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武林人士惊惧,畏惧地望着秦羊。钱泰豪额头更是汗如雨下,脸色白成了一张纸。
的确,江湖永远都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你要是没点实力,武功又差,又喜欢跑去招惹武功高的人,放在古代武林,那基本上就一个下场,死!
秦羊说完之后,便让孟世静去结账。
收银员早就吓傻了,孟世静说什么她才做什么,弄了半天,突兀地转账声才在压抑的大厅中,突然响起。
“转账成功:到账元,谢谢惠顾!”
一分钱也不多给,一分钱也不少给,给完钱后,秦羊便带着孟世静径直离去。
到了门口时,秦羊突然停下脚步,对被鲁伯垓三人从地上搀扶起来的钱泰豪,冷冷警告道:“武道协会,不是什么人都能染指的,你最好收了你的念头!”
钱泰豪闻言,脸色瞬间惨白!
说完,秦羊便带着孟世静扬长而去。
大厅内的一众人,这才从恍惚间回过神来。
“我滴个乖乖!想不到社会我羊居然哥这么彪悍!一脚把人踢到了墙上!”
围观群众中,普通人没啥顾忌,只当看了一场精彩的热闹,见秦羊走后,便兴奋地与身边的人交头接耳,在议论秦羊,还有人将暗中偷拍的视频发到了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群武林人士,则一个个抿紧嘴唇,脸色发青,依旧心有余悸,连秦羊两个字提都不敢提,似乎怕范什么忌讳。
“哼!一群不知死活地小辈!竟敢妄议秦羊前辈!真是无知!”
一名头发都白了的武林人士冷言嘲讽,他的话引来了一帮人怪异的眼神。
“前辈...”
戴着黑框眼镜的业务员好奇地扭头,对身边一个身材瘦小的武林人士询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称呼秦羊为前辈?”
“小辈!不可无礼,怎可直呼秦羊前辈的大名?”
该武林人士心肠不错,见这个戴黑框眼镜的业务员口无遮拦,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慌张地望着门外,生怕秦羊听到后回来收拾这个小子。
好一会儿后,他松了一口气,这才松开手,对这个戴黑框眼镜的业务员正色解释道:“以前的时候,因为武学之道,达者为先的关系,所以武林之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武功弱的人,见到武功高的人,要尊称一声十分,前辈,秦师傅已达宗师之境界,乃是可以开宗立派,当祖师爷的存在,虽然他年轻,但我们这些武林中人,见了面,依然要喊他一声师傅,前辈,可惜,后来武道衰落,大批武林人士归隐山林,这才使得什么人都可以被人喊一声师傅,这个规矩,自然也就没人守了”
该武林人士摇头长叹,唏嘘不已。
见状,戴黑框眼镜的业务员好奇地问道:“那你们说的这个宗师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先前,这个问题他问过另外一个人,结果招来了喝骂。
“所谓宗师..”
该武林人士刚想解释,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了一眼这个戴黑框眼镜的业务员后,留下一句:“说了你也不懂”,便甩手与一众散场的武林人士,匆匆离开了聚贤楼。
夜晚,秦羊带着孟世静回到了莲花公馆。
出云真人从秦羊口中得知聚贤楼的事情后,感觉有些意外。
“秦羊小友,你这莫不是在为我出气?”
出云真人脸色怪异
秦羊笑而不语,只是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估计,那钱泰豪再不敢将手乱伸了”
出云真人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笑道:“小友这次来江南,还真是给我帮了一个大忙,否则的话,我被这些琐事,不知道还要烦多久”
秦羊正色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其实我来江南,还有一个目的”
“哦?”
出云真人有些好奇
见状,秦羊也没卖关子,行了一个抱拳礼后,诚恳道:“其实,我这次来江南,是想向前辈讨教一些有关武学上的问题,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原来如此..这有什么,小友有何疑问,尽管询问便是了”
出云真人一捋胡须,笑眯眯地看着秦羊,越看越欢喜。
与此同时,江南市,城北一幢豪华气派的庄园。
一众钱家人围在病床边,望着躺在病床上,嘴唇干枯,虚弱之极的钱泰豪,脸色十分难看。
待中医西医轮番上阵,为钱泰豪诊断过后,钱泰豪的妻子,王氏这才上前急忙询问医生的情况。
“情况如何?”
“夫人放心,钱老板有武学修为傍身,并无性命之忧,只需调养三四个月,伤势便可痊愈”
闻言,王氏心中松了一口气,把一帮医生送走后,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把人送回来的鲁伯垓三人。
“哼!我夫君对你三人有求必应,想不到,危难之时,你三人竟作壁上观,真叫人寒心!”
王氏十分不满
闻言,鲁伯垓三人面露羞愧。
秦羊出手太快,他们当时跟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事情发生后,钱泰豪口吐鲜血,早就挂到墙壁上去了。
王氏没有过度为难鲁伯垓三人,顿了顿后,王氏冷冷问道:“这个秦羊,究竟是何来历?竟敢对我钱家人动手?”
鲁伯垓看了一眼柯谋臣,柯谋臣见状,只好无奈迈出一步,手持折扇,拱手解释道:“回夫人的话,这秦羊的来历十分神秘,传闻和上面关系匪浅,听说这次武道大会,就是因他而举办的,我等武林人士有机会重出江湖,也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人和出云真人也走得十分靠近,此次来江南,估计就是出云真人喊来的,出云真人孤家寡人一个,有些事不好出手,想来,这秦羊就是他喊来的一个打手,其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们,此人临走之前,还警告我们,不要向武道协会伸手”
“哦?”
王氏闻言脸色有些阴沉气愤,就在这时,躺在病床上的钱泰豪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冲着王氏挥手道:“让他们走吧,不要为难他们...”
此刻的钱泰豪,总算有点六十多岁的人的样子了,面容枯槁,全无血色,原本染黑的头发,也显出一丝银白。
鲁伯垓三人闻言,眼神交流了一番,朝着病床上的钱泰豪拱了拱手,便退出了这间屋子。
待三人走后,一众钱家人围上前。
虽说钱泰豪的独子,钱某仲,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但钱家并不是就此绝后了。
不说他钱泰豪兄弟姊妹一大堆,侄子侄女一大堆,光他这一脉,其实也没有绝后,因为他还有个孙子。
原来,钱某仲当初已经成家,取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而且当时已经有了身孕。
如今,他这个孙子,也成年了。
钱泰豪的孙子名叫钱成仲,长得一表人才,与钱泰豪十分相似。
由于这些年,钱家一直混迹在世俗界,所以事实上,钱家人已经没有多少人在练武了,除了钱泰豪的三弟,钱圭一脉,其它的都已经从商。
但这个钱成仲却是一个少见的练武奇才,十岁开始习武,十五岁出师,十八岁,便已经触摸到师者之境,一手五虎碎风拳,颇有钱家第一任家主,钱于雄之风。
可以这样说,整个钱家中,除了钱圭实力能压制他一筹外,老中青没有一个是他对手。
此刻,这钱成仲,和他三叔公钱圭,以及他母亲陈美娇,便也在钱泰豪的病床前。
钱泰豪躺在病床上,见到钱成仲,眼睛亮了一下,王氏见状,朝钱成仲打了一个眼色,钱成仲点了点头,便跪在了钱泰豪的病床前,握着钱泰豪的手,郑重说道:“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报仇的!您安心养病吧!”
钱泰豪闻言虚弱地连道了几声‘好’
将一干人等挥退后,钱泰豪靠在病床上,对还留在房内的钱成仲,钱圭,以及王氏三人说道:“那秦羊虽然和上面关系匪浅,但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办法治他,此子出手狠辣,将我击成重伤,这口恶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钱泰豪眼中厉色一闪,牵动伤势,顿时咳出一口污血,钱圭见状,连忙上前劝慰道:“大哥息怒,你有什么想法直说是了,我这个做弟弟的一定会照做”
闻言,钱泰豪点了点头,推开过来搀扶自己的王氏后,对钱成仲和钱圭二人阴恻恻地低声道:“那秦羊,身边有一女子,生得十分美丽动人,我观他们二人寸步不离,料定他们二人定然关系匪浅,成仲,你不是和赵家的大公子赵奉銘走得很近吗?我听说这个赵奉銘还有一个弟弟名叫赵奉俊,为人狂妄自大,十分好色,你不妨试着接近他,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届时,他一定会有所行动”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爷爷您就放心吧!”
钱成仲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见状,钱泰豪松了口起,挥了挥手,道:“去吧!”
“好的!爷爷您保重身体!”
钱成仲说完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屋外,一大帮钱家人还守在门口。
其中就有钱成仲的大叔伯钱康来,二叔伯钱金来,三叔伯钱宇来,以及一堆姑妈堂第表弟啥的。