的大腿上,咔嚓一声,骨断筋折的声音在包房响起。
“啊!”
一声惨叫,叫声比杀猪声都难听,赵大林才感觉骨肉相残的疼痛。
断裂的骨头,刺进肉里,瞬间肌肉撕裂的疼,比骨头断了还要疼十分。
“哎呦妈呀,疼死我了!”
赵大林的嚎叫声也升级了,叫的那叫一个惨,他的小腿也被高峰的鸳鸯连环脚给踢折了。
这次倒在地上,是不会起来了。
“你够胆大的,敢和我叫板,还敢和作对!你再敢去孤儿院,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人彘!”
“……”赵大林嘴里缺了几颗牙,嘴巴肿的张不开嘴了,他想说什么说不出来了。
闭上眼睛不甘心啊,突然觉得被干爹涮了,干爹说没有事的,他已经把高峰摆平了,如果那段地能要回来,就是自己了。
高峰见赵大林装死不说话,心里好恼,他抬起腿,一脚把赵大林踢到了门外。
砰地一声,赵大林的身体撞在了墙上。
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弹到了对面墙上,再被弹到了窗口,顺着窗口摔倒外面的草地上。
赵大林遇见高峰,就是点背,高峰脚的力量有多大,他知晓了,也领教了。
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他像皮球似的,被弹来弹去,最后与窗口拥抱,被窗口抛弃。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赵大林欺负弱小孤儿,弱小孤儿不能反抗,高峰替天行道,才让赵大林没有一点的胜算。
现在别说他干爹来了,就是天皇老子来了,都不好使了。
高峰的眼睛血红,看着赵大林倒在草地上不能起来了,他转回身,奔向倒在地上的那些小喽啰们。
“你们谁跟着赵大林去了孤儿院?”
高峰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他的眼睛变得血红,一种要杀人的节奏,正悄悄滴朝着这些小喽啰们袭来。
“我去了,是赵大林逼得,我没有干什么啊,只是朝着里面丢了一个砖头。”
一个小喽啰,吓得都尿裤子了,向高峰坦白。
他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起来!
但敢承认去了,高峰把他从地上薅起了,顺着窗户丢出去。
“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